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沐開口阻止了她,“別找了,現在可能有人正開心的數着你錢包裡的錢呢。”
趙清清聞言好奇的問:“誰?”
“……”穆沐默了。
天吶,真爲她的智商着急。
“大小姐,你的錢包不是掉了就是被人偷了,你近視了不是瞎了好嗎?”
“什麼?”趙清清跳了起來,頭砸到了車頂上,發出‘咚’的一聲。
‘啊痛’她捂着頭痛叫一聲,又坐下了,“什麼時候被人偷的?怎麼會被人偷掉?”
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穆沐翻白眼,“我要是知道的話,你現在還能看不見錢包嗎?”
說着把念惜抱起來送到趙清清手裡,“你帶着念惜先進去,我來付錢。”
趙清清現在心裡堵死了,“我的錢包被偷了,裡面還有不少錢呢,卡……身份證。”
那些錢還是小事,關鍵是銀行卡掛失,身份證掛失……這些真的很麻煩啊。
穆沐說:“你現在在這裡糾結也沒有用啊,糾結你的錢包就會回來嗎?”
她現在發現和小白溝通很困難。
“哦”趙清清覺得穆沐說的有道理,總不能一直站着人家出租車吧,人家還要做生意呢。
於是很難過的抱着念惜下了車,她將念惜緊緊的護在懷裡,腳步快速的衝進樓道里面。
駕駛座上邪氣的帥司機目送趙清清進了樓道纔將目光轉向後排座上坐着的穆沐,他對着穆沐咧嘴嘿嘿笑,“嘿嘿,**子。”
穆沐看着血虎,冷冷的說:“我和他已經離婚了。”
她就說清清怎麼那麼好運氣,這樣惡劣的天氣她一出門就打到了出租車。
可憐的小白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口裡所說的‘國家好出租車司機’就是她一提到就咬牙切齒的夏遊川同學。
趙叔叔那樣的智商怎麼會生出這麼個白目的女兒,真是造孽啊。
血虎仍然嬉皮笑臉的,“叫習慣了,改不了口了。”
“給。”穆沐從錢包裡拿出六十塊錢遞給血虎,“不用找了。”
給完了錢,她推開車門準備下車。
血虎拉住了她,“**子,我們老大今天很傷心,從商場裡回去就喝吐了。”
“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別說是喝吐了,就算他……”
穆沐本來想做個不吉利的比喻,到了嘴邊忽然說不出口。
她不過就是不想再和盧伊凡以及和他有關的人和事糾纏了而已,爲什麼要詛咒他呢。
“我要回去了。”說着她甩開了血虎的手,推開車門下了車。
腳步匆匆的衝進了樓道,消失在血虎的視線裡。
血虎收回目光,仰頭靠在座位上看着前方發呆,黑眸漸漸深邃。
車子並沒有熄火,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香菸點燃,然後伸手打開電臺。
交通臺的廣播正在播報一起剛發生的車禍。
一輛奔馳車在機場高速上忽然起火。
事故車輛裡兩個大人一個小孩,他們下車逃生,剛跑沒多遠車子爆炸了,男人爲了保護孩子和女人炸成了重傷,女人和孩子只是輕度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