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末輕嘆一聲:“怎麼哭成這樣,我就就知道不應該心軟告訴你。”
然後慢慢的給她擦眼淚,卻像是擦不完似,剛擦乾淨,又流了出來。
楚西末皺眉嘀咕了一聲:“難看。”
木堇聞言,立即伸手去捶他。
只不過纔打了兩下,又快速的收手,好歹是止住了眼淚。
楚西末握住她的手,放到脣邊吻了吻,然後纔開口:“不難看,我的堇寶哪裡都好看,從小就好看。”
“騙人,你也只在我五歲的時候見過我一面而已。”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木堇還是破涕爲笑。
見木堇不哭了,楚西末也抿脣笑了起來,用自己的額頭抵頭木堇的,聲音裡夾雜着似有若無的惋惜:“早知道能讓你這麼心疼我,我應該早點說出來,還要把自己說得更慘一點。”
“你……”
木堇湊過去就在他脣上咬了一口:“混蛋!”
“對,我是混蛋,你是混蛋的老婆,還給混蛋生了兩個小混蛋。”
楚西末一本正經的說完,便翻身而上:“現在,混蛋要做該做的事了。”
“我累,我要睡覺,你下去……”
“說錯了,不是下去,是進去。”
木堇一眼望進楚西末幽深的眸子裡,下意識的想逃。
結果卻被早有準備的楚西末按住雙肩,然後密實的摟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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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如雨點般密密麻麻的落在木堇的臉上。
吻到她的眼睛的時候,楚西末格外流連的吻了數下。
因爲之前哭過,她的眼皮還是紅紅的。
那是爲她哭的。
因爲心疼他,才哭的。
沉睡兩年醒來,他曾有過萬念俱灰的時候,可是,他知道自己必須活下來,必須。
之後的一年,無數次的在死亡的邊緣徘徊。
莫鬱本來就不是善良的人,他能活下來,並不容易。
他所告訴木堇的,不過是這五年當中的一個冰山一角,真正難捱的是醒過來之後的那一年。
只是,那些事,不必再讓她知道了。
“輕點……”
楚西末有些走神,下手便有些不知輕重,惹得木堇軟聲求饒。
倏的回過神,看懷中粉紅又軟綿的小女人,楚西末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
壞心的繼續撩撥。
“嗚……”
木堇幾乎哭出來,又忍耐的咬着脣,眼裡水光閃閃,就是不出聲。
楚西末的呼吸滾燙,湊過去緊緊的霸佔了她的脣,漸漸的讓她放鬆下來,卻惹來更猛烈的進攻。
累得昏睡過去的前一刻,木堇覺得自己似乎還忘記了有什麼事沒有問。
只不過,她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
因爲楚西末那個混蛋已經窄幹了她的力氣。
木堇閉上眼,又往楚西末的懷裡縮了縮,臉上露出安心的神情,然後就睡了過去。
楚西末一手摟着她,另一隻手在她背上輕撫,安撫着她安眠。
好大一會兒,感覺到她的呼吸已經平穩下來之後,楚西末便念念不捨的又親了親她的臉,才起身穿衣服。
臨走之前,不放心的又將空調的溫度調低了幾度纔出去。
楚西末悄無聲息的出了別墅,等在那裡的保鏢見他來,恭敬的開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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