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可以睡一覺了。”君雅晨舒服的呼了口氣,眼睛閉上,享受着這一刻的幸福。這幸福嘛,當然就是睡覺咯,現在是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了。
當君雅晨從夢中幽幽醒來的時候,張開雙眼,一張放大的臉就這樣呈現在自己眼前。她使勁的揉了下眼睛,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可是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得的是冷清月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幻覺,一定是幻覺。我想我一定是被那傢伙毒害了,所以出現幻覺了。都是幻覺,我再睡一下,一會醒來一定會好的。”君雅晨自動忽略掉那張放大的臉,這可讓冷清月有點無奈了,又覺得有點好笑。
“雅晨,你還沒睡夠啊?就去了一個衛生間,去了多長時間,我算算啊,看幾個小時!”冷清月還真擡起手上的手錶數了起來。
“幻覺,一定是幻覺。現在都出現幻聽了,我睡覺,趕緊睡覺。”君雅晨那一連串的話語把冷清月給逗樂了,他真服了她了,都在她面前了還要裝作沒看見。
“丫的,你笑什麼笑,還有,不是告訴過你不許進我宿舍的嗎?真是的,一會把鑰匙給我上繳。我可不想每次醒來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張欠扁的臉。”君雅晨從被子裡伸出頭來,白了一眼正在哈哈大笑的冷清月,用手指着他說。
“我進來還不是因爲某人去了趟洗手間突然就消失了,沒辦法啊!誰叫我這麼可憐,非得來找她。可是呢找了很多地方沒找到,所以我只好打開某人的宿舍。沒想到一進來就看見某人的牀上躺着一隻豬正在呼呼的大睡,而且夢裡還叫着一個名字。”冷清月止住笑聲,把自己進來的原因說了下,不過他知道這幾句就可以氣得君雅晨腦袋冒煙了。
“你纔是豬,丫的,要不是因爲這幾天被你壓迫着,我犯得着偷跑回來補眠嗎?還有,我纔沒有做夢呢,所以某人不要老給我安上什麼罪名,你不就是想說我睡覺還在夢裡叫着某人的名字嘛,真是不要臉,臉皮相當的厚。”君雅晨氣呼呼的甩掉蓋在身上的被子,用鄙視的眼神看着冷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