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王山說有人出千的時候,我就在想,前些天我們才抓了一個老千團伙,這纔過去多久啊,居然又有人敢來出老千了。
只是我怎麼也不會料到,王山居然會說出沈秋的名字來。
自從上次一別後,我就沒有見到過沈秋那個成熟少婦了,她之前跟我說她不孕不育,是因爲生不出孩子才和她老公離婚的,又說她有一個女兒,兩人在一起生活。
我還想着問問她,不孕不育,又有個女兒是怎麼回事呢。
“沈秋?”我有些不確定的重複問了一句。
王山立刻回答道:“嗯,是的新哥,沈秋,那個長的很好看的女人。”
“說說經過。”我對王山說道。
王山就開始給我講起了經過來。
今天晚上,賭場的生意還是不錯的,在一個多小時前,沈秋就提着她的包包,來到了賭場裡面。
沈秋來賭場,一直是玩扎金花的,今天她來到賭場後,也是直奔玩扎金花的那張賭桌。
那張賭桌的女荷官是馬思琦,在玩了幾輪後,沈秋就開始贏錢了。
起初馬思琦也沒在意沈秋這個女人,不過很快,馬思琦就感覺這個女人有些不對勁了,她拿牌的手,姿勢有些奇怪,有種要出千的感覺。
注意到這點後,馬思琦就開始注意這個沈秋了,在一輪鍋底的錢跟注到了六七千後,沈秋以一副金花,贏得了這一輪。
而也是這一輪,讓馬思琦看到了沈秋是怎麼出千的了。
馬思琦直接幾步上前,揪出了沈秋出千的證據,揪出證據的沈秋,大驚失色,立刻就向馬思琦道歉,求她放過自己。
這邊賭桌的動靜,已經把看場子的兄弟和賭場其他的工作人員給引過來了,沈秋很快就被王山他們給控制住。
沒出過千的賭客們,都是很痛恨老千的,他們覺得老千破壞了賭博的公平性,因爲老千,會讓他們輸錢。
只是他們也不想想,老千賭客破壞公平性只是少數的,真正破壞遊戲公平性的,是賭場的人。
沈秋被控制住後,很多人提議說剁掉沈秋的手指,嚇得沈秋坐在凳子上都起不來了。
上次我和沈秋一起吃飯,還送她回家的事情,王山是知道的,王山覺得我和沈秋可能有點什麼,於是就給我打了這個電話來通知我了。
“新哥,賭場裡的賭客們大部分都說要剁掉沈秋的手指,但是馬永良從辦公室下來,看到沈秋後,就把我叫到了一邊,他說可以放沈秋一馬,讓沈秋去他的辦公室一趟。”王山說道。
說完後,他微微一頓,問我:“新哥,沈秋是不是你的女人?我看那馬永良,好像對她有點意思。”
聽到這話後,我腦海裡浮現起了沈秋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來。
馬永良想要放過他,不過王山會聽從的,只有我的話。
“她不是我的女人。”我說:“你控制住現場,我馬上過來一趟。”
“好。”王山答應了一聲。
掛掉電話後,西門平望着我,問道:“新哥,怎麼了?”
我說:“賭場那邊又有人出千了,過去看看。”
“什麼?”西門平一愣,說:“誰他嗎膽子這麼大,還敢在咱們賭場出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