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正高對我說道:“那個……劉新,我是很認真的跟你道歉,我狗眼看人低了,看在以前是同學的份上,你就別跟我計較了,可以嗎?”
我回過神來了,望着全正高那一臉緊張的表情,擺了擺手,說:“沒事,你沒必要道歉,我沒把那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全正高聽到我這話後,頓時大喜,他伸出手來,抓着我的手,激動的說:“劉新,我就知道你這人大人有大量,不記仇,謝謝,謝謝。”
全正高這一系列的話語和行爲,在外人眼裡,是莫名其妙的。
那個要給我兩百塊的男同學這時開口了,他問道:“全正高,你爲什麼說那話啊,還讓劉新別跟你計較?怎麼回事啊?”
“是啊,怎麼回事啊?”有同學附和着問道。
全正高就說道:“哎,沒什麼,沒什麼,也沒什麼事情,就是那天跟劉新見面的時候,我這個人不大會說話做人,有些對不住劉新,所以我道歉了。”
全正高說完後,其他的同學們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全正高爲了面子,也不想解釋下去了,他從地上拿起一瓶啤酒,打開後,對我說:“劉新,我自罰一瓶,當是賠罪了哈。”
全正高說完,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沒兩下,就把一瓶酒給喝光了。
我沒說什麼,同學們看看我,又看看全正高。
在幾個男同學的追問下,全正高支支吾吾的,最後是顧芳把那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全正高見顧芳說了,他也就沒在隱瞞,說我這人低調,在廈門做的生意很大,卻一點都不招搖之類的。
我給了王勇二十萬,不要他還的事情,全正高和顧芳也都說了。
他們說完後,這些同學看我的目光都和之前不同了,那個要給我兩百塊,表現自己大度的男同學,連看都不敢看我了。
“劉新,原來你現在混的這麼好啊。”一個女同學驚訝的說道。
“混的這麼好,你怎麼才包三百份子錢,劉新,你也太扣了吧。”另一個女同學跟我開玩笑。
我的迴應很簡單:“心意到了就好。”
桌上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一些原本侃侃而談的同學,在知道我的事情後,都不說話了。
隨即,菜陸續的上來後,我們就開吃了。
全正高顧芳董雅他們,坐在我們旁邊的那桌上,吃了點東西后,董雅就起身來敬酒,她第一個就來敬的我,我喝了一杯啤酒,她喝了半杯飲料。
之後飯桌上不時有同學跟我聊天說話,一個女同學對我說:“劉新,你在廈門混的那麼好,我也正準備過完年去廈門呢,要不到時候我去投靠你唄?”
我就隨便應付了兩句,沒有大包大攬的。
吃完之後,我跟董雅顧芳打了聲招呼,然後就離開了。
回到家後,我沒去想酒席上面的事情,而是打電話給了熊哥,問熊哥關於何瑞遠的事情。
熊哥告訴我,關於何青的老婆她們去哪了,現在還是查不到。
之後我又給光頭西門平吳東方他們一一打去了電話,跟他們聊着過年的近況。
西門平在電話裡顯得很開心,他說我給他的那幾十萬,他帶回家後,爸媽高興壞了,村子裡的人見他那麼能掙錢,很多人上門來給他介紹對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