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覺得男人真挺賤的!你說我對他窮追不捨的時候,他沒表示,現在我準備放下他了,離開他了,他來勁了。有時候,我們明知道沒路了,卻還在前行,因爲習慣了。習慣是有多可怕?我知道,深深的體會過,但是,我對於零塵來說就是個習慣麼?他對我說這些是以什麼立場呢?親人?朋友?還是愛人?······
我覺得,既然追了他這麼久,也該放手一搏,不然不是我性子,不是我心軟,而是我就是個不懂音樂的,不着調,不靠譜的人!有些事,我們明知道是錯的,也要去堅持,因爲不甘心,不是麼!
我擡起頭,凝視他的雙眼,想要看穿他的想法,良久後,我敗下陣了,眼睛疼,況且他眼裡煙霧繚繞的,我實在是看不懂!
我說“零塵寶貝,既然如此,給你重新選擇的話,三年半前花叢那次,你會不會拉住我的手,而現在你又會不會拉住我的手,我們在一起處對象成不?”我這人就是臉皮厚,都厚了10年了,也不差今天這一層。
零塵一手環着我的腰,一手拉起我的說,直視我的雙眼說“會,如果再次選擇,當初我會拉着你的手,不讓你跟他離開,我沒想到,你會因此離開,從你離開後,我就不停的找。沒有停歇你懂麼?現在我也會拉着你的手,不讓你再離開。看着你每時每刻。但是,我對你一直是以親人朋友的身份,你一直都知道的不是麼,我愛你,無關乎愛情。”
鬧,真鬧人!我猜測的身份中了倆,卻都不是我想要的。靠,說這麼多煽情的話有屁用啊?
我推開他,抽出被他緊緊攥着的手,看着他的瞳孔鎖緊痛苦。看着他難受,一種報復的快感油然而生。
“我覺得真的夠了,以後就像普通兄妹一般吧,如你所願我不會離開,但是有些東西變了,就再也回不來了,不是麼!”我的口氣有着決然的意思,真的我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氣才說出這些讓我痛徹心扉的話,似乎是用盡了生命,沒錯,把他擠出我的生命之外,真的像是把我回爐重造一般的難受疼痛。
有些人,我們明知道是愛的。也要去放棄,因爲沒結局。不是嗎?
我沒有選擇把我們是親兄妹的話說得很清楚,只是那般模棱兩可,無論他怎麼想都好。或許潛意識裡我還是不想說,還是對彼此有着幻想吧,人都賤不是麼!
我抽離身體,不再看他,轉身撲到一直站在旁邊的玖闌火烈的身上。用着難以想象的甜膩聲音說“親愛的,剛纔那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別吃醋哦,啵!”我順道親了他一口。
哎,沒想到還是用他演戲了,真是看準了我是演戲的天才了!
我回過頭,對着零塵介紹,“這是我親親老公,你懂得,以後,他替你接管我了!”
我忽略掉零塵眼中的受傷與痛苦,繼續說着。“這是墨邪哥哥送我的神獸白雪,而墨邪哥哥護我至死,他比你在乎我。來,白雪給你舅舅打個招呼。”
零塵眼中的痛苦加劇,隨之而來是的深深地愧疚與自責,大概也是猜到了我的不幸。
而白雪倒是很聽話啊,擡起爪子朝着零塵不屑的揮舞着。似乎也在替我不忿。嘿嘿,好樣的,寶貝,真棒!
零塵始終沒有搭話,我享受他痛苦的過程,我繼續說着“這是我們的女兒,生下不久。可愛麼?”我慈祥的看着白饅頭。然後擡頭望向零塵。
零塵的眼裡不再是痛苦與自責,取而代之的是放鬆與安心。我有點不懂了!
零塵說“我記得沒錯的話,君墨邪告訴我你當初是94歲,而你在他那過了95歲生日,又在外三年,你該是98歲,而98歲,還沒成人呢,這裡100歲成人,你好好想想你來過癸水麼!又何來的女兒?”
靠,我說的麼,晴天霹靂啊!我當是這塊比較牛逼,女人不用來癸水呢,真蛋疼!原來我還沒成年,都體驗不了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