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和張鬆又說了一會兒話,就準備離開龍海集團,通過這次發功治病,秦浩又得了不菲的酬勞,他現在的身份已經是千萬富翁了。
張鬆經歷這次生死劫之後,對很多事情都看開了,他立下心志要改一改過去暴虐的脾氣,當一個善良有素質的好公民。
當一千萬的支票放到秦浩手裡時,他明白這不只是酬勞那麼簡單,是自己的價值讓張鬆覺得有利用之處。
秦浩也明白這個道理,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唯一存在的只有永遠的利益。他很坦然地接受了這筆鉅款,在自己未來打拼的路上,錢和朋友是不可缺少的。
前幾日跟唐菲雪叫勁,聲稱自己能拿下東方家園這個項目,如果要實現就必須有錢有兄弟。
回到唐家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秦浩怕屏住呼息惦起腳尖往自己房間裡走,剛來到二樓就看見一道亮麗的風景,這讓他略微有些失神。
只見唐菲雪的房門沒有關,她背對着鏡子往臉上擦東西,那光潔的後背和修長纖細的美腿,像一道春光讓人留戀。
秦浩心中暗想:“這幾天的福利真多,先是上游泳館看身體,現在又來了個美人出浴,要是那條白浴巾不在她身上就好了。”
他正在幻想着某種畫面,唐菲雪在鏡子裡看到了,她淡淡開口說:“在門邊上看什麼,進屋說話吧。”
秦浩心中大喜,急忙應了一聲低頭就往屋裡走,他眼睛還不時地瞄着那完美的身材和誘人的美腿。
“極品,人間難得一見啊!”
雖然見過了,但秦浩還是感到興奮不已,他的心跳加速了,血壓也上升了,身體裡的荷爾蒙也增多了……
他搓着手不知往哪坐,就站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唐菲雪擦臉,好像農民小夥剛進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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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地方坐啊,傻站着幹嘛?”
看到秦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唐菲雪本能地把浴巾往上提了提,又收摟了微微敞開的大腿,她咳嗽一聲穩定自己的情緒。
“這麼晚也不說給我打個電話,我還以爲遇到什麼麻煩了呢。”
唐菲雪說這話有自己的擔心,必竟秦浩打掉了趙大超的牙,又扭斷了他的手腕,這也算是故意傷人了。
“我能有什麼事,沒看到是誰在掌握局勢嗎。”
秦浩邊說邊聞得屋子裡那淡淡的女人香,他心想這不愧是大家閨秀的房間,真乾淨幹舒服,他又看了看那張粉紅色的雙人牀,上面放了一個大熊,肯定是唐菲雪每天晚上都抱着它睡。
“唉,我要是這個熊該多好。”
秦浩想到這裡嘆了口氣,又失落地搖了搖頭。
唐菲雪見他這個樣子急忙問道:“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秦浩緩了緩心神,面色平靜地說:“啥事沒有,趙大超的父母去了,他們給我賠禮道歉了。”
“哎喲,我還以爲出啥事了呢。”
唐菲雪皺着眉頭拍着胸口,那模樣別有一番風情萬種,看上去還真是爲秦浩擔憂。
她又面帶難色地說:“張鬆出手幫你了,這人情可就不好還了。”
唐菲雪覺得這種社會大哥儘量不接觸,一旦有了聯絡肯定牽扯不清,這人情債真是不好還。
這次他出頭擺面了,可下次呢,人家有事你秦浩不也得到場嗎?
“要不咱拿點禮物送過去吧,必竟幫了挺大的忙,別哪天又挑理找麻煩。”
唐菲雪坐在沙發上開始沉思,她手按着太陽穴顯得很憂慮,而那模樣卻是格外好看。”
秦浩呵呵一笑說:“我還給他送禮物,不朝他要好處費就不錯了,今天晚上我給他發功治病,他得感謝我八輩祖宗。”
唐菲雪聽到這話心中輕鬆不少,但仍然勸說道:“咱們做正經生意的儘量不跟社會人打交道,這種人太複雜不好惹,以後惹上麻煩不好脫身。”
“像他這種人早晚犯事,到時候相關人員都得抓起來,誰跟他走的近誰沾包,弄不好都得進局子吃牢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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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鬆乾的都是見不得光的生意,都是跟國法玩擦邊球的,常在河邊走上早晚得溼鞋。”
看到唐菲雪好言相勸,秦浩也點頭應了下來,他擡頭問道:“你公司運轉出了問題我怎麼不知道,資金鍊斷了也告訴我一聲啊?”
唐菲雪也大概地說了一下情況,原來她投資了一個項目需要大筆資金,但投入很多錢之後,回報卻和當初預想的大不一樣,而其他項目也需要資金。
公司的資金鍊出現了缺口,爲了能正常維持生產,唐菲雪四處找人借錢,但從前的那些合作商都冷漠地回絕了她。
後來她找到了自己的大學同學,杜雨萌和劉家悅,這兩個不安好心的傢伙把她引薦給了趙大超,所以纔有了血戰KTV的鬧局。
秦浩聽後滿不在乎地說:“你早跟我說呀!”
