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菱快步追上顧澤和向薇,三個人無憂無慮的少年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剛走到校門口電話又響了起來:“你往後看~”
白元菱從回過頭,看到暗黑色的卡宴兩個眼睛瞪着她。
“你們先走吧,我有點事兒”。白元菱和小夥伴告別後,小碎步走過去。
“怎麼過來了啊?”而且這麼快!白元菱心裡嘀咕着。
“嗯~想見你,只想見你。”蒲景行打開車門。
暗黑色的車在暗黑色的夜裡行駛着。
鑽進墅園的車庫裡,“今天才週三啊,明天還要回學校。”白元菱剛上車的時候其實就覺得晚上回不去學校了。
蒲景行給白元菱解開安全帶,嘴脣附上誘.人的脣,“嗯,番茄味的火鍋,說到火鍋,還有男同學一起是嗎?”
呃,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最準,怎麼現在男人的第六感也這麼準了?
“嗯,同班的同學。”白元菱一語帶過。
蒲景行也不想糾纏什麼,畢竟都是小毛孩,構不成威脅,這點自信他是絕對有的,因爲他是蒲景行啊。
一前一後兩人下車,從車庫走進電梯裡。
看着鏡子的一雙俊美的面龐,白元菱不自覺的紅了臉,想到了那個夜晚,他們就是從車庫、電梯到了蒲景行的房間裡。
那個令人難忘的初.夜。
蒲景行的大手握上白元菱的纖纖玉指,大拇指摩挲着白元菱的拇指肚腹。
蒲景行打開餐廳的水晶吊燈,開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給白元菱開了一瓶橙汁。
“我也要來一杯”白元菱沒有接過橙汁,轉身去酒櫃拿了一支高腳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
“小孩不準喝酒!”蒲景行奪過酒杯。
“我都22了,怎麼就小孩了,你以爲我不滿18呢還。。。”,白元菱也許生蒲景行的氣,不提前打招呼就把她帶到了墅園。
“非要喝是嗎?”蒲景行,喝了一口紅酒。
“唔——嗯~~~”一口溫熱的紅酒從蒲景行的嘴中,緩緩流過白元菱的嘴裡滑進喉嚨中。
白元菱剛要說出:“你。。。”,又一口紅酒送來。
蒲景行看着白元菱:“還喝嗎?”
白元菱害羞的臉漲得紅紅的,拿起蒲景行的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就着廚房昏暗的燈光,喝着小酒伴着音樂隨意的聊着,聊着聊着不知不覺已經凌晨。
蒲景行轉身去洗澡,溫熱的水流淌過身體,酒氣散去多半。
這次纔是家的感覺,累了一天之後,卸下所有防備,和愛的人喝杯小酒,還有話可以聊,還有愛可以做。
蒲景行邊用毛巾擦乾着頭髮,一邊走出浴室。
滿滿的期待,看到躺在沙發上睡成死豬的白元菱,心裡涼涼了。
帶着剩下的半瓶紅酒,走在白元菱身邊坐在地毯上,透過紅酒杯,看着眼前這個精緻的臉,用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着白元菱的臉龐。
此刻,夜色已經安靜,蒲景行就這麼看着白元菱。
這個她朝思暮想的她,此刻躺在這裡。
蒲景行甚至想,直接把她從學校拐走,別上什麼學了,就好好的做蒲太太就好了啊。
再堅持一下,兩個月已經過去兩個禮拜了。
可是,白元菱不在身邊的日子,每時每刻都過的好慢。
只有忘我的工作時,才覺得時間過得快一些。
蒲景行心裡只有白元菱一個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蒲景行突然想到《武林外傳》中的臺詞:
一旦喜歡上誰就別無他求,只要每天看到她就已經覺得慶幸,一輩子很短,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可這種心情很長,如高山大川,綿延不絕。
這可不就是形容的此刻他的心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