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吃了頓飯,陳天生就在陳父的叮囑下離開。
走在回家的路上,正思考是不是聯絡那什麼國家總局的人時,就看到了幾個染頭髮的非主流偷偷摸摸的來到自己的家門。
眉頭微微皺起,這是怎麼回事?
陳天生沒有驚動他們,而是慢慢跟在其後面,裝作過路人。
“油漆準備好了沒?”
紅頭髮的非主流問道。
“準備好了。”
旁邊的黃頭髮舉起一個筒子。紅頭髮點了點頭。
“只要這個任務完成,那麼白哥肯定對我們有賞。”
紅頭髮已經幻想起潑完油漆後,自己的老大會怎麼獎勵自己。
“行動。”
黃頭髮聽令,直接拔開筒蓋就準備潑。
“喂,你們幹嘛。”
陳天生果斷的忍不住了,這些非主流,整天沒事幹的,你少出現一次會死嗎。
“繼續。”
紅頭髮連忙喊道,此時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要是這次不成功,那麼下次肯定更加的難,而且還不知道有沒有下次。
黃頭髮果斷的執行着命令,就準備一個筒子扔過去時,一隻鞋子飛了過來,直接把其拍暈,油漆灑滿一地。
“靠,說你們還不聽了。”
扔鞋子的正是陳天生。他可知道這些油漆的威力,要是真的落在門上,那是擦也擦不了,只有換門的份。
紅頭髮見這突然出來的年輕人如此厲害,也不理會地上的黃頭髮,直接掉頭就走。
又一隻鞋子扔出,紅頭髮沒有意外暈了過去。
此時是週末,放假,周圍都是辦公場所。放假也沒人傻乎乎的跑來這裡,所以陳天生這給力的兩鞋並沒有讓人看到。
“這些傢伙。”
陳天生把鞋子穿上,才走了過來,先把黃頭髮拉到一邊,再把紅頭髮也拉到一邊,兩個非主流直接疊在一起。
陳天生回屋倒了桶水提了出來,往這兩人就是一潑。兩人直接冷醒起來,然後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陳天生。
“你...你是誰?”
紅頭髮抖着嘴脣問道,看着陳天生手中那桶子,心裡波涼波涼的。
“喲。你們來我家潑漆連主人也沒有調查清楚。你們也太不敬業了吧。”
兩非主流直接嚇傻了。他們來之前確實沒有了解這房子的主人是誰的,因爲他們大哥直接給的命令是潑漆。潑個漆哪用得找去了解主人,而且他們也沒有辦法瞭解的,就這麼被許諾了幾下,就興匆匆的跑了過來。只是現在貌似計劃有些失敗。
“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陳天生也懶得墨跡,直接切入正題,跟幾個小人物多說那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兩非主流都沒有說話,一臉的就算死也不說的表情。
“喲,還有骨氣了。”
陳天生有些驚訝的看着這兩人,在他的印象中非主流可沒有那些精英視死如歸的呀。
“你怎麼問我們也不會說的。”
紅頭髮直接開口說道。
“好,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有多麼有骨氣。”
陳天生的臉色暗了下來,你們這些小蝦米,竟然還和哥講忠誠了,看哥怎麼收拾你。
一分鐘後。
“啊,大哥,我說,我說。”
紅頭髮直接求饒得道,他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年輕人是屠夫啊,竟然玩肉體攻擊。
陳天生看着這非主流,本來還以爲他們多麼忠誠的,就打算拿把刀一刀一刀的刮下他的肉。只是自己刀還沒有拿,只是解釋完人可以被分成多少塊肉他們就果斷的慫了。
“你們可真不敬業啊。”
沒有理會陳天生的鄙視,紅頭髮直接把自己的大哥供了出來。
“白哥?”
陳天生皺起了眉頭。
“沒錯。”
可能恐怕陳天生不相信,黃頭髮插了一句。“他們家很有錢。是個公子。”
“對,還很白淨,好像小白臉一樣。”
此時的兩非主流直接把白哥說得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唯恐陳天生不放過咱們兩人。
“小白臉麼。”
陳天生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和自己結怨,並且姓白的也就只有一個。只是陳天生沒有想到這小白臉竟然不顧恩情,對自己出手,難道他不知道那晚要是沒有自己,他們早死了麼。
見陳天生自個兒在那笑的,兩非主流嚇得要小便失禁啊,這屠夫想幹嘛。
“那個,大哥啊,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現在也沒有誤會了,你可以放了我們嗎?”
實在忍不住那陰險的笑意,紅頭髮直接問了出來,並且用上了早年學到的一個成語。
“喲,有文化哦。”
陳天生看了一眼這兩小混混。
“竟然如此,我這氣呢,也消了,按道理我應該放了你們的。”
“是,是,是。”
兩非主流此時已經不考慮那麼多了,聽到陳天生說放了自己,哪還有不點頭的道理。
“只是我並不想這麼簡單的放過你們啊。”
陳天生繼續說道。
“是,是,是。”
聽到‘放過你們’四個字,非主流下意識點頭道。
“竟然你們也這麼說,那我再陪你們玩玩最後一個吧。”
“什麼!”
此時的非主流們才發現陳天生話中的意思,連忙後悔的搖頭。
“走吧。”
陳天生帶着惡魔般的笑意,把兩人提了起來,這要讓人看到一個年輕人提起兩個成年人,肯定驚歎大力士什麼的。
“大哥,饒了我們吧。”
非主流哭着說道。在剛纔見這年輕人竟然提起自己兩人時,那心肝就嘩啦啦的涼了。這傢伙就不是一個人啊。
“沒事,快了。”
陳天生笑着說了一句,把兩人提到了屋子後面那條河。
此時的河兩岸並沒有人影,因爲考慮到自己的舉動不怎麼河蟹。所以陳天生轉走那些無人的小巷子,來到了這沒人的地方。
“大哥,你不會想扔我們下河吧。”
看到陳天生把自己兩人帶到河邊,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掉下河的情景。
肯定喝水的了。
再想到那些尿啊,糞啊都排到河水裡,這一喝。
非主流想吐了。
“我哪有那麼壞嘛。”
陳天生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