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芸香見我不說,她便按動了兩下電擊棒,電擊棒傳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說嗎?”邱芸香笑着問我。
“芸姐,我說的都是實話了,你還要我說什麼?”我一臉真誠的說道。
邱芸香嘆了口氣,再一次把手裡的電擊棒朝我身上捅了過來。
我被連續電了好幾下,渾身都沒有一點力氣了。
然後邱芸香捏住了我的鼻子。
我不知道她捏我鼻子做什麼,下一刻,她就把一個礦泉水瓶塞進了我的嘴裡。
礦泉水瓶裡的水,直朝我喉嚨裡灌進去。
我吐出了一些水,但是我需要呼吸,只能咕咚咕咚的往下喝着礦泉水了。
我想過混社會哪天會被某個大佬給弄死,但是沒想過會這樣被一個女人折磨。
在我喝下那些水後,邱芸香輕輕拍了拍我的臉頰,說道:“你不說,我也不着急,好好睡覺吧。”
聽到邱芸香這話,我明白她爲什麼要捏着我的鼻子,往我嘴巴里灌水了。
這水裡估計和之前一樣,是下了蒙汗藥的,她讓我喝下去,這樣我就沒有反抗之力,她下一次還記繼續安全的進來逼問我。
我想要把吞下去的那些水給吐出來,但是我剛纔被電了那麼多下,身上完全沒力氣了。
沒過一分鐘,我就開始覺得睏意來襲,眼皮睜不開了。
我努力的想讓自己清醒,但是沒有辦法,我的意志根本擋不住蒙汗藥的藥力。
我昏睡了過去,睡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清醒過來了。
醒來後,我渾身難受至極,鼻子塞住了,喉嚨也很痛,我知道,我這是感冒了,我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這樣躺在地上昏睡,不感冒纔怪了。
屋子裡面依舊很黑,但是門底部的門縫下,有一點點光亮傳進來。
現在的我,已經不知道幾天沒有吃東西了,肚子餓得不行,身上還有蒙汗藥殘留的藥性,依舊沒有力氣。
我的手動了動,明知道沒有希望,還是伸手去口袋裡碰了碰。
口袋裡面空空的,別說手機了,就連錢包也被邱芸香給拿走了。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趁着邱芸香沒來,想一下對策。
我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這裡幾天了,店裡的人發現我失蹤了,邱芸香只要和他們說一句我辭職了,就沒人關心了。
而高宏和吳東方他們那邊,一般都是我給他們打電話,他們很少主動打給我的。
要是我沒辦法逃離這裡,只能期盼着吳東方高宏他們發現不對勁,然後到處找我了。
他們兩個知道邱芸香殺了老錢兒子的事情,我失蹤了,他們肯定第一時間也能想到邱芸香的。
我開始去掙脫反綁在身後的繩子,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邱芸香好像是用皮帶給我綁的,扣的很緊,我怎麼也掙脫不開。
嘗試無果後,我嘆了口氣,又休息了一會,坐在了地上。
這時,我忽然聽到了外面傳來了腳步聲,聽到有腳步聲後,我又連忙按照剛纔的姿勢,重新趴在了地上。
這屋子的門隨即被打開了,邱芸香踩着高跟鞋走了進來。
她一步步的朝着我靠近,我以爲她會叫醒我,踢醒我,或者用水澆在我的頭上。
可是令我想不到的是,邱芸香直接用電擊棒來電了我一下。
我慘叫一聲,睜開了雙眼。
“芸姐。”我叫了她一聲。
邱芸香問我:“餓不餓?”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有氣無力的道:“芸姐,你到底想幹什麼啊,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說了,我真的無話可說了。”
“無話可說?”
邱芸香二話不說,手裡的電擊棒連續的朝我身上捅了過來。
這一刻,我真的想宰了這個女人,或者用電擊棒活活電死她,讓她嘗一嘗被人電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把我電了一通後,邱芸香說:“我今天還有點事,沒時間和你玩,你在這裡面老實點,別調皮。”
邱芸香說着,就把一盒牛奶和一碗飯放在了地上,隨即她就出去了。
門一關上,房間裡重新恢復了黑暗。
我的雙手被反綁着,根本不能用手去拿東西吃,我只能卑微的挪動身體,挪到那個碗的旁邊,然後低頭去吃那碗飯。
這只是一碗白米飯,裡面沒有一點菜,但飢餓的我,卻是吃的無比起勁,沒幾下,這碗飯就被我吃光了。
吃下一碗飯後,肚子裡好受了一些,不像剛纔那般了。
我看向了那盒牛奶,這盒牛奶已經打開了,上面擦着一根吸管,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去碰這盒牛奶。
因爲邱芸香極有可能在這牛奶中下了蒙汗藥。
我曾經看過一部香港的電影,電影裡講的是一個販賣人體器官的組織,那組織的人把人抓去關着,天天給他們吃蒙汗藥,讓他們沉浸在昏迷,半睡半醒之中。
這樣他們不會反抗,也能保持器官的一定程度上的健康。
等到有人需要購買器官時,就會配對血型之類的,一旦配對完畢,那個被抓的人就會被推上手術檯,由專業的醫師割取他身上的器官。
這種事情不僅是電影裡那麼演,現實中也是卻是存在的,只不過這種案子的性質太惡劣了,對社會安定影響不好,沒有政府部門的允許,媒體是不敢胡亂報道的。
邱芸香現在就是用蒙汗藥這一招限制住我。
望着那盒牛奶,我感覺我要是不喝也不行的,邱芸香回來後,她發現我沒喝,就會自己親手灌我了。
我吃力的在地上挪動,揹着身子坐在地上,把那盒牛奶抓在了手裡。
我挪到一個櫃子的旁邊,把抽屜拉開,將牛奶擠了一些進去。
大概擠了三分之一,然後我把櫃子關上,擦了擦濺在地上的牛奶,把手裡的牛奶重新放回到了地上。
剛放回到地上不久,我就開始覺得睏乏了,眼皮再次睜不開。
“嗎的。”我大罵了一句,邱芸香這女人夠周全的,不僅牛奶裡面下了蒙汗藥,米飯裡面居然也有。
這蒙汗藥無色無味,我剛纔根本沒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