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
木堇總覺得在哪裡聽到過,但她仔細的想了想也想不起來。
就在她走神的功夫,那人已經以極快的速度將她身上的衣服撕掉。
木堇咬着牙奮力的掙扎也於事無補,壓着她背上的男人卻紋絲不動,大手四處作亂。
直到他的脣落在她的耳後,手也溜到了另一個位置……
某種熟悉的氣息和觸感突然朝她涌來,如潮水一般難以停止。
“楚……啊……”
她才說一個字,就被男人的動作弄得尖叫了一聲。
“放輕鬆。”男人的聲音很喘,似乎在極力忍耐着什麼。
木堇卻在此時突然清醒過來,身體僵硬得如同一塊千年寒石,一動不動。
“你出去,你滾!”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這麼屈辱而又無能爲力的時候。
不知爲什麼,身後人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順着她的後頸一路溫柔親|吻……
木堇再一次產生了錯覺,這種錯覺只在她此生唯一和他做過這種事的人身上。
像是溺水瀕死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稻草,木堇突然安靜下來,只一聲聲喚一個名字:“楚西末,楚西末,是不是你?楚西末……”
迴應她的是身後人更激狂的動作。
木堇一直在哭,這五年,她覺得自己快瘋了,她有些分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腦子裡混沌一片。
“是不是你……”
……
直到結束,身後的人也沒有再出聲。
木堇已經被榨乾了力氣,一根手頭都動不了。
她低頭看了攬着自己的粗壯手臂,雙眼突然清明,手裡握着的是剛剛混亂中從頭上取下來的髮卡。
攬着她的人沒有動,她猛的坐起來撲到身旁的人身上,將髮卡尖利的那頭對準他脖子上的靜動脈。
當她看清男人的那張臉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叫出了聲:“楚西末?”
“真的是你嗎?”木堇將手裡的髮卡一扔,也顧不得身上沒有穿衣服,不敢置信的伸手去摸他的臉。
誰知,男人卻是遲遲不動,等到她意識到不對勁,他才撐起身子,靠坐在**頭,緩緩的從剛剛扔到一邊的衣服裡拿出煙來。
點燃,吸了一口,很男人味的吐了一口菸圈,然後才漫不經心的出聲:“楚西末是誰?我是bert。”
“騙人!你就是楚西末……咳咳……”木堇身邊沒有人抽菸,所以突然聞到煙味,她有些受不了。
她看着面前自稱bert的男人,他和以前的楚西末差別很大,原本白皙細嫩到讓她嫉妒的皮膚已經變成了小麥色。
額頭上有一道很醒目的疤痕,目光深幽,脣角抿成一條冷漠的直線,面上沒有表情。
雖然從相貌上看,和五年前的楚西末差別很大,但木堇覺得自己不會認錯。
她突然想起來,上次在慈善晚會,把她帶走的那個男人,也叫bert。
想到這裡,她心裡就有些疑惑:“你一定是楚西末對不對?上次你是怕我被那些販。毒團伙的人下藥所以才帶我走的對不對?”
木堇的眼睛亮亮的,彷彿一瞬間變了個人,面上欣喜得有些無措,突然又撲到他懷裡緊緊的抱着他:“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