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始要是這個態度,咱們還至於動手嗎?”
秦浩抱着膀子笑呵呵地說着。
張鬆看他一笑全身都發毛,急忙把秦浩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並吩咐手下趕緊上茶。
“這辦公桌挺大,老闆椅也不錯,有錢人的日子就是好啊!”
秦浩喝着茶水,悠閒地玩着桌上的電腦。
經過剛剛這場大戰,他丹田之處的洪荒之力減少了很多,不再火燒似的難受了。
張鬆手下的幾個員工恭敬地站在邊上,他們有的給他扇扇子,有的給他添茶水。
剛纔的那場血戰他們在樓上看得一清二楚,都被秦浩的勇武嚇呆了,他們生怕伺候得不滿意招來一通修理。
特別是幾個女員工,更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秦浩,只要他一聲令下,她們立刻就收寬衣解帶。
看到此情此景秦浩心生感嘆,這年頭真是越來越現實了,只要手裡的力量足夠強大,沒有什麼事是辦不到的,也沒有什麼人是拿不下的。
他的目光在屋裡環視着,發現牆上掛了一幅畫像,畫中之人是個威風凜凜的武術,他表情猙獰手執大刀,彷彿隨時會抽出來砍殺似的。
秦浩覺得這畫有些古怪,便將一縷意念輸了出去,腦海之中立刻浮現出屍山血海的戰爭場面。
收回意念後,畫面上又溢出縷縷黑氣,這分明是股強烈的煞氣。
“韓先生,你對這幅畫感興趣拿走就是,我這屋的東西你喜歡啥隨便拿!”
張鬆看秦浩盯着那幅畫看,急忙跑過來獻殷勤,他現在極力地討好秦浩,生怕對方一個不滿意自己又受傷。
秦浩搖了搖頭說:“我對這畫不感興趣,我只對錢感興趣!”
他說完又看了看時間,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耐煩的表情。
張鬆見狀急忙對手下說:“錢取回來沒有,韓先生等的着急了。”
不多時,就有名時尚漂亮的女員工走了進來,她拿來一張銀行卡說:“這裡面是二百萬,密碼是六個八!”
張鬆又衝她說道:“這兩百萬是欠款,再取兩百分過來,這是我給韓兄弟的見面禮!”
那女員工點了點頭就出去了,張鬆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后里面放着一個紫檀木手串。
“張總喜歡文玩啊,不過我對這個可不懂!”
“這是送給韓兄弟的,這東西的可是稀罕物,多少人花錢都買不到啊!”
張鬆畢恭畢敬把盒子遞了過去,他見識了秦浩的手段,如果能和他結交也是不錯的事。
“呵呵,你這也太客氣了,欠款還了我再要你東西就不好了。”
秦浩覺得自己要這東西沒啥用,他一身地攤貨的打扮,就算帶上這個手串也會顯得不倫不類,沒人會相信這東西是真的。
說不定還會引來他人的嘲笑,說他將什麼時尚玩什麼清高,但他想了想還是把手串留下了,就算自己不帶將來送禮也是不錯的。
看到張鬆已經完全臣服了,秦浩便讓他坐到沙發上,自己一隻手按到他受傷的位置,運起陰陽葫蘆的功力給他醫治。
只見一道熱氣從秦浩掌心中流出,它鑽到了張鬆的皮肉裡,對方只覺得身體裡說不出的舒服,那些受傷的部分頓時不疼了。
兩分鐘過後,張鬆斷掉的肋骨就長上了,全身受的傷也基本痊癒了,他感恩戴德地看着秦浩,激動得不知說什麼纔好。
“神了,今天這頓打真沒白挨,韓兄弟真是有特異功能啊,簡直比得上華佗再世啊!”
張鬆的誇讚之詞滔滔不絕,這是他平生以來捱得最值的一頓打。
“讓你那些受傷的兄弟去醫院吧,我這功力不能隨便用,還有你那個倒黴的表妹,我今後不想再看到他們!”
“一定,一定,馬上照辦!”
張鬆急忙點了點頭,那態度就像個哈巴狗一樣。
過了一會兒,財務人員又把二百萬匯到了秦浩的卡中,此時的秦浩手裡已經有了七百萬了,他不需要再看任何人的臉色了。
張鬆滿讓工作人員都出去,他把門關上後滿臉誠意地來到秦浩面前,只見這人噗通一聲跪下了。
“張總,你這是幹啥,咱們的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我也沒有要爲難你的意思!”
他這一跪把秦浩弄迷糊了,自己也沒說和他沒完沒了啊,這人至於嚇成這樣嗎?
“韓兄弟,我想讓你收我爲徒,只要學兩招就行!”
