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發稿費扣得稅最讓她肉疼。
她納的那些稅還不都是來養這些公務員了?
小**輕蔑的勾了勾脣,“你們幹那行掙錢交稅還委屈了?”
這句話把趙清清給徹底的惹毛了,她手指着小**的臉,怒問道:“你丫給我說清楚,我乾的哪行?”
被人綁架死裡逃生,又被當小姐給抓了,已經坎坷的了,現在還被人侮辱,輕賤。
任她向來怕惹事,也忍不住了。
“甭在這叫了,回去蹲好了。”小**用手裡的電棒把趙清清往牆角推。
趙清清踉蹌了兩步,站穩後,揮手將小**的電棒給揮開了,“你別動手動腳的,我不是罪犯,我沒有犯法。”
“還敢襲警?”小**毛了,連帶其他一個看守的女**也毛了,“送去單獨關着。”
說着,他們從外面喊來幾個**,硬是把趙清清拖到一間單獨的小審訊室裡關着。
“你們亂抓人,察都不查。”走廊裡迴盪着趙童鞋不滿的迴音。
一天的時間又過去了,對穆沐來說現在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因爲她實在找不到讓自己放心的理由了。
現在通訊這麼發達,就算是她跑遠了沒路費回來,手機也沒電了,哪怕就是在路上挨個的求,總有一個人願意借電話給她打的吧。
“她肯定是出什麼事了。”
越想心裡越不安,剛躺下又坐了起來。
她匆匆的出了房門,一擡眼,腳步頓住了。
男人委身躺在老式的沙發上,卷着身子,姿勢讓人看着都感覺難受,他卻睡的很熟。
他睡着了警惕性也很高的,剛纔她出來的時候腳步聲那麼大他都沒有醒,看來是真的累了。
穆沐情不自禁的輕手輕腳起來,走到盧伊凡身邊,垂眸看着他。
由於他是背對着茶几,側着身子,所以她只能看到他半邊熟睡的臉。
她拉開趙清清夜裡碼字用來蓋腿的毯子,彎下腰,小心翼翼的蓋到他的身上。
這麼一湊近,能清楚的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
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睡着的樣子,這次看的竟有點入神。
“我有什麼好呢?一點用都沒有。”
穆沐小聲嘀咕了一句,轉身坐在地上鋪着的一小塊地毯上,背靠着沙發,彎着一條腿,手臂懶懶的搭在膝蓋上。
她急衝衝的想要出去找趙清清,可這大半夜的她要是出去了,盧伊凡醒來不見她肯定會着急。
其實沒有他幫忙,她出去也就是無頭蒼蠅亂撞。
不大的客廳裡,兩個人,一個坐着一個躺着,一個睜着眼一個閉着眼。
漸漸地,坐着的人眼皮也沉重的合上了。
歲月雖不靜好,但這一夜兩人都無夢。
第二天一早,鳥兒飛上枝頭,太陽升上天空,穆沐在睡夢中聞到了油香味。
她先是翻了個身,後警覺到不對勁,募得睜開眼睛,翻身動作敏捷的坐了起來。
目光左右看了看,什麼時候躺牀|上來了?
‘刺啦’外面又傳來什麼東西下油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