唐菲雪哼了一聲說:“跟你說有什麼用,你能變出錢來嗎?”
“那可是三千萬,不是三百塊,你口袋比臉都乾淨,拿什麼當錢花?”
“你要有這本事,我還能四處求人,拉下這張臉去說好話?”
秦浩點了點頭,他心想人家說的也沒錯,要是前幾天他還真沒法解決這事,只能乾瞪眼了,可現在他窮人翻身把歌唱了。
想到這秦浩的腰板也挺直了,他從身上掏出兩張支票,然後語氣豪爽地說道:“這是張鬆的感謝費一千萬,還有趙大超的老爸給的二百萬,你先拿去對付一陣子。”
唐菲雪驚得身子一震,她指着那兩張支票哆嗦着說:“這錢你也敢要,是不是瘋了?”
秦浩抓了抓頭說:“我開始也不想要,可他又要下跪又要跳樓的,我只能勉強收下了,但是我確實救了他的命啊。”
唐菲雪連連搖頭說:“這是個燙手的山藥,搞不好要出大問題。”
秦浩說:“他主動給的,又不是咱們搶的,你總擔驚受怕的幹啥?”
唐菲雪板着臉說:“張鬆是幹啥的你不知道嗎,他這種人早晚得進去,將來警方調查起來你也脫不了干係,你趕緊給人家送回去吧。”
“咱們家做的是正經生意,就算要飯也不能收黑錢。”
她此時的表情極爲沉重,胸前的浴巾不知不覺地下滑了,一抹雪白還有深溝映入秦浩眼中,這讓秦浩不由心池搖晃。
秦浩本想再解釋,可林若說還是堅持自己的態度,於是他就沒再說什麼。
唐菲雪又繼續說道:“關於資金的問題,我再想想其他辦法吧,這幾天再幫你找個差事,不能總在家這麼呆着了。”
“韓雪的病現在也好了,你也能脫開身子乾點事了,人越呆越懶越吃越懶,沒事幹纔會惹是非。”
雖然秦浩現在的改變很大,但唐菲雪不希望他整天在家裡晃悠,必竟母親跟他水火不容,秦浩長了本事又打打殺殺的,她真擔心哪天惹出大禍。
秦浩很痛快地答應了,唐菲雪應了一聲就轉身去了衛生間。
就在這時,秦浩看到牀頭櫃上有個木盒,他隱約地感覺裡面有問題,見唐菲雪還在衛生間,他急忙打開了盒子,那個邪神的雕像正躺在裡面。
“怪不得一進屋就感覺不對呢,鬧了半天在這躲着啊!”
秦浩見唐菲雪還沒出來,他把雕像拿了出來,同時運起了陰陽葫蘆準備來個了斷。
邪神雕像也本能地抵抗起來,它似乎感覺到危險,秦浩的功力剛要輸送起去,衛生間的門突然打開了。
“別動我的東西。”
唐菲雪馬桶都沒衝就跑了出來,她一把搶過那個雕像,像是在搶自己親生兒子似的。
秦浩不可思議地看着她,不知這唐菲雪爲啥有這麼大的反應,一時間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只見唐菲雪臉色通紅,眼睛瞪得溜圓,她的臉因憤怒而扭曲了,嘴脣哆嗦着顯然氣得不輕。
“你幹什麼,至於這麼激動嗎?”秦浩開口打破了僵局。
“我沒激動啊,有什麼可激動的。”
唐菲雪把雕像放到了身後,就像怕人搶走似的,她此時的情緒也平穩了下來,好像剛纔的事沒發生過。
“你看你,我只不過看看,至於大呼小叫的嗎,給我嚇一跳。”秦浩笑呵呵地說着,想緩解一下緊張空氣。
唐菲雪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了,但她卻冷冰冰地說道:“這是我的房間,沒經主人允許隨便動人家東西是不禮貌的,這點基本道理你還不明白嗎?”
“以後再讓我發現一次,你就別在二樓呆了,直接拿行李去倉庫睡吧。”
她說話的過程中,始終把雕像放在身上,就像秦浩隨時會搶走似的。
秦浩見他這狀態暗道一聲不好,看來這邪神已經影響唐菲雪的心神了,她的一些行爲已經被控制了。
於是他勸道:“若冰,你趕緊把那個雕像扔了吧,這東西會要你命的,搞不好整個唐家都會受牽連。”
那雕像彷彿也聽到這了話,它的煞氣從唐菲雪的身後涌了出來,秦浩還要說什麼,可唐菲雪把門拉開了,然後做了個請的動作,這明顯是要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