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2
莫然聽着女人這話格外受用,在後面柔和了目光,不自覺的配合起女人演起戲來,
Pore看着眼前這一對彆扭的人感到好笑,他的火眼真經怎會不知,一個人可能真的在作戲,而另一個人,眉眼動作看起來怎麼都不像是在作戲,哎,真真假假,或許真的只是冷暖自罷,
“不知道溫小姐這次有什麼要求,”pore不着痕跡的搖了搖頭,認真的問道,
“沒什麼要求,”
“就上一次那要求,”一男一女異口同聲的回答到,真不知道他們這是有默契,還是沒默契,
男人摟着女人親暱的動作,咬牙切齒的問道,“上一次,上一次是什麼時候,”莫名其妙就吃味了一般,
溫墨眨巴眨巴眼,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說了這句話,自我暗示一定是因爲想讓自己忘掉過去所以加大力度,那個男人的要求是怎麼來着,純潔一點,驚豔一點,邪魅一點,親和一點,那個男人也不過是視覺動物嘛,鄙視之,
“上一次,上一次的我早就忘了,但是隻是記得挺漂亮,”隨即惡作劇的繼續噁心的喚道,“莫莫,人家只是想讓你在酒會長臉,讓別人知道你的女朋友配得上你,其實我一直很怕,怕別人認爲說我這樣的平凡的女人配不上你,”說完還用手捂着口鼻,微低着頭,做出掩面而泣的樣子,
“你這女人……”莫然語塞,又不知道怎麼懲罰她,咬牙用額頭狠狠的裝了下女人的後腦勺,但是懲罰的好像並不是女人,這個女人的頭是石頭嗎,男人臭着臉揉了揉眉,臉更臭了,
溫墨卻高興得很,藉機有了理由推開男人的懷抱,轉過身假裝關切的問道,“莫然,你沒事兒吧,其實我一直忘了跟你說,我的頭真的很硬很硬,你何必雞蛋碰石頭呢,”小手順便在男人好皮膚上亂摸着,她一直最羨慕嫉妒恨這個男人的便是一男人的皮膚比她這個女人的還要好,簡直就是彈指可破,
“走開,”男人撇開女人的手,惱怒的吼道,
溫墨適時裝起了委屈,“莫莫,你嫌棄我了是不是,我的確很笨,但是,但是,我只是擔心你,真的,”癟着小嘴,眼紅紅的,彷彿隨時都會潸然淚下,
“哼,真是一場好戲,”突然出現了一個冰冷如雪的聲音,明明開着暖氣的房間,一下子如置身於北極般寒冷,
“一場好戲,一場好戲,一場好戲……”溫墨只感覺到這個句話一直子腦海中循環着,剛剛還眉飛色舞的表情,一下子停頓,保持着怪異的動作,僵硬着身子不敢回過頭,
司凌風,是司凌風,幾個月了,再次再見,她可以說什麼,溫墨心中翻江倒海,混亂的思緒讓她的腦袋疼了起來,
一直安靜的莫然看到了溫墨微皺的眉頭,關心的雙手摟住女人的肩,俊臉往前傾,離溫墨很近,任誰都能看出此時的動作有多麼的親暱,“墨墨,你怎麼了,”關心和擔心溢於言表,
溫墨卻沒有感覺到此時有什麼不對,輕輕的搖了搖頭,輕聲沒力氣嘟囔道,“沒事兒,只是突然有點不舒服,莫然,我們走了好不好,”
關鍵時候,溫墨是鴕鳥這句依舊實用,所有的一切遐想在那句聲音出現之後都是廢言,想要忘記他,就是徹底的遠離他,逃離他,
擡起頭與莫然對視,眼中滿是請求,最真切的請求,莫然看着那雙軟軟的,帶着驚恐的眼睛,突然變覺得她很可笑,覺得自己更可笑,他第一瞬間竟然真的想要帶着這個爲情所困的女人撤離,
但是,憑什麼,男人眼眸加深,嘴角帶了嘲弄之意,既然你對這個男人不能忘記,自己又有哪門子的理由不利用好你最原始的作用呢,
溫墨也感覺到男人神色的變化,低垂着眼一看便看見肩上那雙修長的手,不自覺的產生了抗拒,輕輕的扭動着身子,
如果說剛剛莫然僅僅只有那種想法,並沒有實行,現在女人的這副模樣讓他下定了決心,他不知道爲何,一下子便想到了狼心狗肺這個詞,他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認爲這個女人背叛了這段時間和他的和諧關係,他和司凌風這個男人第一次正面交鋒中,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輸得徹底,因爲這個女人,
那張俊逸除塵的臉一下子變得深情不已,手不着痕跡的穩定住女人的身子,一個傾身,便吻住了女人的眉心,一觸即,空氣中又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氣流,
三人之間,不同的表現,莫然閉着眼,心中卻有了不顧一切的打算,
溫墨愣得傻了,腦海裡不斷的想到,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又怎樣,
司凌風甚至都沒有眨一次眼,就這樣,靜靜的站着,雙手插在休閒西裝褲裡,嘴角竟然還有一絲笑容,彷彿真的在看一場好戲,手臂上還挽着一個花枝招展,眼眸一片墨黑,甚至黑得發亮,中間有一滴璀璨如鑽石,
開口說話的不是他們三人中的一個,而是pore,他尊敬的向前,對着司凌風說道,“司先生,請問是做晚會造型嗎,”
一秒兩秒三秒,男人都沒有回答,pore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是卻還是在他強大的氣場裡移不開一丁點腳步只能這麼靜靜的等候着,
當人人都以爲這個男人不會說話的時候,pore的臉上都出了薄汗的時候,男人的手伸了出來,把彎着自己手臂的女人推了出去,開口說道,“要求,純潔一點,驚豔一點,邪魅一點,溫和一點,”
說話時的眼睛卻一直看着前面背對着他的小小身影,身影上有一雙手,讓他眉眼一頓,快速的離開來,
因爲他的離開,並沒有看見女人聽了他話時候的猛烈一顫抖,隨後背像沒了骨頭一樣永遠的軟了下去,
溫墨眼睛幹得不得了,嘴角里滿滿的嘲意,溫墨呀溫墨,這個男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能給你致命一擊,你看,你現在知道了嗎,原來你和他那些花花草草沒有一絲一毫的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