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罵了一句“他媽的”,隨之一個對另一個道:“這事兒,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另一個看着那火紅色的跑車已經發動,無奈道,“奶奶的,能夠開這樣的車子,這小娃子肯定不好惹。”
起先那人道:“可是項總難道好惹?”
那一個說:“那你說怎麼辦?”
起先那人道:“要是項總知道顏小姐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被劫走了,我們可以死一萬次。
那一個嘆息:“我們只有說她是自己走的……”
“你笨啊!她一個弱質纖纖的女子怎麼走?”
“我們就說她用了各種辦法,總之不能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項總也真是,不過是個女人嘛,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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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包的邁巴赫,終於發揮了它的作用,開得那叫一個快。
落夕在副駕上大大地呼吸了一口氣:“兔——兔斯基,沒想到,你還真有兩把刷子!”
“我可是得過世界攀巖協會的獎章的。”他彎了彎脣,可是眼中依舊有一抹哀傷的神色。
“飛鏢和攀巖有關係?”她必須說些話題,不然他和她之間的氣氛會很奇怪!
“攀巖是需要定位的,就是用繩子和鉤子固定自己的位置。”他看着她,成功地捕捉到她眼底的那抹擔憂,“這樣久而久之,我已經訓練出在十五米之內連一隻蒼蠅都能擊中。”
落夕嘆道:“你還真是每一次看到都有不同驚喜啊!說說,那門口的鎖你是怎麼辦到的?”
塗思啓傲然地淡笑:“項昊翔用的那產品,我有參與設計。”
落夕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真——真的麼?”
“你又不是大灰狼,我一隻兔子騙你做什麼?”他看着她的表情,那種嬌憨天真的表情,突然覺得心情好了點。
她知不知道,昨晚在接到那個電話之後,他的全身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