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哥~~~”那長長的尾音,那歡快的腳步,明媚的笑容,任誰都可以想象,接下來會發生哪一幕!
慕蕊就像是一隻花蝴蝶一般,直接朝着最前方的夏衍澤飛奔而來。
夏衍澤見到她微一皺眉,等她近前來了,直接一個側身,慕蕊張開的手因收不住而撲向夏衍澤身後的仲閒。
“慕小姐。”仲閒擡起雙手作投降狀,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樣子。
“澤哥哥~”慕蕊幽怨地喊着夏衍澤的名字。
夏衍澤直接視而不見,將客戶送了出去,回到辦公室,才靠着椅子,隨口問道:“你病好了。”
“嗯。”慕蕊點頭,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看向他,趴在他的椅子前,可憐兮兮的說道:“澤哥哥都不來看我。”
“嗯,那段時間很忙。”夏衍澤如是說着。
“那我們下午去看電影?”慕蕊笑盈盈的看着他,眼含着滿滿的期待。
“不了,下午有事。”
預料之中的拒絕,慕蕊才故作思索道:“今天是澤哥哥看曉雅姐姐的日子嗎?”
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每個月的24號,澤哥哥都會去墓園看曉雅姐姐的。
“仲閒,陪陪裡面的丫頭。”夏衍澤默然不語,直接起身按下仲閒的專線說着。
慕蕊一時不查,趴在椅子扶手上,移子一移開,差點沒摔跤,聽着夏衍澤的話,只差沒氣得吐血。
不過,片刻又笑容滿面。
“澤哥哥,我也去看曉雅姐姐。”
仲閒走進來,就聽到夏衍澤的話,欲言又止。他這段時間也是忙忘記了,要不是莊晨唸叨着要去給葉無憂過生日,他壓根不記得也不知道今天是葉無憂的生日。
可是,現在都已經下午了。本準備立刻過來告訴夏衍澤的,可是,一聽慕蕊的話,又停了下來。
“不許!”夏衍澤沒得商量,長腿一邁直接就消失在了辦公室,徒留下氣鼓鼓的慕蕊,她踩着高跟鞋急急忙忙地喊着:“澤哥哥,我等你一起吃晚飯喲~”
仲閒撫額,這丫頭怎麼又過來搗亂了。
慕蕊猜得一點也沒有錯,夏衍澤每個月都會去看曉雅。曉雅是3月24日的忌日,所以,每逢這24日,他都會去陪陪曉雅,讓她不那麼孤單。
“什麼?”當莊晨聽到夏衍澤有事沒有說的時候。莊晨一個粟子直接敲了過來:“仲閒,你還真是一個人才。”
“當然是人才!不然,怎麼可能在夏氏站住腳跟?”仲閒不滿地回嘴,揉着被打痛的額頭,心中默想着,這丫頭還真是越來越暴力了。
“天大的事情,怎麼比得上無憂的生日重要。這可是他們結婚之後第一個生日誒!”莊晨大叫着,這仲閒不說,夏衍澤估計也不知道,本以爲攆他去說了,就能讓他們過一個快樂而浪漫的生日了。
哪想,仲閒根本就沒開口。
“氣死了氣死了。不管怎麼樣,晚上你一定要把夏衍澤拉回來。”莊晨氣乎乎地瞪着仲閒。
“是!”仲閒幽怨地看着她,他當初怎麼就看上這暴力的丫頭了呢。
墓園,夏衍澤來到的時候,溫曉雅的墓碑前已經有了一束勿忘草。那是生前溫曉雅最愛的花。
夏衍澤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的勿忘草,抿嘴一笑,嘲諷地說着:“曉雅,他總是比我先來看你!”
他將花遞上前,擺在墓碑下,席地而坐,靠着墓碑,手中拿着一瓶開了的紅酒。
他拔掉塞子,直接仰頭喝了起來,以前,他不願聶厲比他更早,於是,總是清早起來。
可是,最後,他發現,無論他什麼時候來,聶厲都會比他早。
到後來,他也沒在乎這麼多了,一般沒事的話,都是下午過來陪她一下午。
“曉雅,你是我認識的最美好的女孩子!”夏衍澤眼色迷茫,彷彿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他們是大學同學,他們認識得很狗血,英雄救美的橋段,他常常想,若是當初出現的人是聶厲,曉雅愛上的人變成聶厲,是不是結局會很幸福?
大一那一段時間,他過得很快樂,單純善良的溫曉雅就像是一朵解語花。
他們打架受了一身傷回來,溫曉雅總是心疼地說着:“你看,又出血了,你是覺得自己的血太多嗎?”
