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要這麼說,不做些什麼還真是對不起你們的熱忱。
可是……
落夕苦笑,在知道陳子翰並沒有死之後,她委身於另一個人,心中的那種痛楚……
他本來應該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可是他放棄了這個機會。他不要她,現在她只能做一個低賤的情婦,她的恩客臨幸了她之後就走,留戀都欠奉。
陳子翰,你要是知道,會怎麼樣?!
思緒繚亂了很久,她吞下藥片,感受舌尖的苦意,突然心頭一陣奇怪的感覺劃過!
她知道剛纔爲什麼不對勁了!
她狠狠捏着手指:“我要回去!我的阿布——”
“狗,我可以叫人帶過來。”項昊翔的語聲毫無波動,“反正我這兒不多一條狗。”
……
他怎麼會知道阿布是一條狗?
她不會自我感覺良好地以爲瑞翔總裁會在她家裡安裝攝像頭。
最近她都沒時間遛阿布,按理說一般人不該知道她養狗的。
可是項昊翔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
狗……
她充滿推理思維的小腦瓜運轉起來。
女孩子,按理說,養貓的更多,也有可能是兔子,倉鼠,龍貓……
可是他知道阿布是狗。
爲什麼?
爲什麼?
……
此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
在寂靜無聲的大宅子裡,竟然有點驚悚。
她猶豫地爬起來,走到客廳去拿手袋。
這一路上還東張西望,生怕被別的人看見自己這副衣不蔽體,偷偷摸摸的模樣。
幸好,沒有一個人。
瑪麗早就心安理得地去睡覺了。
手機還在持之以恆地響着,她拿起來一看,號碼未知。
但她突然有一種直覺,這個電話是她有好感的人打來的,便退回到房裡,輕聲問道:“喂?”
“落夕!”
對面是一個熱忱中夾雜着些許焦急的聲音!
落夕一愣,突然心頭涌上一陣酸楚:“塗……兔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