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假警察聽到我這話,他冷哼了一聲,說:“你們都別亂動,我馬上請求總部支援。”
在他開始說話的時候,我搭在背後的手,悄悄地把站在我身邊的一個小弟手裡的砍刀給拿了過來。
這小弟也算機靈,我碰了碰他的手,他就知道我要幹什麼了。
那幾個剩下的警察都很緊張,也沒注意到我的這個動作。
當那領頭持槍的假警察伸手去掏手機的時候,被我握在手裡的砍刀,徑直朝他的臉上甩了過去。
甩過去後,我大口一聲給我上,我和我的小弟們,就朝着他們一擁而上。
那持槍的領頭假警察根本沒料到我會突然朝他甩出一把砍刀來,在砍刀朝他飛去,他當然是選擇躲避了。
他躲避的時候,一旁的小弟已經衝到,一下就將他給幹翻在地了。
他們手上沒了那把槍,我們根本不會害怕什麼,我上前後,擡腳一腳就踩在了那個領頭警察的臉上。
一腳下去,踩的他滿臉桃花開,鼻血流了一臉。
另外剩餘的幾個,也被我的人給快速幹翻了。
混亂的場面,持續了一分多鐘後,我見這些假警察也被打的差不多了,就道:“好了,都給我停手。”
小弟們紛紛停了下來,這些警察都已經是鼻青臉腫,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個消瘦男子和他的同伴的身上。
剛纔賭桌上的人都被抓了,他倆雖然也是被抓,但抓他們的是同夥。
這些人的算計也算是巧妙了,先是引起賭場的注意,然後故意不拿賭場贏來的錢,說第二天想玩更大的。
等到今晚,那個消瘦男子在玩了一會後,就要求把籌碼全部換成現金玩。
當時他的說法是現金更有感覺,其實是爲了等他同夥來了之後,好把這些錢全部拿走。
賭場的一百多萬,加上其他賭客被沒收的錢,那些個箱子裡面,可是裝着兩百多萬的現金,這夥人要是今晚真的得逞了,賭場的損失可就真的大了。
“你們竟然……襲警,還敢……襲警……”一個假警察還在那裡嚷嚷着。
我上去就朝着他的肚子來了一腳,踢的他也說不出話來了。
“新哥!”西門平朝我走了過來,剛纔幸虧他帶着人包圍過來,不然還真有些難抓到這夥人。
我對西門平點點頭,然後就朝賭場門口的幾輛警察走去。
我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光線朝着車上照了過去。
警車還閃爍着警燈,但我看了十幾秒後,就確定這是一輛假冒的警車了。
這個老千團伙的作案手段也真是不錯,他們用的車子是類似於警車的,然後他們不知道從哪裡定製了一些警車上面的圖案、以及警察兩個字的貼紙。
車頂的警燈也是假冒的,總的來說,這就是幾輛高仿的警車,在這漆黑的夜晚,不注意的人,絕對會被他們騙過去的。
只要他們得手後,就能找個巷子,把那些貼紙撕掉,警燈收起來,就是一輛普通的車子了,然後他們就可以帶着錢,直接離開廈門。
我們賭場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哪怕是被他們搶了騙了,也不敢報警,他們騙走的兩百多萬,我們也追不回來。
明瞭了這些之後,我不由搖了搖頭,感嘆道:“現在的騙子,騙術真是千奇百怪啊……”
站在我身邊的西門平,把警車上的警察兩個字撕了下來,一腳踹在了車子上,說:“他嗎的,剛纔我還真以爲是警察來了,結果來了一羣冒牌貨啊。”
光頭王山他倆也走了上來,光頭問我:“劉新,現在怎麼做?”
我冷笑了一聲,說:“這羣騙子也正是夠膽量,咱們的場子都敢來騙了,馬上和賭客們講清楚情況,疏散他們,然後關門收拾這羣人。”
光頭西門平王山他們,就立刻去辦了。
讓賭客們知道真相,這點很重要,這樣他們就不會都賭場今晚發生的情況誤解了。
那些老千和警察全部被控制在一樓的一個角落裡,那些賭客們紛紛下來,場子裡的小弟們讓他們去看看警車,看着這夥人。
告訴他們這夥人的真實身份。
當賭客們看到警車上可是撕的貼紙時,他們就都相信了,真正的警車可是噴漆的,哪裡是這種貼紙。
賭客們陸陸續續的離開了,他們一邊議論着這個騙局,一邊離開。
很快,偌大的賭場,就全部清場了。
шшш ▪ttκǎ n ▪c○ 馬永良身後跟着馬思琦,着急忙慌的朝我跑了過來。
馬永良長嘆一口氣,上前來抓着我的手,說:“劉老大,幸虧有你啊,不然的話,那些錢就被這夥人全部騙走的。”
我說:“沒什麼,這裡有我的股份,應該的。”
馬永良看着那些人,就問我:“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是假警察的?一開始我都被他們嚇唬住了。”
我聽到馬永良這話後,微微一笑,沒有回答,而是走向了那羣被控制起來的人。
我望着那個臉色難堪的消瘦男子,問他道:“知道我怎麼看出警察是假的嗎?”
消瘦男子那雙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就像是惡鬼的眼睛一般。
我笑着說:“怪只怪你們百密一疏,你們其中一個人的手上有紋身,太明顯了,你告訴我,哪個警察會有那般明顯的紋身呢?”
消瘦男子聽到我這話,他的眼睛微微瞪大,一下就朝一個假警察的身上看了過去。
很顯然,他看的那個假警察,就是剛纔紋身被我看到的那個傢伙了。
賭場的大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這個詐騙團伙的臉上,也露出了絕望的表情來。
一樓的那些老虎機全部被清理到了一邊,我問那消瘦男子,道:“你們是怎麼盯上我的這個賭場的?”
消瘦男子臉部的肌肉在顫抖,他說:“今天算我們栽了,對於給你賭場造成的麻煩,我們會補償你的。”
“補償?呵呵。”我冷冷地笑了起來,說:“你覺得,簡單的補償就可以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