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教官是女子特種大隊專門做武術指導的,她們初出茅廬,跟他打,就等於當人肉靶子。
然而,她們的培訓期是不會爲任何一個人停留的,每天學的東西都不一樣,漏掉了就是漏掉了,不會有人給你補課,更沒有那個時間補。
國家女特警女特種兵要的都是強者,所要學的東西,有一樣不通過都會被淘汰的。
這就是他們爲什麼一聽教導員說要他們和教官打,他們會那麼驚恐的原因。
他們能堅持這一個月的魔鬼訓練,害怕被打嗎?他們怕受傷了耽誤訓練,很有可能耽誤了自己的前途。
“這是命令。”吳教官沉下臉,厲聲命令道,“林秋萍,出列。”
她們八個人已經來了一個月了,她們的名字教官和教導員自然也都能記得住了。
“是!”林秋萍響亮的應了一聲,出列,走到吳教官面前。
還沒來得及反應,吳教官便手一伸,翻身將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林秋萍吃痛的“啊”了一聲。
只是叫了一聲,便又迅速的站了起來。
“怎麼菜成這樣?就你這樣也配待在特種大隊?趁早回家嫁人生孩子去吧。”
輕蔑的話激怒了林秋萍,她雙手握着拳頭,重重的想吳教官揮去:“呀!”
給自己一聲氣壯山河的助威,到底還是有兩下子的,並沒有像所有人預料的那樣很快被打趴下,堅持了有一分多鐘,再一次被吳教官重重的摔到地上。
這一次,她爬起來的動作很艱難。
吳教官根本不給她站立的機會,又抓着她的胳膊,將她摔倒在地。
這樣的動作重複做了好幾次,吳教官還沒有要罷休的意思。
“哼,你這樣的上了戰場第一個死,菜鳥,你還能站得起來嗎?有本事再爬起來站直在我面前啊。”
穆沐看着那躺在雨水中掙扎着還要爬起來的倔強女孩兒,垂於腿邊的雙手握成了拳。
雨水順着她的臉頰不斷流淌,牙齒緊緊的咬着脣瓣,眼眸中射出的是怒光。
一、二、三……
她擡腳邁了出去,箭步衝向吳教官那個方向。
踮腳,擡腿,動作一氣合成。
一個迴旋腿如他所願的踢在了吳教官的後腦上。
吳教官被她一腳踢的腳往前踉蹌了兩步,反應極快的擡起手,應付了穆沐出的第二招。
一招接着一招。
穆沐自然是打不過特種大隊的教官,最起碼現在火候還不夠。
過了幾招,吳教官雙手製住她的兩隻手,膝蓋從她後面用力的抵了下她的腿彎。
‘咚’的一聲,穆沐的雙膝重重的跪倒地上,大小不一的石子好像穿過了厚厚的迷彩布料刺進了她的肉裡。
‘呃’她悶哼一聲,咬着牙恨恨的瞪着吳教官掛着輕蔑笑容的臉。
“真不知道誇你這是義氣還是罵你腦子抽。”吳教官說着,擡腳,又重重的踹了一腳穆沐的被。
穆沐趴到地上,鼻子差點沒被撞平。
“再起來啊,菜鳥。”吳教官用激林秋萍同樣的話激着穆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