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好說歹說中,零塵終於走了。又是自己躺在自己的牀上。恩,我要爲冰山美男維護自己的名節,雖然我一直不在乎這玩意,就連那層薄薄的膜,我都不在乎。但是冰山雪蓮可能會在乎啊,所以我要保持風度立個貞潔牌坊!
迷迷糊糊的睡着,半夜覺得有什麼東西咬我,然後是炙熱的吻,我的胸部似乎也被襲擊了。我想睜眼,但是實在是太困了,也忘了對冰山雪蓮的誓言,就想睡覺。睡眠是一門藝術,誰也無法阻擋我追求藝術的腳步。其他的隨便了。我的房間不過就幾個美男能進的來罷了。想想也知道是銀流熙,也只有他愛我,且想要我了。
算了,就算是補償他的,被他親親摸摸不算什麼,只要給我留着那層膜就行。那個,我在睡覺呢,所以這不能算我違背了對冰山雪蓮的誓言啊!
我繼續迷迷糊糊的睡,當第二天早上起來後,發現我被玖闌攬在懷裡睡的時候,我懵了。
這丫的咋回來了?不是讓他看着妖孽嗎,我靠,老子昨晚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把幾個美男趕走,現在倒是晚節不保了!
昨晚到底是誰吻我了?我不懂了,我迷糊了!是銀流熙還是玖闌火烈?銀流熙有動機卻有不在場的證據。玖闌火烈沒動機卻有在場的事實。咋回事啊?
問他?拉倒吧,一旦不是他,我不得糗死了!
本來昨個累的我快不行了,但是一想到戚啡在我家,我就無比激動,立馬想看見她。真的,我覺得我現在特興奮。就差狼嚎了。以後的日子不會無聊了啊!
“啊啊,玖闌,我沒有漂亮衣服了!”我喊。本來吧也沒在意自己的衣服,覺得自己是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主。現在看來,還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我需要更上一層樓,雖然很美了,但是要更美不是!
何況,棄妃出現,我也不能不比不是,人比人氣死人,我就打算氣死她丫的呢!
“呵呵,依兒,你也知道打扮自己了?我還以爲你不在乎呢,來這裡第一天就給你買了好多衣服,一直沒給你。”玖闌笑着點點我腦門。
玖闌一直是個細心的人,卻沒想到這麼細心。看來是我太粗心了,啥玩意都是個比較級啊!
當我被玖闌帶到他爲我準備的換衣間時,我差點眼珠子脫窗了!漂亮啊,太漂亮了!各種樣式,整整擺了一屋子的漂亮衣服。大的能有一個學校的操場一般。天,要知道,這衣服我一輩子都穿不完啊!
找時間一定要好好歸攏下,女人的衣櫥就像後宮,佳麗無數,寵愛的就那麼幾個。不過要是一天一件的換,都省的洗了。爲啥這個時候我不摳了?因爲這些衣服不是我花錢,卻是我享用。
“你怎麼這麼大方了?”我推推玖闌道。
“操,老子對你好,你還得尋思啊?三年都在山裡,沒送你像樣的禮物,這算送你的了。昨天還先爲你把這間換衣室徹底堆滿了,看你穿戚啡的衣服挺漂亮的,你是不是羨慕了?靜依人,你給老子聽着,現在只有戚啡羨慕嫉妒你份了。有老子在的一天,就不會讓別人欺負到你頭上。”玖闌堅定的說。
真是想不到他細心已經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連昨天我的不滿都看出來了。感動一個先,這丫太爲我着想了。不知道還以爲要追我呢。不過他要追我,沒準我就從了。
我也是個正常女人,也在乎那些清高人嘴裡不屑的俗物,漂亮的男人,數不完的錢,錦衣華服,山珍海味。這是人性本來的貪慾,我不想躲避,我亦不想丟掉。我這人就是俗不可耐咋的吧!切,也不知道那些裝清高的人是真不在乎還是假不在乎呢!
我選了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
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
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我的這般打扮又讓玖闌看呆了,不禁再次感嘆。想低調都不成啊。
當我這般姿容閃亮登上飯廳大堂時,又耀花了所有人的眼。我像是國家主席入座一般,對大家揮着手說“吃好,喝好。”
那眼掃視了一下各位的表情,我發現還真是各有各的樣啊!
零塵驚豔了一下,發揮了忍者神功後,迅速恢復正常。
銀流熙的眼裡滿是悲痛,卻也滿是迷戀與愛慕。
戚啡滿眼的嫉妒,不用看我也知道。
白雪伸着舌頭,對我流着口水,感情白雪是個雙性戀啊!(悅兒:夏天狗伸舌頭純屬正常,從良自戀大家都懂啊!)
白饅頭伸出粉嫩的小手,嘴裡含糊食物着“孃親,美人,抱抱。”我看着她那油爪子,立馬把玖闌推向前,讓玖闌抱白饅頭。
開玩笑,要知道,咱的這衣服還用來爭奇鬥豔呢,哪能就這麼糟蹋在白饅頭手裡,當個擦手布呢!
“喲呵,好巧啊,戚啡,來了啊,趕緊的給我請安吧,我可是一家之主哦。”我本着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的原則,開始脣齒攻擊。
“放肆,你一個普通賤民,還想要我這個丞相小姐請安?癡人說夢吧?”戚啡不屑的說。
“嘖嘖,想不到你複雜的五官,終究掩飾不了你樸素的智商。放肆的是你吧?你何德何能住在這?別說這些有錢的大爺都供着我,你個破丞相的女兒,你得瑟啥?我的身份是你能承接的下麼?就說這地方是我的,你不過是個過客罷了,你還有什麼資格?”我狂轟亂炸她,這種胡編亂造,反正是能起到震懾作用,我不介意撒謊。
“你······”她還沒等說完一個你字,我便繼續攻擊。
我把玩着頭髮,眼不正視她說“你毛啊你?你咋不在乎淑女了呢?你咋不潑婦罵街了?那天耍潑多帥啊?我是不在乎呢,反正我就是這個德行也都是衆人捧着的月亮。”
“我······”她又沒說完一個字,又被我攔下。
“我毛啊!趕緊請安,不請就滾,別看銀流熙,告訴你,這個男人是我不要的,你也不過是撿我剩下的!潑出的水,我連盆都不要!這個地方我老大,就是銀流熙住在這也得我允許,還得花錢呢。對!花錢,你也得交錢,你要雙份的錢,因爲你比他要多交一份礙眼費!”我篤定戚啡和戚丞相忌憚妖孽,便拿妖孽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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