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男的叫什麼名字,但我清楚的記得他的長相,他的頭上,還有被我用啤酒瓶砸出來的瘀傷。
我看到他的時候,他也看到了我,不過幸虧的是,他今晚是一個人的,身邊沒有同伴,這樣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他看到我後,立刻就張口大罵了一句草泥馬,罵完後,他就用兇狠的目光瞪着我,也沒有朝我衝來。
黃琳不知道他是誰,在她看來這男的很莫名其妙,剛一碰面就罵了我。
黃琳問他:“你是誰啊,幹嘛罵人。”
那男人瞥了黃琳一眼,說罵人怎麼了,你身邊這男的的女朋友是隻雞,艹尼瑪的,敢打老子。
黃琳疑惑的望着我,我對她搖了搖頭,也沒和她解釋,對那男的說:“你嘴巴放乾淨點。”
那男的立刻對我瞪起了眼睛,吼着說放乾淨點?老子不放乾淨點,你他嗎能怎麼樣?
我看得出這傢伙不是隻說不幹的貨色,我和他在這裡碰見,打一場架是避免不了的了。
在他說完那話後,他就罵着朝我衝了過來。
這男的體格還是很壯的,他衝到我面前後,我就和他纏打在了一起。
拿刀砍人時,是不能往致命的地方砍的,而用拳頭打架時,就是要往對方的脆弱部位砸去。
他的拳頭朝我臉上砸來時,我的拳頭就打在他的下巴上,我的臉捱了他一拳,他的下巴也結結實實吃了我一下。
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而他則被我打得倒退了幾步,畢竟下巴是要比臉頰更脆弱的。
我和他在打的時候,黃琳在一旁不知所措,嘴裡叫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但我們兩個怎麼會聽呢。
就在我和他僵持不下的時候,圍觀的人羣裡衝來了兩個人,一開始這兩個人朝我這邊衝來的時候,我還嚇了一跳,以爲是這男人的幫手來了。
不過這兩人衝到我面前後,卻是對那男的大打出手,沒兩下子,那男的就流着鼻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劉新,沒事吧。”其中一個衝來的人對我說道。
這時我纔看清了他們的臉,原來是足浴中心裡看場子的兄弟,我和他們雖然沒說過幾句話,但還是互相認識對方的。
我搖搖頭,說沒事,就臉上捱了兩下。
那兄弟就從兜裡掏出了一把摺疊的刀子來,走到了地上那男人的面前。
那男人一看他手裡的刀子,嚇得他身體哆嗦了一下,一手捂着流血的鼻子,一手撐着身體,想要往後退去。
幫派裡的兄弟用刀指着他,說:“我艹你嗎的,少青幫你他嗎也敢惹,想死是不是啊?”
那男的看到刀子的時候,就被嚇唬住了,他一個勁兒的搖頭,說不是,不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動手的,是我的錯,我向他道歉。
然後他就看着我,說對不起之類道歉的話。
要是以前的我,或許會說算了,不再追究,但我聽到他向我道歉的時候,我卻是直接衝過去,朝他嘴上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