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幾年沒見了，四五年了吧。”
穆沐點頭，“嗯。”
算在一起估計是有四年多了。
今天天氣很好，就是有一點小風，陽光照在白雪上很刺眼睛。
她被刺出了眼淚，正好又一陣風颳過，鼻尖和眼眶都被吹紅了。
看上去像剛哭過一樣。
兩人下了們這樓的臺階，正好有一輛送外賣的電動車過來，穆沐低着頭沒有看見，小妹兒忙伸手去拉她，“小心。”
小妹兒驚魂未定，穆沐卻還愣愣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轉頭看開過去的電動車才反應過來。
她這副狀態讓小妹兒很不放心，“你真的沒事嗎？”
“我不是很好。”穆沐搖搖頭，不再隱瞞。
小妹兒知道她想說了，於是問：“發生什麼事了？”
她挽着她的胳膊往醫院大門走。
穆沐大多數腳步是順地拖的。
“發生了很多事……”
她剛開口，小妹兒的手機忽然響了。
小妹兒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是警局打來的，“我先接個電話。”
跟穆沐打了聲招呼，然後接聽了電話。
“是。”
“好，我知道了。”
“嗯，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她對穆沐說：“穆沐我現在有個案子要趕到現場，你把你現在的號碼留給我，我有空給你打電話。”
穆沐把自己的號碼給了小妹兒，然後跟她一起去路口打車。
小妹兒先上車，臨關車門前，她還不放心穆沐，“你臉色看着很不好，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穆沐搖頭，對她擺了擺手。
目送車子遠去，她在心裡嘆息。
小妹兒如今都是二級警司了，她這個從小就懷着警察夢想的人卻只走到二級警員。
昨晚兩人輪換着開了一夜的車，今天盧伊凡叫了司機。
他和血虎坐在後排座。
“知道了。”血虎結束了一通電話，轉身湊近盧伊凡，對他彙報，“頭兒，部隊那邊打電話來了，黑客的ip是境外的。”
盧伊凡仰頭靠着，‘嗯’了一聲。
“就黑客當時就在我們附近，他用境外ip也不奇怪。”
血虎點點頭。
他們車子上了高架，遠遠的能看到那天被炸的體育場。
盧伊凡看着那個方向，眼眸微斂，又問：“趙子霞和她丈夫現在怎麼樣了？”
“一直派人監視着在。”血虎有些猶豫，“頭兒，他們肯定能想到我們派人監視着啊。”
簡單人的思維都會考慮到。
更別說像趙子霞和她丈夫那種和恐怖分子打交道的人了。
盧伊凡冷笑，“陳帥不會上門去找他們，但是趙子霞不會不想辦法找她兒子的。”
他眯着眼睛，眸光冷銳。
“對。”血虎覺得盧伊凡說道有道理。
更何況一個紅遍全亞洲的大明星被通緝，逃亡之路會有多長？
忽然，盧伊凡的手機又響了。
他睨了眼屏幕，沒有急着伸手去拿手機，而是先揉了揉太陽穴和眉心。
又是老太太打來的。
問她和穆沐什麼時候到家。
血虎看看盧伊凡的手機屏幕，又擡頭看看盧伊凡，也替他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