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就是犯賤,而且仍是一次又一次的犯賤。什麼時候你不犯賤了,美男就來了!
所以當我準備不再犯賤的時候,美男果然來了!
高空中,本就只有我們。卻不想會看見一個仙人一般的人物。
只需一眼便可以迷戀一生的人兒。看着他我險些丟掉了呼吸。原本我不相信一見鍾情。還跟妖孽拽文了一番。現在我覺得我的想法可以改改了。
我承認我是外貌黨,看見這個美男第一面我就迷上了。不是說他比我周圍這些男人更好看,只是有種感覺。一眼便可以讓我失掉心。
其實他跟我周圍的男人都是屬於一個檔次的極品,但是唯獨他讓我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吧。
怎麼說呢,他給我的感覺有種生人勿近的冰山感覺,還有一種飄渺,讓人覺得神聖不可侵犯。在我心裡,那些男人再怎麼好看再怎麼有能耐那也是個人。而他卻是完完全全的讓我覺得他是個謫仙一般的人物。
我想玷污他。我想融化他,我想把他從天上拉下地獄。我想看他墮落。爲我而墮落,在我的身下輾轉,在我的身下沾染人的氣息。那麼我會有一種快感!
一攏白衣,一頭銀白色的發,一朵蓮花座。
他坐在他的蓮花座上。似乎那是他的坐騎,不似別人的坐騎是動物神獸。而他的卻是植物,倒也是襯了他的氣質。
他就像那冰山上的雪蓮。獨特的綻放,讓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細長的眉下,寒玉一樣的眸子。冰白的肌膚沒有紅潤,淡到無色的脣。清冷的面部線條。似乎不沾染人氣一般。卻也不是病態美,只覺得他天生便該如此,如若不然便不是他了。
眉間是一個雪蓮印記。很漂亮,不花哨。爲他的飄逸又增添了幾分唯美。
我就那般失了神的看着他。天地間,眼中只剩下他。他每動一分,我便追隨一分。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認爲這個男人該是我一輩子的男人。甚至可以不要零塵,不要玖闌,不要妖孽,只要他。不過卻不會不要哥哥。
或許是因爲他們傷害過我,我才願意爲了眼前的男人放棄他們。說來說去,不過就是想表達,這個男人我一眼便愛上了。
愛是一種奢侈品。如同巴黎櫥窗裡的狐皮大衣,那麼眩目、那麼迷人,可是上面的標價會讓人清醒過來。愛亦是奢侈品,只能遠遠的看着,別幻想或觸摸它因爲那需要合適的時間、合適的人相遇在合適的地點,缺一不可。
直到玖闌叫我我纔回過神。他似乎有些生氣有些不滿,然後便讓白雪加速回家。冰山雪蓮美人就這麼從我眼前消失了。
媽的!太過分了!他們都不要我了,我看看美男咋的了!生氣毛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咋的?
回家後,我就回到屋子裡。並在門口掛了個牌子。上面寫的間歇性鬱悶症發作期間,生人勿擾,熟人勿找。
太過分了!那個該死的棄妃居然被帶回家了!誰允許的!誰允許的!我這個一家之主沒同意!這銀流熙太放肆了!媽的,好樣的!沒事,看我不整死她,算我是老鱉!
我在被窩裡,蒙着頭想着今天的冰山雪蓮。說實話我見過這麼個檔次的男人不少,就算是過目不忘,卻也沒有這般念念不忘。也不知道啥時候還能再見他?看來老孃要重新立目標了。零塵就此扔掉!媽的,老孃早想扔了他了!上蒼終於給我了這麼個機會了!
最終我追冰山雪蓮的口號定爲“摸摸小手親親嘴,壓不到你你壓我!”
正想着呢,亢奮着呢,一個熟悉的懷抱接踵而至。
“想什麼呢?生氣了?爲什麼不聽我的解釋?急着走?”銀流熙趴在我的肩頭溫柔而無奈的問。
“爲什麼帶她來我們家?爲什麼?你經過我同意了嗎?”我不答反問。使勁一推,推開靠在我身上的銀流熙!我很不爽!真的!
“呵呵,你在氣這個?你不覺得把她放在你的眼皮底下,你更有安全感嗎?你可以看着她也看着我!”銀流熙眼裡帶着笑說。
我靠!什麼思路?什麼邏輯?丫的有病吧?變態吧?對,他變態!
“滾,你滾出去!我不想聽你廢話!媽的!你說的都是謊言!沒有一句真的!去他媽的‘無果’,去他媽的戚啡,去他媽的懷孕!去他媽的婚約!去他媽的一見鍾情!去他媽的苦苦找尋我三年!一切都是假的!我不信!你滾啊!滾得越遠越好。”我有點情緒激動,但好歹還是沒哭。有的時候不能哭,哭就代表我愛上他,就代表我在這次愛情的角逐中,我輸了。
“妖精,你吃醋了,我很開心,你知道嗎!每天看你圍着零塵轉的,你知道我多不舒服嗎?當我在你房間裡等你的時候,你卻在零塵那裡的時候,你知道我多難過嗎?我等到漸漸睡着,一遍遍告訴我自己,你們只是好朋友罷了。但是事實是這樣嗎?”銀流熙緊緊的抱着我說,似乎要把我揉入骨血。
“妖精,你不要懷疑我,我是真的愛你,你懂麼?我不是給她吃了無果嗎!雖然我與她發生過關係。但絕對不會影響到我們現在的感情!我對你一見鍾情沒錯,找你三年都沒錯。婚約,雖然不會解除。但那是早晚的事。”銀流熙繼續解釋着。
“呵呵,現在不可以解除是麼?那你別說愛我啊!都他媽的搞出孩子了,還說啥?怎麼沒了女人你活不了嗎?他媽的還說等我成年?對,你等,你還準備帶着個人一起等是麼?一邊等着破我的那層膜,一邊玩着別的女人?爽嗎?”媽的,我快氣死的說。
“沒有!良兒,孩子只是過去的事,我發誓從今以後不會碰任何人!”他繼續解釋。
“滾!你說不碰就不碰?當初你還不是碰了?”我嘶吼。
“妖精,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銀流熙無力的說。
呵呵,他說他是正常男人,那就意味着,愛與性是可以分開的對嗎?在愛着一個人的同時,可以與另一個上牀是麼?他的一生需要很多女人,一個留着愛,剩下的全部用來做暖牀的?做一個滿足他慾望的工具?
“呵呵,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我不允許你的背叛,現在你髒了。請滾出去。很髒知道嗎?”我推着他。甚至拿出厭惡的表情刺激他。
當看到他的受傷的落寞的時候我心裡爽到了幾點,那是報復的快感。只要有愛,便一定能傷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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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更啊~冰山美人出來了~謝謝魔域教主花花哦~麼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