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逸楓的眼眸染上一層疑惑,韓美玉還從來沒有在他面前發這麼大的火鍋。而且看起來還是這麼的嚴重!
看着韓美玉的態度,歐陽逸楓有些回不過神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爹地去了哪裡?爲什麼我一直都沒有看到他?”
歐陽逸楓說出了自己的好奇,眼睛裡面閃爍着怒火四起的光。聲音充滿了質問,更充斥着對韓美玉的不滿。
“歐陽逸楓,我對你真的很失望!早知道,我就不該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你的身上。你一直不停的問着你爹地在哪裡,但是你爹地對你的事情已經不聞不問了。這一次你差點被歐陽逸軒打死,但是你爹地卻在指責說,讓你以後不要再去找歐陽逸軒的事,不要沒事找事!現在聽到這些,你還想要見你爹地嗎?”
韓美玉的手指着歐陽逸楓的腦袋,猩紅的眼睛佈滿了陰霾。一夜未閤眼的她原本就焦急不安,如今被歐陽逸楓逼的剛好將所有的怒火全都發泄出來。
“什麼?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看了一眼韓美玉,歐陽逸楓有些惴惴不安,有些無法相信。
韓美玉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描繪給歐陽逸楓聽,描述的繪聲繪色,讓歐陽逸楓的目光變得有些呆滯。
身體一點點的靠着牀頭,嘴裡不停的囈語着“不可能”,不停的重複着。
“不用再欺騙自己了,你爹地現在已經把重心都放在歐陽逸軒的身上了。歐陽逸楓,你一點實力都沒有,你認爲你爹地還會再器重你嗎?自從你去到榮耀集團開始,你做過了什麼事情?你的實力,早就被你爹地摸的一清二楚。你以爲豪門中的事情跟你想的那麼簡單嗎?沒有實力的人,只能被淘汰,因爲那是劣質的!”
韓美玉的話語帶着刺,刺扎進歐陽逸楓的肉裡面,讓他渾身疼痛不安,他覺得自己會在疼痛中死去。
韓美玉發泄完之後,摔門走人,留下歐陽逸楓一個人靜默的思索着。
哪怕前幾次的事情傷了韓美玉的心,她也從來沒有說出過這麼難聽的話。可見這一次,她是真的怒了。
歐陽逸楓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痕跡,這全是歐陽逸軒揍的。歐陽逸楓在心底暗暗發誓,不管如何,他都要讓歐陽逸軒血債血償!
顧安安因爲殺人案的事情,不得不去警察局報道,哪怕歐陽逸軒爲她請來了最優秀的律師,也難以擺平這次的官司,畢竟這是一條命案,而且證據確鑿。攝像頭拍下來的那個人跟顧安安長的那麼像,不,可以說就是顧安安!
而且她也證明不了案發的時間段,她根本不在現場。因爲這樣,顧安安即將面臨拘留跟起訴!
一旦開審,顧安安將會身敗名裂。
歐陽逸軒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難道要讓歐陽逸楓出面?而且讓他證明他跟顧安安在一起,而且還在酒店裡面嗎?
就算這樣救了顧安安的命,還是會讓顧安安身敗名裂。
司徒糖糖來到歐陽逸軒的辦公室裡面給他送藥時,剛好看到歐陽逸軒那張充滿陰鬱的臉。
“軒哥哥,安安姐的事情還沒有搞定麼。”
司徒糖糖端了一杯水,輕輕的放在歐陽逸軒的身邊。那張乾淨的娃娃臉帶着單純的神色,讓人生不出防備的心。
“嗯。”
歐陽逸軒沒有看司徒糖糖,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司徒糖糖想到那天晚上她所看到的人,再聯想到如今顧安安面臨的官司,司徒糖糖知道這一切的事情都是歐陽逸楓做的!
因爲那晚她跟在歐陽逸楓的身後,一直到那棟別墅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跟歐陽逸楓舉止親密的女人。
原本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哪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不是有好幾個女人。關鍵那個女人的臉讓司徒糖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因爲那個女人的五官跟顧安安非常的像,可謂就是翻版的顧安安!不只是這樣,她的身形,舉止跟動作。就連微笑的弧度要翹到什麼程度,都是一模一樣的!
當時司徒糖糖還以爲那個人就是顧安安,但是當她打電話給歐陽逸軒說事情。無意中問到顧安安時,她從歐陽逸軒的口中知道顧安安正跟他在一起!
一個顧安安跟歐陽逸軒在一起,還有另外一個顧安安跟歐陽逸楓在一起,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之後司徒糖糖揣測了許久,最終接受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歐陽逸楓身邊的那個女人不是顧安安,而是盜版的顧安安。
歐陽逸楓喜歡顧安安,但是他得不到顧安安,所以就找了一個像顧安安的人。應該說,是找了一個女人,然後把她訓練成了翻版的顧安安。
至於那個女人的臉,她不是戴着人皮面具,那麼一定是整容了!
“軒哥哥,我相信安安姐肯定不會殺人的。但是再找不到證據,安安姐的情況真的會非常的糟糕。”
司徒糖糖哀嘆一聲,至於那晚所看到的事情,她選擇了隱瞞。在她心中,有資格陪在歐陽逸軒身邊的人只有她。顧安安算什麼!她只不過是歐陽逸軒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罷了。像顧安安這樣的女人,歐陽逸軒會遇到很多個,但是她不允許有女人能夠長久的陪伴在歐陽逸軒的身邊!
“安安肯定不會殺人,但是證據不是那麼好找的。”
司徒糖糖看着歐陽逸軒,咬咬脣,像是再做什麼難以下決心的事情一樣。對上歐陽逸軒琥珀色的眼睛,司徒糖糖道:“軒哥哥,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救安安姐。”
歐陽逸軒聽到司徒糖糖的話,這才擡起頭正眼看着她。
“糖糖,你有辦法?”
歐陽逸軒的心咯噔的顫了一下,因爲他其實想到了一個辦法,只是不知道該不該實行。因爲此事一旦被顧安安知道,絕對不會同意他這麼做。就算他先斬後奏,最後被顧安安知道,絕對不會原諒他!
向來殺伐果決的歐陽逸軒,還是第一次因爲一個人而停步不前。
“軒哥哥,其實你已經想到了辦法,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