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着和死了,對你而言都不必要。你什麼都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聽我的話。我會安排好你的人生和你未來的一切。”
“我不需要你安排我的人生和我未來的一切!”她撕心裂肺的大吼,“宮衡,你就是一個神經病。你除了這句‘什麼都不需要知道’你還會什麼?我原本什麼都不想知道,可是該知道的我還是想知道。我不是你的娃娃,也不是你的寵。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我不需要你的愛,不需要你的寵,不需要你的控制。”
宮衡的臉色突然就冷了下來,爲她擦眼淚的手猛然一轉,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眼神變得狠厲,還有一種癲狂的嗜血。
“你說誰是神經病,把你說的話給我收回去!”
他真的想要掐死她!
力道大的她根本不能呼吸,臉色漲成豬肝色,又慘白一片,連吐字都不清晰,表情很痛苦。
“唔……唔唔……”
宮衡已經瘋了,完全沉浸在木棉那句“神經病”裡。
“我爲你發了瘋,你竟然不理解!”
宮衡承認,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可是這麼多年,如果不是遇見了她,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溫文爾雅,卓爾不凡的神!
他在國外的那兩年是怎麼過來的,每天都在蛇島訓練,一天只能睡兩個小時,還要時刻保持警惕,因爲一個疏忽他就可能被敵人爆頭,永遠無法出現在她的身邊。
他用他的毅力,把別人七八年無法做到的事用一年的時間就做到了。
連那位高高在上的老者都覺得他太瘋狂了……
因爲,他有瘋狂的執念。
他等不了太久。
七八年?
兩三年他都不能等。
他的腳步不能停,一時一刻都不能停,如果他停下來了,他的棉棉可能就屬於別人了。
當年她太小,他做的那件事會在她的心裡留下很深的陰影,一兩年無法消散。可是有件事他明白,不管多麼深的傷痛,時間會撫平一切。如果時間讓她恢復,她就可以開始新的人生。
然後,忘記他……
木棉虛弱的抓着他撞牆的手臂,臉色越來越白,力氣也越來越小,他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嗜血。
就在她覺得她快要死的時候。
宮衡像是受到了驚嚇一下,猛然鬆開她……
而她就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從他的手臂裡飄了下去……
倒在地上劇烈的咳嗽。
她匍匐在地上,身上帶着顫抖,剛纔那種從死亡邊緣回來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尤其是他剛纔臉上的樣子……
太恐怖!
她絲毫不懷疑,他剛纔真的想殺她。
宮衡看着她可憐較弱的模樣,頓了下來,一隻手托起她精緻的小臉,俊美無儔的臉上是慈悲的笑意。
“真想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咬下來,吞入腹中,把你變成我身體的一部分,只能依附我而生活。”
木棉真真切切的被他的話嚇到了,忘記了咳嗽,睜着梨花帶雨的大眼,不知所措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