張鬆說完就要行大禮,秦浩急忙上前把他拉了起來,他說:“不是我不收你,只是你年紀有些大了,我目前的功法還沒有適合你的,等以後研究出合適的功法時肯定教你!”
“那太好了!”
張鬆興奮的跳了起來,誰不想讓自己變強呢?
秦浩覺得此人還算可以,知道進退懂得屈伸,光靠這一點就比劉淑紅要強多了。
他想到這裡就對張鬆說道:“你今天也沒少破費,我就幫你化解一個陰煞吧!”
“啥陰煞,那是啥東西?”張鬆滿臉的凝問,他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詞。
秦浩指了指那幅武士畫像說:“這幅畫你是從哪弄來的,這畫上的煞色很重,容易給你帶來倒黴之事。
張鬆看了看說:“這畫是一個朋友送我的,據說是在古文市場撿的漏,難道它還能招來事端?”
他說完發現那副畫中的煞氣又重了幾分,而且那畫中之人的眼睛凶神惡煞,目光正對着張鬆的辦公桌。
這張松本來就愛打打殺殺的,缺德的事情也沒少幹,他自身的福報已經快要耗盡,再讓煞氣這麼一衝,指不定哪天就得橫死街頭。
“韓兄弟,一幅畫不能有那麼大威力吧?”
張鬆覺得秦浩這種說法純屬迷信,雖然他見識過對方的手段,但也覺得那肯定是比較高級的氣功,至於鬼神之說他絕對是不信的。
像他這種好勇鬥狠的江湖中人,做很多事大多和暴力有關,他們只相信自己的拳頭,認爲鬼都不敢惹他們這種人。
也就是秦浩今天露了一手把張鬆震住了,這要換成別人非讓他給踢出去不可,所以他對秦浩的話根本就不信。
這時張鬆的手機響了,原來是他的拜把子兄弟打來的,對方說要找他吃飯然後洗澡按摩。
“行,行,我隨後就到!”
張鬆滿口地答應下來,今天發生的事是他吹牛的資本,必須當別人炫耀一下自己遇到的世外高人。
秦浩見張鬆有點不信,就再次強調說:“最好是摘下來燒了!”
張鬆着急出去,他連忙點頭說:“燒了,呆會兒我就讓人拿出去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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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覺得有必要幫助他一下,就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玉佩,這正是給林老爺子治病那天買的。
他將陰陽葫蘆裡的一道真氣輸入進去,然後遞給張鬆說:“你把這個戴上,關鍵時刻能用得上。”
他說完後就轉身走了,張鬆看了看這不起眼的玉佩,怎麼瞧都像是地攤上淘來的。
“這玩意兒也就值二十塊錢,這種價位還會有啥功能?”
張鬆把玉佩隨手往辦公桌上一扔,轉身就往樓下走。
可能是他走的太着急了,迎面撞上了一個手執電熱壺的員工,這壺裡的開水瞬間灑了張鬆一身,燙得他哇哇大叫眼淚都出來了。
“你他媽瞎呀!”
張鬆邊氣得狠狠地踹了那人一腳,要不看在她是個漂亮女同志的份上,早就給他來頓皮開肉綻了,他回屋脫下衣服一看肉皮都燙起泡了。
可令人奇怪的是,這壺開水只灑到了張鬆的身上,而那保員工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張鬆是個狠人,他輕傷不下火線,換了件衣服又準備下樓赴約,可剛出大門口就又遇到危險了。
一陣大風颳過來,把二樓窗臺上的花盆吹下來了,它貼着張鬆的腦袋砸到了腳面上。
“哎喲我的腳!誰那麼缺德把花盆放窗臺上了?”
鬆痛得捧着腳單腿蹦,他脫了鞋一看腳面腫了,好在骨頭沒啥事。
張鬆心裡有些犯嘀咕了,難道真是那幅畫的問題,難道秦浩所說的是真的,剛纔那花盆要是砸到頭上就麻煩了,到時候頭破血流是小,說不定直接就要了他的小命。
張鬆心裡直打鼓,秦浩的話始終在他耳邊嗡嗡,他的右眼皮也不由自主地跳了起來。
“緊張個球啊,淨自己嚇自己,我還真就不信那個邪了!”
他硬着頭皮剛走出院子,就看到一隻死貓赫然地躺在他的腳前,張鬆差點一腳踩到上面。
“操,真是邪門了!”
張鬆心裡越來越緊張,他覺得秦浩說的很有道理,自己八成是遇到什麼髒東西了。
想到這裡,他轉身就往辦公室跑去,那塊玉佩就是他的救命稻草,興許真的能逢凶化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