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你跟爹爹剛纔在做什麼?孃親你爲什麼要叫?爹爹弄疼你了嗎?”白饅頭擡起她那可愛的小臉,整個一好奇寶寶的樣子問我。
我不禁撫額,這娃子記憶力果然好,得不准她哪天長大了,明白情事了,也就明白今天的烏龍事了!
我還鬱悶着呢,就感覺衣服一鬆,一雙小手捧着我的胸,開始允吸起來,準確的說是想喝奶!
當白饅頭沒有如她所願時,便擡起疑惑的小臉,皺着眉頭,嘟囔道“X婆婆明明說了,餓了就吸孃親身上最高聳的兩個地方啊,難道我理解錯了?”
我想撞牆,有奶便是娘?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跟X老太婆和白饅頭比起來,我發現我的折磨人的招數,真是冰山的一角啊!X老太婆真是害人不淺啊!
而本來一臉黑線的,青筋突突的玖闌火烈,再看到這一幕後,眼中更是多了一片火光,對,那是慾火焚燒了!沒錯,我就那麼雙胸在外,並且被白饅頭一手捧着一嘴吸着。
當我想獨自帶着白饅頭出門長見識的時候,在門口碰見了零塵。
零塵眼帶挪揄,對我戲謔的說“喲,又生了個?又是誰的種?”
我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零塵,說“你的種!”
剛說完,白饅頭就很配合的說“二爹爹好!孃親要帶白饅頭出去長見識呢。”
我跟零塵的臉無一不呈龜裂裝。
“零塵,白饅頭是昨晚的奶娃,詳細情況你跟玖闌火烈瞭解去吧,給了你個機會,別說兄弟我不照顧你!”說完我便帶着白饅頭出門。
臨走前我看見零塵眼帶難過的表情,我不由得一樂,嘿嘿,男人就是賤吧?圍着轉的時候不要,等着我大方的把他推向別人的時候,知道一切都變了,知道難受了吧?
不過這也就是刺撓下零塵,至於我是否真的這麼大方,以及是否放開零塵的問題,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想他玖闌火烈這麼夠哥們意思,自然知道朋友夫不可欺的道理,能願意陪着我演戲,自然也就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放心的很啊。
這人一高興,也就愛得意忘形,嘴裡哼唱着“我得兒意的笑,我得兒意的笑!”當白饅頭開始學我此時的樣子時,我倍感此歌聲難聽。還好沒人,不然我的淑女形象啊!
我帶着白饅頭去了我的成人內衣店。看見我多年不見的妞們,我倍感親切啊!妞們都是一水的待字閨中,也是個頂個的漂亮,看見她們,我便覺得白花花的銀兩朝着我招手。
雖然我很想榨乾她們的每一分勞動力,每一分剩餘價值,但是吧,該裝還是得裝,只有老闆體貼了,下屬們纔會幹活更有動力,準確來說,妞們纔會賣弄風騷更來勁!
我清清嗓子,說“姑娘們啊!哪有那麼多白馬啊?找個驢湊合得了,別等到有一天驢都被搶沒了,剩一堆騾子。該嫁就嫁了吧,別說我不心疼你們,雖然我很捨不得你們!”
這些妞們一看我如此自然是感動的淚牛滿面啊!直喊着“誓死效忠老闆!”
看見沒,不愧是我培養的人才,就是不一樣啊!
其中一個算是總管的妞看見多年未見的我,眼淚一把眼屎一把的拉着我的手說“老闆,您可算出現了,最近興起了一股殺價風,讓姐妹們倍感無措,就屬您幺蛾子多,趕緊支一招吧。”
咳,這是誇我還是埋汰我呢!姑且我就當誇獎吧!
我拿起一張紙,刷刷幾筆提上了我苦練的大字。正要掛在門口的時候,被那妞又攔住了,說“老闆,您寫的啥?”
“文盲吧!我就說你們多讀讀書,女子無才便是德那都是狗屁!咋不聽話呢!”我一臉不可救藥的表情看着她。
“老闆,我們個個都已經飽讀詩書,只是您的字,實在是讓人看不出原委啊!”那妞無限委屈的說。
哎,有時候實話是挺傷人的,靠,老孃這是草書好不好!多龍飛鳳舞啊。
“去,找個字寫的好的,在牌子上寫着殺價時請撒嬌!掛在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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