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顧以默拿着自己的筆記本就準備離開。
千羽鶴又擋住顧以默的路,“我請你吃宵夜怎麼樣?”
“千羽鶴,你今天吃藥了嗎?”顧以默蹙着眉,她的眉間堆起的小山,從一開始就沒有鬆開過。她真的低估了千羽鶴死纏爛打的本事,比蘇易航還要難纏!
千羽鶴故作沒聽懂,將手裡的雕塑塞到顧以默的懷裡,“別給我,不然我肯定纏着你。”
顧以默低下頭看着雕塑,“只要不給回你,你能以後都別纏着我嗎?”
“今天不纏你。”千羽鶴撇了撇嘴,湊近在顧以默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就伸手抱了一下她。顧以默回過神,千羽鶴已經撒腿跑了。
千羽鶴就真的像是一個小孩子,顧以默微微蹙眉看着手裡的雕塑。
罷了,自己也喜歡,帶回去就帶回去吧。
夜大的門外,席致遠正站在卡宴的車頭前,引來下課回家的女學生回頭關注。顧以默的腰還痠疼着,就看到自己的老公被別的女人死死地盯着,就好像席致遠是一個食物一樣。
抱着雕塑,顧以默走到席致遠的跟前。“總裁大人到了哪裡都那麼會拈花惹草!”顧以默賭氣一樣的把手裡的雕塑塞到席致遠的手裡。
顧以默鼓着腮幫子,甚是可愛。
“媳婦,吃醋了?”席致遠看到顧以默吃醋,心裡就好像開了花似的,左手拿着雕塑,右手摟着顧以默的腰,輕輕的揉了揉,溫聲說:“還很難受嗎?”
誰能想得到,在商場上嗜血一般,神邸一般的席男神在自己媳婦面前是這般模樣。
顧以默挑眉,“那還不怪你。”
“是是是,爲夫的錯。先上車。”席致遠摟着自己媳婦的小蠻腰,打開副駕駛的座位,伺候自己媳婦大人上車,將安全帶繫上。
席致遠這才注意到自己手裡雕塑的模樣。
黑色的西裝襯托着它挺拔的身姿,深藍色的領帶整整齊齊的掛在脖子上。一張雕刻的臉,劍眉下的雙眸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顧以默見席致遠打量着雕塑,不由得一笑,“有沒有覺得它很像某個人。”
“誰?”席致遠挑着眉。
基本上雕塑都是長着個樣子,席致遠是怎麼也看不出來像誰,而且還是一個男的!
顧以默撇了撇嘴,“你啊,那雙眼睛特別像你。”
席致遠一雙陰鬱的黑眸頓時閃爍起來,這可是自己媳婦第一次送自己的禮物。雖然,席致遠怎麼也看不出來這個雕塑有什麼不同的地方。繞過車頭,席致遠坐上駕駛座,將雕塑放在前面當一個擺設。
“老婆很有眼光。”
這話說的真的沒有一點水分……
顧以默看着這枚雕塑,“嗯,我之前看到的時候就覺得特別像你,本來想要送給你的,只可惜……”顧以默突然頓住,停下了這個話題。
正在倒車的席致遠聽到自己媳婦說的話,
“本來送給我?可惜什麼?”席致遠倒車成功之後轉了個彎,踩下油門。
顧以默抿了抿脣,隨後又扯了扯脣,拉出一個弧度。“沒什麼,只是當時可惜沒有錢,現在有點錢,就去買了。”
席致遠心底還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