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恕罪,皇上的確不曾言明例外。”侍衛恭敬有禮,可態度卻出奇的強硬,攔路的身軀動也不動,四個人站成了排,剛好擋的嚴嚴實實。
吉祥穩穩站定,雍榮華貴,她不及侍衛們高大,可是那種斜睨驕傲的眼神,卻彷彿她纔是居高臨下俯視的那個。
“張寧南,本宮送你防身的長劍可還好用?”吉祥的記憶力出奇的好,能準確的叫出每個侍衛的名字,且完全不會弄混。“馬大福,何成貴,周連升,你們都是皇上賜來保護本宮的侍衛,怎麼,今天卻反過來爲難主子,是何道理。”
四名侍衛面面相覷,眼中均留露出不可置信的驚喜之光,“娘娘,您鳳體痊癒啦?”
感情之前他們還都以爲她生病了,纔會判若兩人,性情大變。
“嗯,好了。”吉祥雙手互疊着,靜靜等待,“本宮要進書房,你們還要攔着嗎?”
“屬下不敢。”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四人動作一致,讓出去路,“這邊沒有點燈,娘娘小心腳下的路,讓屬下陪着主子過去,門窗都落了鎖,還有其他侍衛周圍巡視,別再生出了誤會。”
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轉,先前的冷漠和此時的熱絡,稱得上是兩個極端。
吉祥除了暗中搖頭之外,別無辦法。
不管想不想,之前那個‘她’的所作所爲,自己硬着頭皮也得擔下來。
生病?倒是個非常好的藉口,但願,所有人都能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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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正門上的那把大鎖,和孩童手腕粗細的鐵鏈,讓吉祥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