她的語氣帶着埋怨也不滿,可總是溫柔地替他和聶厲兩個擦拭傷口。
年少輕狂,他雖然對溫曉雅有意,但也是不掬小節的那種,直到大二那一年,他們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那個人的勢力很強,就是京市地下王朝的王者,對家族本來就沒多大歸屬感的他,自然也沒想到用家族的力量去壓,只是到後來,他常常想,當年,真是年少無知。
他和聶厲兩個人,就以爲自己的本事最強,小弟的奉承,戰無不勝的戰績,更加讓他們兩個驕傲自得!
直到,有一次,他被抓了起來。
溫曉雅和聶厲急壞了,本來,憑着他的身份,那位道上的大哥,就算是要動他,也要思慮三分的。
可是,他不屑於那個身份,自然,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他被關了起來,倒是冷靜了許多,想着大不了豁出去,亮出自己的身份,他就不相信,他們還敢動他!
聶厲也在準備着營救行動,可是,千算萬算,算漏了溫曉雅對夏衍澤的心,幾天的時間,溫曉雅早已經精神承受不住了,她直接來到那位老大的地盤。
那位道上的大哥,見到溫曉雅清純的模樣,自然起了心,放話說,只要她願意跟了自己,就放了夏衍澤。
爲了夏衍澤,溫曉雅拼死一博,點頭答應了。
哪知,那位道上的大哥,根本就是心裡變tai,在佔有了溫曉雅的時候,上演了一莫活、c混、宮。
另一個房間,看着屏幕上溫曉雅眼角那屈辱的淚水,瘋了一般地大叫着,捶打着牆壁。
等到道上的大哥過來他的房間時,他瘋一般,和他拼起命來,若不是聶厲和夏家的人及時趕到,恐怕,他在那個時候,早就已經死了。
當他被帶回夏家,很長一段時間,他的精神狀態都不正常。
是林芳一翻話,把他叫醒了。
“澤澤,你怎麼就這麼傻呀!”林芳痛心疾首地看着雙目無神的夏衍澤。
“當初你執意要去x校大學的時候,媽媽就該拼死攔着你!”林芳‘啪’地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淚流滿面,愧疚地說着:“我有錯,對不起你的爸爸!”
“當你踏上那個黑暗的圈子時,媽媽就不該和你賭氣,抱着讓你受一些苦頭的心,而對你不聞不問!”
又是‘啪’地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她另一邊的臉上,哽咽地說道:“我有錯,愧爲你的媽媽!”
“你身爲夏家唯一的嫡孫,現在變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更加有錯,我愧對先祖!”林芳又一個掌落下,力氣之大,那白皙的臉龐立刻就出現幾個鮮紅的指印。
“我……”
林芳淚流滿面,臉上紅白交加,那一連串的話,讓夏衍澤終於有了反應,他撲在林芳的身前,嚎啕大哭:“媽,我對不起曉雅,對不起她啊!”
在那個緊閉的房間裡,當知道溫曉雅是爲了救他才答應的時,那時,他恨不得殺了自己!
“嗚嗚!”
母子倆抱在一起痛哭着。
‘咕嚕咕嚕’夏衍澤仰着頭,將紅酒一股腦的全部都倒進了嘴裡,喉結滾動着,有些紅色的液體順着嘴角流了下來,染溼了身上白色的襯衫。
“曉雅,對不起!”夏衍澤頹廢着拿着酒瓶,眼中流下悔恨的淚水,低聲喃喃道:“厲子說得沒錯,我不該動心,不該背叛你……”
當年的事情,挫手不及,他還來不及深愛,溫曉雅就以這種方式離開了他,他不能讓她不安心。
“曉雅,給我最後一點時間!”夏衍澤溫柔地撫摸着溫曉雅的相片,祈求地說道。
“無憂,我們晚上一起去香格里拉吃大餐怎麼樣?”
莊晨想着那個該死的夏衍澤還不知道今天無憂生日,就覺得生氣,但想着仲閒晚上保證一定把他帶到那個飯店,心下也放心不少。
“你要請客嗎?”葉無憂笑眯眯地說着,對於莊晨,這個好閨蜜,那是十分開心。
“當然,怎麼會讓我們的壽星公請客呢?”莊晨一副準備被宰的樣子,着實逗笑了葉無憂。
葉無憂雙手一攤,滿含期待地說道:“那晨晨,我的生日禮物呢?”
“真是的,哪有自己要禮物的人吶!”莊晨一邊搖着頭,一邊無奈地從包裡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禮物遞了上去,“噹噹噹當!閃亮凳場!”
葉無憂期待地打開禮物,立刻就被裡面的小人衣給吸引了,“晨晨,你該不會是想小孩想瘋了吧?”
送她的禮物,居然是一整套的小衣裳,男女都有,那小巧可愛的衣裳,真的是可愛極了。
“嗯,我可是等着當乾孃呢!”莊晨得意地笑着,繼續說道:“再說了,這些小人衣服,可都是我親自做的呢,用料那都是最好的,保管我的乾兒子乾女兒穿着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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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掌上仙人球送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