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兄!”
“鐵兄!”
“快來人啊,這裡有人不行了!”夏芸朝獄警喊道。
隨後便有醫護人員前來,將他擡上擔架。
“難道不進行現場救治嗎?”夏芸問道。
“他已經死了。”醫護人員冷冷地說出這句話,便與幾名獄警將他擡走了。
“不會吧!”馮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人竟在自己面前死去,論誰都無法接受。
“至少也要討個說法,希望你們能查明他的死因,以及查明真兇。”因爲她難以想象這個樂觀的大塊頭會有想不開的一天。
“這你們就不要多管了,這是我們的事,與你們無關,你們只要老老實實待在這兒就好。”有些級別的人員上前說道。
雖然剛剛纔認識,但對於這種冷酷的態度,一股無名怒火油然而生,比起真兇我更恨這幫不明事理的混球。很想爲他打抱不平,但我畢竟是罪犯,暫定的罪犯,至少現在是,輕舉妄動或許不是好主意。
午飯結束後,我們各自回到牢房,一下午都無人聊天,我則開始回憶當時的場景,首先想到的便是食物中毒,可他跟我們吃的一樣,即使是饅頭也是分發的,兇手難以算準他的領取時間,即使算準也不能保證他能拿到毒饅頭,那麼在就餐之前他有碰到什麼嗎?饅頭是拿於手上吃的,若是中毒,除了食物本身,手也可能會沾上毒素。但是記憶中除了牢房裡不得而知,其他時間都未觸碰過任何東西。是在牢房裡下手?那就是我不在的昨日?可時間上是不是太巧了?我一來便發生了?兇手應該並未算計到我會來,這樣反而會增加被察覺的風險,而且牢房隨時都有攝像頭運作,即使有小動作也會被立即發現。那麼排除這種可能性,記得當時羅溪羽說過空氣稀薄,什麼意思?難道是......我有了點想法。
“你說窒息?”夏芸圓睜了眼睛。
“確實,這樣的話倒是能解釋的通了。”彭仁元說道。
“怪不得我當時會覺得空氣稀薄。”羅溪羽恍然大悟。
“可這又是怎麼一回事?爲何鐵兄附近的空氣會一下子稀薄起來?”馮傑提出了最棘手的問題。
“這個......還不知道。”我雖然想到某種可能性,但不方便透露。
大家的表情一下子又陰沉下來,晚餐就是在這樣的氣氛中一點一點度過。
“啊,我有些不適,先去趟洗手間。”於是,馮傑在一名獄警的跟隨下離去了。
然後過了很長時間都未歸來。
“都準備會牢房了,他怎麼還沒來?”羅溪羽很不解。
“會不會自己先回去了?”彭仁元打趣地說道。
“也許吧。”但跟隨的獄警卻匆忙跑來告知我們馮傑已經吐沫而亡,死法與金鐵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