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經過客廳那幅巨大油畫的時候,他目中突然閃現詭異的光芒,直接抱着她去向巨大沙發,將她整個丟在沙發上?
不會吧?這個沙豬要在客廳做這種事?
他能有這麼重口味,她可不要。
“會……會有人看見的。”她感覺到他的身軀已經壓上她,發出無助的低呼。
“你放心,沒人敢看,除非是找死。”
他的眸光冰般冷,竟然似乎沒有了顏色。
手腕扣緊她的腳踝,他逼着她在他面前像花一樣地綻放。
————————————————————————————————————————
落夕發覺,似乎在這幅巨大冰冷的油畫下面,他變了一個人。
她不願意看他那種極度佔有慾的表情和他裸露的身體,只能扭過頭看那幅油畫。
那幅畫還是那麼冰冷而淒寒,似乎一個巨大的漩渦,要將她粉身碎骨地裹挾進去。
沒有了身體,沒有了靈魂,一切都被吸入那座鐵灰色沒有生命的古堡,淹沒至頂。
坍塌的樓梯,裂開的地下室,腐臭的空氣,灰塵瀰漫的光線……
啊,那一切似乎都在眼前。
在感覺到他在她身體中穿刺的時候,她狠狠地將頭往後面仰去——
若說是那天在車上的只是一個斷續而殘缺的夢,在他越來越快,在她逐漸柔滑的身體中加註力度和速度的時候,那些情節好似在巨大黑暗的電影院裡看電影一般狠狠地涌至眼前。
黑暗的房間!
沒有光線,冰冷,帶着死亡的氣息!
她以爲自己快要死了。
就像現在一樣,當他越來越強勁地攻擊着她,毫無憐惜地貫穿與撞擊的時候,好幾次,她也覺得她快要死了。
柔弱的身體似乎已經無法承受這樣的力度,就好似那一夜,三歲的她無法承受地下室的陰暗冰冷,發起燒來……
同樣的冰冷和火熱……
她的表情悽婉而無助,讓騎在她身上男子更有了王者的瘋狂和熾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