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之明臉色一沉。
黃平是苗塞裡的最強者,但這個強,並不是實力多麼強大,或者技巧多麼高超。他的強,強在用毒。
毒能救人,也能殺人。這個黃平就是苗塞出了名的用毒高手。每個苗塞的人都知道這個長老隨身帶着毒藥,毒粉。而陳天生中的,正是黃平的得意之毒,麻痹散。
黃平善於用毒,自然也善於****。而這個麻痹散,正是黃平的拿手之一。
麻痹散,聽起來非常普通的樣子。只是,誰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因爲麻痹散能使S級的高手全身發麻無力,這,就是他牛逼的特點。
S級都可以放倒,S以下的還不是手到擒來。
當然,這藥雖然逆天,但也有時間限制的。S級的高手最多能麻痹二十分鐘,看着實力而定,實力越弱,麻痹時間越長。
這是黃平打算對付克里斯而準備的,看到陳天生殺了克里斯之後,還以爲可以省下來了呢。要知道,這些麻痹散製造起來是非常麻煩的,而且原材料也非常的昂貴。誰知道,最後還是要弄出來了。
“黃平,你瘋了嗎,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不。”一時間羅之明有些慌亂了,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質問道。
“草,老子怎麼知道你找的是什麼人。”黃平不耐煩的說道。
羅之明深吸了一口氣。
“黃平,看着你我同是苗塞的份上,我告訴你,他是國安局浙江省的最高負責人!”
羅之明的話如同一個**在黃平的心裡炸開。
什麼,國安局,最高負責人?
黃平萬萬沒有想到羅之明找人幫忙竟然是找國家的人來幫忙。
一時間黃平心裡有些猶豫了。國安局代表着**的顏面,而陳天生是浙江省的負責人,那麼就是一省代表了。自己這樣公然殺了他,那不就是打**的臉麼。那樣中國**會放過他?
不可能。
這是打臉的事,黃平絕對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殺了陳天生,那麼就算自己逃到了國外,一樣會死。
這是一個大國的力量,東方雄獅清醒過來的怒火,不是他黃平可以承受的。
看着黃平在那猶豫不決的樣子,羅之明知道,陳天生大概是安全了。正準備鬆一口氣,左邊的門卻突然被打開。哦,不,是飛開。
一個白人緩緩地從裡面走出來,後面還跟着兩個人。
這本來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現在卻成了像乞丐一樣糟蹋。
沒錯,眼前這人正是陰使者以及他的僕人,日本忍者頭領。
羅之明震驚,剛剛已經得知中間的是隨意,而右邊則是生門。那麼不用說,左邊肯定是死門了。
九死一生的死門竟然被他們衝出來了,又是一個高手啊。
陰使者此時後面正有個虛幻的男人,這個男人有着六根翅膀,此時這個虛幻的男人看起來異常的疲憊。
六翼天使!
羅之明突然想到一個詞語。
陳天生冷漠的看着眼前這三人,沒有絲毫動作。
“呵呵,沒想到這裡都是中國人啊。”那個忍者頭領有些諷刺的說道,也不知道他在諷刺什麼。
“上井先生,我需要時間恢復,麻煩你看着他們。”陰使者說完,直接坐在了地上。
剛剛在死門裡耗費太多的力量了。爲了活命,死門已經逼迫得陰使者出動了六翼天使。
教庭有門絕活叫召喚天使,召喚天使啓動後,發動者後面會出現一個天使的男人,他能加強你的實力,以及幫助你戰鬥。
而召喚出來的天使,又依照身後的翅膀來推算實力。翅膀越多,代表着越厲害。而這門絕活,只有十大使者以及教皇可以學習,其他人統統不可以。
當然,這也是逆天的技能,一樣有副作用。那就是使用過後會出現頭暈,力量喪失等情況,這時候就不得不休息了。
叫上井的忍者點了點頭,眼神中的殺機一閃而過。
黃平眼神微微有些變化,對着陰使者幾人質問道。“你們是誰?”
“你管得着麼。”
上井忍者不屑地說道。
黃平火冒三丈,現在陳天生雖然被麻痹了,但不用多久就會沒事,他沒時間等下去了。既然不能殺死陳天生,那麼就儘快奪寶離開。只是沒有想到會突然冒出三個人,現在看起來情況有些複雜了。
黃平知道不能再拖了,不然等陳天生恢復過來,他們誰也逃不掉。
沒錯,黃平並不看好上井三人。雖然他們衝過了死門,但是陳天生可是能秒殺S級的變態,他不敢賭了。
黃平臉色微微變冷。
“既然你們如此不識擡舉,那麼就去死吧。”
說完手中多了一根紫色的木棍,朝上井忍者打去。
“哼,一根小棍子也想打敗我?”
上井絲毫沒有害怕之色,直接迎了上去,***拔出。
碰~
兩件武器重重地碰在了一起,黃平後退了幾步,微微落了下風。
“哈哈哈,老人家,你還是回去等死算了,何必還在這裡打打殺殺呢。”上井自負的大笑着,起的黃平咬牙切齒。
“小鬼子,找死!”
黃平再次衝了上去,這次並沒有和上井硬碰硬,而是迂迴了一下,然後一刺。
紫色木棍劃破了上井的一絲皮膚。
“喲,不錯,竟然能傷到老子。非常好,看來我也該讓你見識,見識我真正實力了。”
黃平對上井的話嗤之以鼻,不屑的說道。
“日本豬就是日本豬,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打麼。”
上井微微一愣,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黃平冷漠地看着上井,“你自己現在感覺一下,是不是一運用力量,胸部就會氣悶,然後使不出力氣。”
上井心裡一愣,然後立馬按照黃平所說的嘗試。
一用力量,呃,咳咳,胸口立馬卡住,呼吸困難,使得上井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立即放開力量,雙眼掙得老大,手指指着黃平,有些顛抖。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爲…爲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