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的假期很短,但黎兮的日子卻熱鬧了很多,四個大人加一個妥妥的小鮮肉,出海釣魚和爬山都多了很多的樂趣,送走他們的時候還真有點捨不得。
“等你們的好消息。”送柴詩語的時候黎兮就嘀咕在了柴詩語的耳邊。
“哪有那麼快。”柴詩語紅了下臉頰。
“你這是懷疑柏少的實力啊。”黎兮開始了打趣。
“兮兮,你學壞了。”柴詩語揪了一下黎兮的小鼻子。
“這是過來人給你的祝福了。”黎兮縱了縱鼻子,真的希望身邊的朋友都可以好好的幸福。
方紫晗已經被判了五年,已經關進了女子監獄,裴俊勇被判了三年,但因爲身體的情況爭取了一個監外執行,這些黎兮都是挺柴詩語說的,她知道裴爺應該是早就知道這些了,不說只是不想讓這些事情破壞了好心情。
目送着一家三口通過安檢,黎兮只希望所有的陰霾都可以散盡,所有的家庭都可以母慈子孝的其樂融融。
面對生活,他們一直都很用心,希望生活也可以善待他們。
“我想到了兩個名字。”黎兮忽而仰頭望向了男人。
“什麼?”裴俊廷微微蹙眉。
“裴宗儀、裴宗澤,是姐姐和哥哥,我想到弟弟和妹妹的名字了。”黎兮忽然覺得孩子和丈夫也可以當成一項事業來經營,這個總裁絕對是最牛的。
“說來聽聽。”裴俊廷心裡有點美。
“裴宗輝,交相輝映的‘輝’,裴宗悅,賞心悅目的‘悅’,你覺得怎麼樣?”黎兮就是希望孩子們能快樂的生活在陽光下,相互輔佐,相互欣賞,和睦友愛的陪伴下去。
“宗儀、宗澤、宗輝、宗悅。”裴俊廷美美的品着味兒,就感覺四個可愛的寶貝已經在眼前了似的,“老婆,不生四個寶貝都對不起這些名字。”
窘——
黎兮忽然發現自己的坑好像有點挖深了。
嗡嗡嗡——
黎兮還想爭辯幾句,男人的手機就忽然響了起來,是基地那邊的電話,裴俊廷拿着電話稍稍拉開了些距離,黎兮也沒有太在意,工作上的事情她從來都不過問。
“怎麼了?”覺得男人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黎兮還是問了一嘴。
“周焯昀出事了。”裴俊廷的牽住了黎兮的手,“我可能要飛一趟基地。”
“出什麼事了?”對自己的朋友黎兮覺得她有起碼的知情權。
“陷入昏迷,生命體徵沒有問題,但人卻沒有意識,有點植物人的狀態。”裴俊廷想了想還是實事求是的開了口,不想女人自己去瞎琢磨。
“怎麼會這樣?”黎兮有點想不通。
“應該是跟蘇言有關係,可蘇言現在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見,醫生到現在都沒搞清楚她到底對周焯昀做了什麼。”裴俊廷牽着黎兮的手開始往外走,“你好好的在這邊等我,我不會讓周焯昀有事情的。”
“不。”黎兮回答的很堅決,“我要和你一起。”
“兮兒。”裴俊廷不想把女人捲進任何的麻煩裡。
“蘇言現在肯定很不穩定,我不想你和她直接面對。”黎兮也沒繞彎子,她不想周焯昀有事情,更不想裴俊廷再遇到什麼麻煩。
籲——
裴俊廷長舒口氣就把女人攬在了懷裡,原來她是在擔心自己。
“走吧,先回去收拾行李,私人飛機也需要時間申請線路,我儘量早點趕過去。”黎兮沒有去煽情,對於病人來說時間就是生命的另一個代名詞,她真的不想周焯昀有事情。――
封閉的空間裡,蘇言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她是真的醉了纔會把周焯昀看成是裴俊廷,但她不明白,那個藥沫明明是讓人醒來就會愛上她的效果,怎麼會就醒不過來了呢?
她真的沒想過要害誰,可都已經一天了周焯昀都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她從醉酒中清醒過來才意識到問題,她真的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清楚,她真的是瘋了纔會想着給裴俊廷下藥,如果現在躺在那裡的是裴俊廷那她真的可以不用活了。
咚咚咚——
房間裡的門再次被敲響。
“蘇言,開門。”裴建國的聲音傳了進來。
“讓我自己呆會兒,可以嗎?”蘇言淚眼裡一片模糊。
“焯昀已經送往醫院了,不會有事的,你已經一天沒吃飯了,身體會熬不住的。”裴建國嘆了口氣,還是緩和了語氣,他不知道現在這樣的情況算不算是樂極生悲。
離開墓園之後,感覺和小兒子之間的情感就默契了很多,他們去了澳洲後幾乎每天都會發照片過來,基本上一天的各種狀態也就瞭解了個差不多,一個星期還會通一次電話,知道他們都好心裡也很踏實,免不了的還會有幾分得瑟,然後就把兒子和兒媳婦的合影傳了出來。
原本只是一種老人得瑟的一種心理,沒想到就這麼刺激到了蘇言,周焯昀雖然談不上什麼刺激,但心裡多少還是會有些暗沉。
偶然的,這樣兩個人就坐在氣喝起了救,蘇言一直都很猶豫到底要不要對裴俊廷用那包藥沫,可在酒精作用下,恍惚中就把周焯昀看成了裴俊廷,神志不清的女人那一刻真的好想得到,所以就拿出了藥包。
喝多了的男人根本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兩個人那一天好像特別的有共同語言,再加上平時周焯昀對蘇言也很照顧,所以那包藥就那樣倒進了男人的酒杯裡,周焯昀是笑着把那杯酒乾掉的,他以爲那不過是女人的惡作劇,他想證明自己什麼都可以,他想讓黎兮知道裴俊廷能做到的他真的都能做到,可沒想到一個醉酒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俊廷沒有來之前,我誰都不想見。”蘇言真的沒臉再見什麼人了,只是還想給裴俊廷一個交代。
“蘇言,你這樣俊廷來了一定會很生氣的,我們現在應該先儘量解決掉問題,周焯昀還在醫院,醫生需要我們的配合。”裴建國在猶豫是不是要砸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