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帶上手銬之後,那反綁着的姿勢讓我更加難受了。
警察先去處理那些少青幫的人,沒人來管我,好在這時候兩個女護士朝我走了過來,看到我身上的傷後,護士跟警察說我身上的傷有些嚴重,需要去醫院裡治療。
警車沒給我鬆開手銬,就那樣讓我帶着手銬坐進了救護車裡面。
我表現得很平靜,今晚我這邊吃了很大的虧,但少青幫的這羣人也沒好到哪兒去,牛康這貨不在牀上躺個把月,是別想下地走路了。
這次去的醫院,和上次去的那個醫院是同一個,只不過這次治療身上傷勢的時候,有警察在一邊守着而已。
處理好身上的傷後,我就被安排進了一個病房裡面,沒過多久,病房裡面又推進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中有我手底下的兄弟,也有少青幫的人。
若不是有警察在門口那邊站着的話,我們肯定會再次打起來的,有警察看着,我們雖然互相都看對方不順眼,但還是忍住了,沒有說話。
我的兩個小弟在我左手邊的兩張病牀上躺着,他們兩個想張口跟我說話,但是被我用眼神給制止了。
我的身體本來就透支的嚴重,傷口處理好後,我躺在牀上不多時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警察給叫醒了,我扭頭一看,病房裡面已經站了不少警察,我的人和少青幫的人都已經醒了。
警察們開始對我們進行盤問,一個男警察來到我面前,目光冷冷的掃了我一眼,說道:“叫什麼名字?”
我說:“劉新。”
我一邊說,他一邊用一個小本子在記着,問了我的名字之類的之後,他問我昨晚的事情。
反正我就是裝傻充愣,裝作我只是盛鑫裡面的小保安,這羣人不知道爲什麼,帶人來盛鑫裡面要砸場子,我們就跟他們打起來了。
我像警察胡說八道的時候,一邊一個少青幫的青年立刻吼道:“警察,這人胡說,他是黑社會老大,盛鑫是他的場子,他根本就不是什麼保安。”
聽到這青年的話,我扭頭看了他一眼,我的眼神很平靜,沒有什麼波瀾。
我望着他,說道:“你們到底是一羣什麼人,爲什麼要帶人來我們店裡鬧事?”
“劉新,你嗎的別裝了,你是老大,混黑社會的。”那青年見我裝作不認識他,他更加憤怒的對我吼了起來。
我仔細的看着他的那張臉,終於記起這傢伙是誰了,我在捅了牛康之後,被人撞到了牆上,然後有個傢伙拿鋼管要來砸我的頭,當時幸虧我手裡的砍刀捅到了他的腿上,不然慘的就是我了。
我沒有迴應這人說的話,他指着自己受傷的腿,又對那警察說:“我腿上這一刀,就是被他給捅的,那個傷的最重的人,也是他捅的。”
這小子有點跟我魚死網破的意思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來。
警察當着少青幫的人面盤問我,我就害怕這種事情發生,沒想到還是發生了。
面對他的指責,我沒有說話,在這種時候,說得越多,漏洞越多,有時候沉默比解釋要更好。
我現在在等,等着昌彭金把我撈出去,只要我死不承認,相比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