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痕跡,琳琅刺目。
宮衡拿出電話,冷着臉,“不準動她。”
木棉不敢回頭,她怕自己一回頭就會放鬆警惕掉入他的陷阱裡。
宮衡看着她,“許願平安無事,你可以放下你的刀子了。”
她尖叫:“我不相信你,你退後!”
宮衡聽話的退後,害怕刺激到她,“我會讓人送許願回去,我答應你!你把刀放下來!”
“你打電話讓許諾哥來接圓子離開,除非我親眼看到許諾哥接走圓子,她平安無事。否則,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個字。”
“等不及了!”宮衡說,“你的傷口需要處理,你沒看到你的臉色已經發白了嗎?我說了,我不會動許願就不會動許願,不信你自己回頭看,她已經沒事了。”
“我不看!”她大叫,此刻的她就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刺蝟,這一切都是宮衡逼得,“除非你讓許諾哥接許願走,不然我不會放下刀,宮衡,你在我這裡信用額度早就沒有了。如果圓子有什麼事,我就拿命抵!”
說着,她又刺入了一分。
宮衡快要瘋了,簡直抓狂,臉色陰冷,連忙又後退了幾步,距離她比較遠希望她放鬆警惕,他冷着臉對電話另一面的人說,“幫她把衣服穿好,把她弄醒,讓她自己離開。快!”
因爲跟宮衡的距離遠,她纔有功夫回頭看一下,許願的衣服已經穿好了,然後那個男人走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這一面。
幾乎是在他剛出去的時候許願就從牀上爬了起來,她似乎咒罵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房間裡的擺設,打開門不明不白的走了。
直到許願離開,她身上那根緊繃的弦才慢慢的鬆開,腿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下一刻,一股強大的眩暈襲來,她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宮衡趕緊把她送往醫院,那把小刀還在她的脖子上豎着,格外刺眼。
醫院裡。
卓修司聳聳肩,“脖子上的傷口沒事,差一點就出大事了。原來你們家的小刺蝟的刺還是很長的,以後可要注意尺度哦。”
宮衡全程陰着臉,他沒想到這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小丫頭竟然學會防備了,那把小刀她從進來開始就一直握在手心裡,緊緊的捏着的小拳頭裡就藏着那把小刀。
是他對她的誤解。
她已經成爲了一隻小獸。
這可不是好兆頭。
卓修司永遠猜不到宮衡內心的想法,邪笑着說,“對了,我要恭喜你,你要當爸爸了。”
宮衡臉色一窒,“你說什麼?”
“她懷孕了,四周了。”
“怎麼可……”
宮衡想說怎麼可能,他一直都有做保護措施,可是話還沒說完他就想起了什麼,差不多一個月之前被金若美撞見的那個晚上他們確實沒有做任何保護措施。
“還有一個壞消息哦。”卓修司邪笑的眨眨眼,“她的體質很弱,精神高度緊張,有流產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