“怎麼辦!”所有人都被冰峰下方的奴隸驚呆住了,他們原本以爲殺死首領,這些奴隸就會不攻自破,但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會爆發出如此恐怖的鬥志,不過,也不奇怪,這些奴隸本來就極其的壓抑,被困了幾十年,生不如死,現在渴望的是自由,當然,比自由更重要的是,發泄掉這幾十年以來的種種怒火和仇恨。
“殺!”
一陣陣狂吼聲響起,只見一名又一名奴隸撲殺了上來。
“這下怎麼辦……”衆人都僵在那裡。
蕭鳴和方海清相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方海清閉上眼睛,體內的靈息一股股地沸騰起來,旁邊的蕭鳴,鏘一聲撥出了倚魔劍,手掐法印,暗念法訣,道心上的陰陽情經涌了出來,全部凝聚在倚魔劍上。
嗖!
蕭鳴朝着半空中飛了上去。
逢!
一聲刷鳴,蕭鳴體內的靈息洶涌而出,在此刻,他轟擊出了帝王劍法第四式,鳳舞九天!
劍,化成虹息。
芒,點成刺尖。
鳳舞九天,朝着半空中轟擊而去,而此時,方海清睜開了眼睛,一股神聖而強勁的文聖光芒涌了出來,朝着蕭鳴普照而去,呼啦一聲,這些文聖之光籠罩在蕭鳴身上。
“鳳舞九天!”
蕭鳴的身體燃燒了起來,受到方聖之光的衝擊,他揮舞着倚魔劍,在最後狠狠地一揮,鳳舞九天施展出來,在半空中,蕭鳴堅起手上的倚魔劍,重重地朝着前方一劃而去。
逢!
鳳舞九天,化成了一道道劍芒和勁息,朝着四周轟擊而去。
啪啦!
啪啦!
啪啦!
一陣陣轟鳴聲響起,滿天鳳舞劍芒轟動着,朝着山峰四周的衆人轟擊而去。
噼哩啪啦!
一陣陣轟鳴聲響起,這些鳳舞劍芒朝着那一名名奴隸轟殺而去,擊在奴隸身上,頓時間,一名名奴隸全部倒砸了下來,這一擊,直接取了他們的性命。
對於這些奴隸,蕭鳴從來不會手軟。
這些人,要麼就是犯下滔天大罪的惡人,要麼就侵略過華夏帝國的北狄人,無論是哪一種,都該死。無論他們受到什麼樣的折磨,無論他們到底有多麼可憐,有一點是正確的,就是得殺。
一道道厲芒轟天而出,鳳舞九天所轟擊而出的劍芒,噼哩啪啦地朝着衝殺上來的奴隸轟殺而去。
啪啦!
啪啦!
啪啦!
一陣陣鳳舞所化成的劍芒轟擊在這些奴隸身上,頓時間,所有人都被重重地轟飛了出去,這些鳳舞劍芒密密麻麻,每一擊都將一名奴隸轟擊出去。
噼哩啪啦!
一陣陣轟鳴聲響起,所見之處,那些衝殺上來的奴隸,全部被轟飛了下去。
“啊……”
衆人都是一震,來到了峰端前,朝下望去,原本涌上來的密集奴隸,在此刻,都被轟殺了。鮮血飛濺而出,沾染上半空中的雪花,整個視野都是一片血芒。
“這些奴隸不要命似的,現在終於被壓抑了下來!”何華都鬆了一口氣,蕭鳴和方海清不出手即已,一出手就立即將所有的奴隸都擊落了,原本是臨危關頭,到此刻,衆人輕鬆了,像是一塊壓在心靈上的石塊被搬開了。
神聖而強勁的文聖之光,朝着半空中的蕭鳴涌去,蕭鳴的身體發出強勁的光芒,他的手不停地揮動着,倚魔劍旋轉起來,隨後,一道道劍芒轟擊而出,噼哩啪啦地轟擊在那一名名奴隸身上。
不停有奴隸被轟落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半空中瀰漫着一股血腹氣息時,所有的奴隸不再涌殺上來,他們驚慌而焦急地往山腳下走去。雖然奴隸想涌上來,然後砍殺這些華夏士兵,但他們更擔心的是自己的生命。
所有的奴隸,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一部分,依然守在山峰腳下,他們死死地盯着蕭鳴這邊。
嗖!
蕭鳴落了下來,站在方海清旁邊,方海清睜開了眼睛,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方海清說道:“剩下來的奴隸,如何處置?”
“全部押往地牢!”
蕭鳴的聲音響起,他一揮手,道:“所有人都動,朝着下方的地牢涌去,將這些奴隸全部捉拿歸案!”
“是!”
衆人發出了一陣激動的聲音。
“殺!”
他們發出一陣狂吼聲,沿着峰路朝着下方轟殺而去,一個又一個士兵揮動着長矛,敲擊着護盾,以浩大的聲勢先發制人,然後朝着下方涌去,速度非常快。
這些士兵也需要發泄自己內心的鬱悶和怒火。
“殺!”
一陣陣響亮的嘶叫聲通天而起,頓時間,所有的奴隸都被嚇得聞風而逃,剛剛人數多的時候,他們還可以一鼓作氣,但現在,他們只有逃走的命運。
只不過,也有相當一部分的奴隸並沒有走,而是站在那裡,臉色怒火地望着這一羣衝殺下來的士兵。
“殺!”
一陣陣狂吼聲響起,士兵們撲殺了下來。
“爲我們的血脈而戰!”奴隸發出一陣狂吼聲,頓時間,他們動了,撲了上來,揮動着手上的砍刀,與那羣士兵拼死一戰,這些奴隸都是北狄人,牛高馬大,極具爆發力,狠狠地轟出一刀,可砍殺幾人。
“殺!”
士兵們也殺紅了眼,往往十幾個士兵圍殺一個高大的北狄人。
整個天空,都伴隨着這一陣陣轟殺聲。
而在峰端頂上,蕭鳴和方海清並肩而立。身後的孫亭亭走了上來,道:“鳴哥哥,爲什麼這些奴隸會全部逃出來造反呢?昨晚他們還是被困在地牢裡的,爲什麼今天卻衝殺了出來?”
蕭鳴沒有說話,而是望向前方的海洋。
不知什麼時候,一股股血紅色的霧,已經瀰漫整個海平面上,蕭鳴望了一眼,然後道:“因爲有人潛入我們這裡了。”
“什麼人?”
不只是孫亭亭,何華都,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都是一動,緊緊地望着蕭鳴。
“如果不錯,應該是北狄人。”蕭鳴說道:“而且,感染病是他們施放的,東山港的情況恐怕也是他們一手造成的,目的就是調虎離山,而奴隸更是他們發動起來的!”
“什麼!”
衆人都是一震。
他們想到近期以來,總總現象,都是一動。只怕蕭鳴說得並沒有錯,感染病、東山港災難、奴隸暴-亂,這一切都極其的巧合,不用多說,一定是有人串合起來,而很可能,這就是北狄人的作爲。
“而且,北狄人正朝着這邊涌殺而來了。”方海清突然道。
“什麼!”衆人都是一震。
蕭鳴淡淡地道:“不錯,海平面上,全是北狄人。”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