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指着徐俊罵,徐俊一隻手捂着流血的頭,絲毫不客氣的說:“來啊,打死我啊,嗎的,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本事,單挑老子弄死你。”
那青年頓時就被徐俊給罵毛了,他擡起腳就朝徐俊的身上踢了一腳,一腳被他踢中,他還想踢第二腳,好在一旁少青幫的一個兄弟反應的比較快,攔住了他,並且說:“不要在這裡面鬧事,我的話你要聽幾遍才記得住?”
這時我也走到了他們這裡,我看了那青年一眼,然後來到徐俊的身邊,問他:“頭傷的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
徐俊看到我後,眼睛裡露出了驚喜之色,他說沒事,就是被酒瓶砸破了一點皮,用不着去醫院。
我說那就好,然後我擡起頭盯着那個青年,那青年也看着我,他看我的時候,腿還一抖一抖的,一副很嘚瑟的樣子。
我問徐俊,這是怎麼回事?徐俊的另一隻手擦了擦臉上的血,說:“剛纔我在酒吧裡隨便走走,這龜孫子的女朋友跳舞撞到了我的身上,他非說我吃她女朋友的豆腐,還說我是故意去摸的。”
徐俊說到這裡,就沒有繼續說了,之後的事情他不用說也很清楚了,這幾個人說徐俊吃他女朋友的豆腐,然後就對徐俊動了手,仗着人多,把徐俊打成了這樣。
和徐俊認識這麼久,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這點我還是很清楚的,說他在酒吧裡故意去吃別人的豆腐,我肯定不信。
徐俊跟我說話的時候,我一直盯着那個青年看,或許是我看久了,他不樂意了,他就對我瞪了一下眼睛,說看什麼看,你他嗎也想動手是不是?
他這話一出,我看到光頭張嘴就要罵人,也準備動手了,我立刻叫了光頭一聲,並且給他使了一個別動手的眼色。
這裡是熊哥新拿下的場子,這幾個青年來這裡也是這裡的客人,我們看場子的是不能對客人亂動手的,那樣要是場子的老闆知道了,也會很不開心。
我雖然也很生氣,他們把徐俊打成這樣,但現在不是打他們的時候,要是看場子的打客人的事情傳出去,對酒吧也會有所影響。
想到這些,我就暫時忍了下來,我看着那青年,說做人別太囂張,囂張容易出事。
那青年冷冷的一笑,說老子怎麼樣,還輪不到你這個東西說話,他嗎的,真掃興。
他說着,一把就摟過了身邊的那個女孩,然後指着坐在地上的徐俊,說草泥馬的,以後別讓老子再看見你,否則見你一次,老子就打你一次,草。
放完這句狠話之後,他摟着她的女朋友,以及他的兩個朋友,就朝酒吧外走了出去。
徐俊被他這樣罵,徐俊怎麼忍受得了,他都要從地上站起來衝上去打了,但我按住了他,也是讓他先別亂來。
徐俊目光狠狠的瞪着那幾個人離去的背影,而周圍的人也慢慢的散去了,沒有熱鬧可看,他們就繼續去舞池裡跳舞的跳舞,把妹的把妹。
等到那羣傢伙快走出我的視線時,我對旁邊一個看場子的兄弟說:“拿兩根鋼管給我。”
那兄弟看了我一眼,對我點點頭,他明白我要幹嘛,很利索的從一個櫃檯下面抽出了兩根鋼管,遞到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