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明所以得嶽瀟瀟此刻顯得極爲不耐煩,生怕任何人叨擾到自己,對於社會閱歷並不不豐富的嶽瀟瀟來說,是非對錯她還並沒有太多的判斷感。
雖然段允宸有心幫一把,但是無奈他也不能做的太多明顯,甚至一旦賭具揭開,到那時也許所有人都會將矛頭再次指向自己,而且自己的身份也會因此暴露無疑。
除卻羅琦以外,此刻所有人都捏着汗並且死死的將注意力全部放在賭具之上,因爲嶽瀟瀟的執拗,段允宸也索性不予理睬,而是轉身沒入人羣當中,不知什麼原因,他總感覺鴨舌帽的主人與自己似曾相識,所以此刻他更是有意的躲避羅琦。
“終於要見證奇蹟了,一定不能輸。”
“我一定要贏,只要贏了這一次,我保證再也不涉賭了。”
多種心聲在每個人的心中響起,再將所有迷霧打開之際,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將自己最隱秘的秘密在心中吐露,他們都渴望得到勝利那一刻的喜悅感,只是現實殘酷,沒有人能夠不勞而獲。
伴隨着工作人員將賭具掀開,所有人只感覺眼前一閃,再然後三枚篩子突兀的呈現在眼前,只是他們都輸了,甚至於這是一場押一付三的賭注,唯有羅琦嘴下露出一抹喜悅。
嶽瀟瀟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一成不變的骰子,此刻她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身影,那便是段允宸,也許是下意識的反應,就在嶽瀟瀟將頭扭過去的瞬間,他的心底裡卻是涌上一絲苦澀以及悔意。
這一幕段允宸雖然並不在場,但是結局他早已猜到,只是無論他如何想要刻意的躲避,他都間接的引起兩個人的高度注意,一是羅琦,而是那一直躲在暗地裡一道身影。
賭局結束,羅琦吩咐工作人員將贏得的資金全部打進銀行卡當中,而他則是朝着段允宸走過的方向尾隨而去,當然不只是他,就連嶽瀟瀟也都是如此,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岳瀟瀟當初如果不是我行我素的做決定,此刻她就不需要再混跡在這賭場之中。
挨着身份的特殊性,其實嶽瀟瀟一直都是提心吊膽混雜在人羣當中,甚至因爲害怕暴露,她這些天一直都是活動在低級賭場的範圍之內,但是苦於資金的來源,多日來,她一直都在盤算如此能夠一本萬利,卻不料羅琦的出現將之所有的計劃全部打亂。
當然也是無意間令岳瀟瀟對其同樣是生出興趣來,畢竟段允宸雖說指導過自己,但是贏家卻是眼前頭戴鴨舌帽,並且有些酷冷的人,甚至看起打扮的潮流,相必絕對也是大不了自己多少。
每走兩步,羅琦突兀的感覺身旁有人跟着自己,甚至還極其明目張膽,竟然與自己並肩而立,絲毫不懂得任何起碼得禮貌禮數。
“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我還有急事呢?”羅琦冷冷的說道,甚至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轉過身子,只是背身予以警告。
“這個皇都賭場你家開的啊,我願意去哪我就去哪,你管的着麼?”嶽瀟瀟裝出一副無賴的模樣說道,只不過她的聲音此刻稍稍有些哽咽,隨之擺出了一副極其委屈的樣子瞪了瞪。
當然羅琦聽到這裡,孜然感覺有些不對,特別是周圍傳來的目光,頓時讓他有些妥協,畢竟人言可畏,他不可能像嶽瀟瀟這般我行我素,甚至當下最重要的還是找到段允宸,甚至嶽瀟瀟之所以跟着自己,想必也是因爲段允宸的緣故。
雖然知道段允宸也許就在賭場的某個角落,但是羅琦此刻卻是有些憂心忡忡,畢竟其實剛纔自己有所察覺,段允宸似乎也是在刻意的躲閃,而且他的出現,也是令羅琦生出一抹詫異,難不成他與自己所來的目的相同。
“如果是這樣,那便變得有趣多了,而且我也就不需要找你了,你總會出現的。”說完,羅琦直接再度沒入人羣,當然伴隨着他走向的位置,嶽瀟瀟也是警覺的停下腳步。
與此同時,正在閒逛的段允宸也是將目光轉向到這邊,對於嶽瀟瀟的身份,以及前者的那些出奇的語言以及行爲,不時的令段允宸想起了一些恪守嚴規的少年小姐。
除卻都市當中的一些執絝子弟以外,還有一羣另類的富家子弟,他們因爲家世的不同,所以從未見過大世面,甚至他們所生活的地方一直都是父母給他們安排的居所,長此以往的生活方式令他們的與普通人存在很大的詫異,甚至即便是一些最簡單的東西,他都並不一定知道,看到嶽瀟瀟,不難讓其想到這些,甚至一旦自己的判斷屬實,嶽瀟瀟的身份勢必極其驚人。
同一時間,嶽瀟瀟正打算轉身,卻是看到突兀的看到了段允宸的身影,本來愁眉苦臉的俏臉也是頓時因爲段允宸的出現,發生着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異樣的眼神傳來,段允宸警覺後退,對於嶽瀟瀟的性格,雖說談不上特別討厭,但是也說不說良好,反正段允宸與嶽瀟瀟見了兩次,甚至於這兩次段允宸都吃力不討好,甚至最後倒黴依舊是自己。
“真是冤家路窄,我們可真有緣分,真是甩都甩不掉你,我是被你徹底打敗了!”段允宸苦笑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就是緣分麼?不打不相識,你叫我瀟瀟就好了,你叫什麼?”嶽瀟瀟嘟嘟着嘴說道,雖然從表現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但是那不軌的眼神,卻是直接暴露了她不純的目的。
同樣,這自然也不可能瞞過段允宸的 雙眼,甚至也許憑藉着嶽瀟瀟的身份,段允宸還會有可能在這裡大賺一筆,畢竟在淮海市也是一樣,沒有資金那是萬萬不行的。
“我只希望等你知道真相以後你可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畢竟誰讓你將歪歪念頭打到我的身上,我也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段允宸暗暗想到,當然這些他是絕對不會輕易說出來的。
一時間兩人各自居心叵測,都在計劃着自己的陰謀,只是按照副本一般絕對會有一個人徒做了嫁衣,只是不知道現實與副本之間孰強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