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的是不少,但可惜帶頭的是個傻逼。
坐在凳子上後,很快一個人就朝我走了過來,是西門平。
“新哥。”西門平叫了我一聲:“我送你去醫院吧。”
我擺了擺手,吃力的站了起來,說:“先去看看吳東方,他的傷很嚴重。”
我和西門平去找吳東方的時候,那些小弟已經在緩慢的處理現場了。
我和西門平來到吳東方的身邊,我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很嚴重,捱了很多刀,我立刻對着幾個小弟大叫,讓他們把吳東方先送去醫院。
這個時候,我就看到熊哥走了過來,剛纔場面沒穩定下來的時候,我沒有看到熊哥,當時光頭跟我說熊哥受傷了,現在熊哥來到我這邊時,我看到他身上已經裹了不少的紗布。
“熊哥。”我對着一瘸一拐的熊哥叫了一句。
熊哥身上有不少血,臉色很難看,他對我點點頭,然後他就對那些小弟們說道:“先把受傷嚴重的兄弟,全部送去醫院,從後門走。”
熊哥說完後,又讓小弟們把強刀幫的這些人從後門把他們趕出去,趕的越遠越好,留下帶頭的一些就行。
這時候就體現出一個老大的重要性了,熊哥沒出來說話的時候,兄弟們都只是控制着地上的那些強刀幫的人,不知道下一步怎麼做,現在熊哥他出來吩咐了之後,兄弟們就全都忙碌了起來。
吳東方被人給擡走了,光頭元金明王山也從後門走了,強刀幫那一羣一羣的小弟,被熊哥的人用棍子趕了出去。
熊哥隨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邊,對我說:“你也去醫院吧,別在這裡待着了。”
我說:“我身上的傷還受的了,等這裡處理差不多了,我再走吧。”
熊哥也沒繼續說這件事,他目光冷冷的看着那羣強刀幫的人,說:“他嗎的,這次我可算是虧大發了。”
我問怎麼了,熊哥說強刀幫的這些人,是在速迪酒吧客人最多的時候,闖進來的,闖進來後對一些客人動了手,所有的客人都被那陣仗給嚇到了。
有了這一次的事情,那些客人是不敢再來的了,這速迪酒吧的老闆,也會怪罪於熊哥,他沒有看好場子,讓他的生意受到了損失。
就在熊哥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了警笛聲,幾秒鐘後,那警笛聲越來越近了。
周圍的兄弟們臉色都大變,我看着熊哥,說道:“警察來了。”
熊哥說:“其實早就該來了,還得謝謝潘國輝啊。”
我明白熊哥這話裡的意思,也沒有多說什麼,然後熊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趕緊的,帶上你的人,從後門走。”
我說:“熊哥,那你呢?”
熊哥說:“我沒事,這裡的爛攤子,總要有人留下來處理的,走吧,別墨跡了。”
我點點頭,帶着站在我身邊的西門平,然後招呼了一聲我手下的兄弟,然後我們就從後門走了。
從後門走出去後,我看到後門的一條巷子裡面,熊哥的手下們正在對強刀幫的人進行無情的毆打,他們現在用的都是棍子。
幫派間的鬥爭就是這樣,打贏了你就是勝利者,打輸了對手會把你當成狗一樣對待。
耳朵裡聽着那巷子裡的慘叫聲,我沒再扭頭去看,帶着不到十個的兄弟,朝速迪酒吧門口相反的方向走了。
跟在我身後不到十個的兄弟,他們身上都沒有什麼嚴重的傷,我身上的傷是他們之中最嚴重的了,在走了一段路,我走不動了後,幾個兄弟就把我擡了起來,擡着我走。
花了不少功夫,我們纔到了經常去的那個小醫院裡面,西門平見了那醫生後,都上去給他發煙了,沒辦法,三天兩頭來,真的是夠熟的了。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次給我包紮傷口的,還是上次那個長的挺好看,似乎剛來做護士不久的女孩。
我知道她臉皮薄,這次就沒有盯着她看,我身上的傷口不需要縫針,只要包紮好就行了。
她幫我包紮的時候,主動開口說道:“你怎麼老是受傷啊?”
我說:“你看不出來我是幹什麼的嗎?”
小護士望着我,只看了不到兩秒鐘,然後她就移開了目光,說:“知道,你是混社會的老大,外面那些是你的小弟。”
她還是有些怕我,對我說話很客氣,我笑了笑,沒再和她說話了。
可她畢竟是新手,幫我包紮的時候,有一下把我給弄疼了,我嘴裡倒吸了一口涼氣後,她緊張的說:“不好意思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咬着牙,說:“沒事,你繼續弄吧。”
接下去她就更加小心的幫我包紮傷口了,我的心裡,則是擔心着熊哥那邊。
速迪酒吧裡面的場面那麼恐怖,地上到處都能見到血,如果警察闖進去看到的話,那性質搞不好比上次我那邊和八方會打起來的事情更嚴重了。
包紮好傷口,出了醫院之後,我給吳東方打去了一個電話,吳東方其餘的一些小弟,是被熊哥的人帶去醫院的,和我來的這個不一樣。
電話裡,吳東方虛弱的說他沒事,已經躺在病牀上了,我問他現在在哪個醫院,他說不知道,剛纔他迷迷糊糊來的,不記得路了。
我讓他把電話給身邊的人,在別人的嘴裡,我知道了那地兒的位置。
我和西門平他們,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還有血,也不適合到處亂走,於是我們先打車回了一趟足浴中心,都換了一套衣服之後,我們纔去那個醫院裡看吳東方。
和我去的是西門平,其餘的兄弟留在了足浴中心裡面,天沐那邊也派去了兩個,也幸虧錢雷今晚沒來對我下手,不然的話,我現在手上都是些受傷的兄弟,怎麼跟他打啊。
找了好一會,我和西門平才找到吳東方所在的那個醫院,這個地方被稱作醫院的話,就太勉強了,頂多也就是個大點的診所而已,診所裡躺了不少人,都是我的手下和熊哥的。
吳東方躺在診所的二樓,我和西門平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