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一天天晃盪,我就這麼一天天牽着狗晃盪,我給我的大白狗起了個很有feel的名字,叫白雪。
嘿嘿,咱把它當公主養,雖然哥哥告訴我這是公地,但是人家懶得改,挺順嘴的。是不!別說女性化,它主人是女的,不女性化就出事了!
最近我是越來越享受哥哥的溫柔了,那寬闊的胸膛,那帥氣的面龐,那溫柔的語氣,嘖嘖,棒!真差點化了我。畢竟人在失戀的時候最容易愛上另一個對自己好的人。在這個心灰意冷的時候,那一星半點的溫暖就會被迫切的抓在手中。
那日,我看見一個女人對哥哥表白,我那個氣啊,那是我的哥哥,怎能被別人搶了去?潛在危機都要排除。
別說我霸道,我這人就這樣,不喜歡被人搶走屬於我的,不知道哥哥喜歡我就罷了,現在知道了,老孃就得貼着牌子,就是我不用也不給別人佔了去,哼!
嘿嘿,我的乖寶寶形象還不能毀去,那麼明着就放過你,暗着你就倒黴了!
我吩咐着被我調戲過的小美男找了幾個彪悍大漢,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把那妞堵到了黑不隆冬的牆角。幾個大漢正意圖對她不軌的時候,我善良的出現了!嘿,有的事不能太過了。適可而止效果最好。
我大喊一聲“禽獸們,放開那女孩,讓我先來。”
我撓撓頭訕笑着說“口誤口誤。”
見我一笑,幾個大漢也傻呵呵的對我笑。我眼睛一瞪,呵斥“靠,笑毛啊,嚴肅!意思如上,還不快滾!”
“滾,誰吼老子!”其中一個大漢背對着我氣勢磅礴的說。
我掏掏耳朵,悠哉着說“看清楚爺是誰!”
幾個大漢就那麼直勾勾的帶着驚奇的看着我。
“看毛啊,沒見過摳耳朵啊!”我又一聲吼叫。
不知道哪個不知死活的來了一句“見過,但是沒見過用大拇指扣的!”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哎,誰讓我裝大爺裝的太入戲了。
我瞪了他們一眼,他們立馬裝作孫子,夾着尾巴走了。
誰都知道我是這裡的老二,自然那妞也只當幾個大漢不敢惹我。沒有多想。嘿,老二,多好的詞啊!
嘿,看見沒,這叫戰略,先打入敵人內部,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哈哈吼吼!我就是要用我的小溫柔讓你無地自容,知難而退。
噗,誰知道,這個賤人不但沒有退出,還當小三當上好了!更是變本加厲,看見沒?那是色誘啊,衣衫半裸啊,太不要臉!靠!人是“賤”的名詞,“賤”是人的動詞。真的,她完全詮釋了賤的真理!
行!軟的不吃,非得硬的是不?!感化不了你?老子就火化你。
第一天,白雪似是知道我不喜歡那妞,就圍着她身邊轉,白雪面露兇相,那妞果然不是吃素的,對着白雪就想揍。看到這,我也該出場了,大喊“靠,你敢欺負白雪?白雪如手足,男人如衣服,誰動我手足,我扒他衣服!既然你那麼愛我哥哥,我就幫你照顧着,就不勞您費心了,以後他的戶頭徹底的在我名下,不存在轉戶的問題!”
第二天,她在我面前裝,裝着可像那麼回事了,給我炫耀他跟我哥哥是如何登對,如何親密,該辦的事也辦了。一看那德行,我就知道是假的,我也不揭穿她,直接行動上支持她,我和白雪上去把她的衣服撕得不留一點,
看着她渾身光裸,我就樂了,沒臉沒皮的摸來摸去的,然後使勁一擰,哦吼吼,裝逼只是瞬間,不要臉纔是永恆!
第三天,我看着她還是不爽。但凡大俠,總不喜歡開口問候別人祖宗之類,熱血俠士,往往一言不合,便抽出兵刃拳腳與之對壘,比之仰仗三寸不爛之舌極盡謾罵之能來達到自己目的的,拳頭往往來得更加痛快解氣。
所以,我也動了拳頭,渾身上下打的她爹媽都認不出了!打仗自然我喜歡羣毆,我不講究單挑,我注重結果不注重過程。所以這一仗我帶上了白雪,當時我威風的下令“白雪,記得別出血,其他隨意。”
第四天天,她腫了,跟個球一樣,我瞅着她就樂“哈哈,我說,你的臉怎麼像屁股張臉上了?有點不對稱哦”我接着又一巴掌糊上去了。“嘿嘿,對稱了,全腚送你!”
第五天,他辭職了,我的世界又無聊了。
生存是什麼?生存就是不擇手段的活着。而我不存在生存不下去的問題,固然這個原則只能讓我用在對付小三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