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龍光國的距離非常遠,甚至都無法看清楚軒轅遙的面貌,可拓跋元哉就是有種感覺,對方在緊盯着自己,哪怕連臉上的一絲絲細微表情,也能感受得到。
一生只將這位毅尊王視爲唯一對手,他心心念念想的是怎樣將之打敗,堂堂正正的將龍光國的版圖納入北圖之下。
在此之前,不管發生了什麼,哪怕是身死此地,他也絕對不能露出半點異樣,徒惹軒轅遙恥笑。
“慌什麼。”大吼一生,成功鎮住眼前的無頭蒼蠅,拓跋元哉平淡的掃過橫躺在眼前的屍身,“先把人拖下去,朕要知道,殺了他的暗器究竟是什麼。”
拓跋元哉一揮手,打斷了武將磕磕巴巴的勸說,“朕不走,朕要親眼瞧着北圖國的兒郎把龍光國的城牆打破,將那些膽敢冒犯朕之龍威者,誅滅爲飛灰。”
在這何種時候,要他在老對手面前落荒而逃,那真比殺了他還難受。
只得多多佈置,暗中加派盾子軍和強弩手,嚴加戒備,稍有異動,立即全力撲殺,以保聖駕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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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遙使完壞,心情頓時舒爽不少。
兩國之間的戰爭,一時半會的也難以分出勝負,權且叫手底下自由發揮吧。
向遠處的拓跋元哉揮揮手,當做道別,他轉身就下了城樓,快馬回府而去。
卻不知此刻,早有一人,從京中而來,晝夜不停的跑了十幾日,只爲將手中的一個消息帶來給軒轅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