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可能嗎?”我提出樂理所應當的質疑。
“可能不可能,你該從剛纔的話中反應過來了,這個社會不允許存在任何差池,那麼既然案件發生了,必然就要查出結果,如果沒有那隻能找到合適的替死鬼。”夏芸冷冷地說。
“不會吧,但是......”
“你們都報報自己的罪行。”
“難道各位都是一樣的遭遇?”
“怎麼可能?”金鐵聳了聳肩。“我是因搶劫案入獄的。”
“我則是貪污鉅款入獄。”羅溪羽對着我說道。
“我犯了縱火罪。”彭仁元說道。
“我是蓄意殺人,目前在緩刑期間。”馮傑說道。
“所以這裡除了我倆之外,都是貨真價實的罪犯哦。而且你注意到了嘛,這些全部是重罪,所以這裡也被認定爲重罪區域。你懂得被關在這裡的意義了吧?”
“......”我沒有吭聲。
“唉,現在先休息一會吧,再過沒多久是午飯時間了。”
“咦?飯菜不是應該直接端到牢房裡的嗎?”我有些疑惑,那應該纔是常識。
“嗯,當初我也很納悶,不過後來知曉是爲了防止罪犯與某些獄警串通一氣,曾經的暴動事件就是因爲部分獄警的幫忙才讓暴動發生的,所以之後便要求所以罪犯全部前往食堂集中管制。”夏芸解釋着。
“還有這回事呀?”
“所以,要再說的話到那時吧,現在就好好休息。”她建設性地說道。
“明白了。”
隨後便是一片死寂,如果真按她所言,那我只有兩天不到的期限了,我可不想在這裡死去,我可還有不得不完成的使命呢。但是想要越獄,不久過程困難,後果也會很嚴重,搞不好還會被通緝,那就不是幾下就能避的過的。
在房內睡了一會兒,這時,幾名荷槍實彈的獄警經過這裡,我緊張地注視着他們分別站在每一扇門前,由看守打開門,隨後一名看似有些級別的人員高喊一聲:“全員,中午時間,立馬前往食堂就餐!”
在我們走出後,被重新考上手銬後,我終於看到了其餘四人的完整模樣。金鐵塊頭很大,留着光頭。羅溪羽一看便是電視劇中小白臉的形象,長髮披肩。彭仁元則戴着標誌性的圓框眼鏡。而馮傑則是平頭,體態比較消瘦。
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穿着囚服,“爲何你沒有......”夏芸話到嘴邊忙止住了,原因只有一個。
“哈哈,反正進來時已經搜過身了。”我強顏歡笑道。
我們每人身後都有一名獄警跟着,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無與倫比的壓迫感襲來。
不久,我們被押到食堂,這才獲得了難得自由,各出入口,包括取餐櫃檯兩側都有獄警把守,用天衣無縫來形容完全不過分。中飯是清湯加饅頭,櫃檯兩側的獄警應該是爲了維持現場秩序,防止有人多拿。
我們領了自己的份然後以我、夏芸、馮傑和彭仁元、金鐵、羅溪羽的形式相向而坐。
“雖然設施很棒,可食物爲何如此寒磣?”我有些沒有胃口。
“當然是謹防某些打算在此好吃懶做度日的人嘍,除去無期徒刑,他們想打消這裡與其是監獄,不如是飯館這種稚嫩的念頭。”
“說的一點沒錯!芸姐概括的真好!”金鐵讚歎道。
“監獄也要有監獄的樣子,連這也辦不到,成何體統?’彭仁元說道。
“嗯?怎麼空氣有些稀薄?”
“呃——”見我們大驚失色,羅溪羽忙撇過頭,金鐵已口吐白沫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