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突然亮了,穆沐不敢回頭,太驚悚了。
盧伊凡下牀尋找哭聲從哪裡傳來的,發現牀上縮着的小人兒身體抖的厲害。
這丫頭,嚇的不輕。
“小東西,怕什麼?有我呢。”
是盧伊凡的聲音,穆沐緊緊的閉着眼睛,“盧……盧書記,你……你怎麼去了?是酒後被人暗殺還是做飛機出事的?你……你放心,如果有什麼冤情我……我一定會幫你查,你能先走嗎?”
靠,你神經病吧,大半夜的跑來嚇人。
盧伊凡聞言嘴角抽了抽,臉色很不好看。
“是啊,也沒什麼可冤的,就是覺得還沒上夠你,這不來討債了麼。”
說罷,他高大的身子如洪水猛獸般朝穆沐襲去。
壓在她的身上,動作敏捷的將她翻了個身,平躺在自己身下。
邪魅的勾着脣,“我來睡你了,瞧我對你多眷戀,死了也忘不了你。”
小腹黑的東西,竟然敢咒我死,看我怎麼懲罰你。
穆沐暗道:我可以理解你這是在威脅我‘做鬼也不放過我’嗎?
她看了眼房門,裡面的拴是插着的,她很好奇,“你怎麼進來的?”
問完她纔想起來還有個窗戶。
“從窗戶進來的。”
盧伊凡的回答她一點不意外,沒好氣的罵道“樑上君子。”
真是惡魔,這麼遠都不忘來折磨她。
盧伊凡眉目彎彎,笑的瀲灩,“非也。”
就喜歡她氣鼓鼓的模樣。
穆沐懶得和他爭辯,“我們紀律很嚴,你要幹什麼趕緊幹,幹完趕緊走。”
人都來了,讓他什麼都不幹就走,可能嗎?
說他是因爲想她了,大半夜爬窗戶進來就是爲了看看她,不幹別的,可能嗎?
不可能的事。
他想幹的事,沒幹成,或者不讓他幹,讓他走可能嗎?
還是不可能。
她現在只求他能不使勁的折騰她,因爲明天早上還要起來跑步,明天還有體能訓練。
‘嗚嗚嗚……’
悽慘的哭聲還沒有停,盧伊凡特別懊惱。
“老子陽氣這麼重還怕你一個女鬼不成?”
起身,高大的身軀立了起來,聲音是從窗戶邊傳來的,他大步走到窗邊,拉開窗戶,探出腦袋兩邊看了看。
發現外面窗臺上貼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撕下來一看,原來是一個小錄音器,帶定時的。
按下開關,哭聲停止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誠心要嚇唬這丫頭。
她額頭泌出的汗液還沒有幹,剛纔縮在牀上發抖,可見她是被嚇到了。
幸好他今晚來了,否則這小東西膽都能被嚇破了。
到底誰這麼該死!
看上去堅實的錄音器愣是被他用一隻手捏碎了。
這個男人力氣大的嚇人,她是見識過的。
穆沐看到錄音器後便知道怎麼回事了。
盧伊凡不可能這麼無聊,做這種事來嚇唬她。
今天白天小妹兒說看到戴小雅和魯嬌嬌他們幾個鬼鬼祟祟的出了食堂後面的小門不知道幹什麼。
想必就是來貼這個錄音器的。
後面一片墓地那是事實,聽到剛纔那樣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