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剛虎口脫險,再加上嶽瀟瀟隱藏的身份對自己的危險,思前想後段允宸都希望能夠與之拉開距離。
甚至隨着事情的演變,段允宸也消除了之前利用嶽瀟瀟的念頭,如今在得知皇都賭場的內幕,以及從羅琦腦海中得知一些消息,令其深深的陷入其中,不找出罪惡的源頭段允宸也是打定主意誓不罷休。
“沒有什麼好看的,想必你也已經看到我做的事了,如果你不想攤上麻煩,還是儘管離開吧!”段允宸陰沉的說道。
“我不怕受連累,我真的沒有任何企圖,希望你能夠相信我。”嶽瀟瀟柔聲的說道。
甚至因爲委屈使得她此刻嘴角頓時感覺到陣陣酸楚,甚至豆大的淚水也是不經意間流出。
不哭還好,剛哭出聲來,嶽瀟瀟的抽涕聲就像有魔力一般頓時引得許多人駐足觀望,特別是那厭惡感也是隨之而來。
察覺到這四周充斥這異樣的目光,段允宸無奈之下只得上前用手指扣住了嶽瀟瀟的小嘴,並小聲厲聲呵斥。
“小騙子,我真的輸給你了,別鬧了啊!那就先跟我走,如果願意你就點點頭,不願意就搖搖頭。”
“嗯嗯嗯”
聽到這裡,嶽瀟瀟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但是剛想說話,卻是被段允宸的手指牢牢扣住,根本說不出一個字,只能發出嗯嗯的鼻音。
看到嶽瀟瀟的迴應,段允宸這才連蒙帶拽的將嶽瀟瀟拉到了貴賓客房,嶽瀟瀟倒也是對此也並沒有任何抗拒,只是突兀的畫面卻是驚動了一直藏在暗地裡的一道身着黑色西服的身影。
如同這種雲煙之地,貴賓客房所具有的特權自然高於普通客房,也正是因爲這個因素,所以這種行爲其實在這裡早已司空見慣,只是此一時彼一時,真真假假總是很容易被人誤會。
進入到貴賓客房的剎那,段允宸的眼睛中頓時射出一道光芒,直接穿透了嶽瀟瀟的腦海之中,在確認前者並沒有任何企圖後,這才裝出一副極其不情願的模樣緩緩的鬆開了嶽瀟瀟,並且使勁的在空中甩了甩手。
“好髒好髒,全都是你的口水,小姑娘家家的一點都不矜持。”說着,段允宸只感覺一抹虛弱感直接侵襲在他的全身,下一秒鐘他的身體也是頓時應聲癱倒在地。
感覺到體內的能量也是瞬間在此時消退,段允宸雖想睜開雙眼,但是卻無論怎麼樣都睜不開,甚至漸漸沉入夢鄉,觸覺以及自身神經直接對外界失去了聯繫。
“你這是怎麼了?”嶽瀟瀟激動的說道。
嶽瀟瀟下意識的想要將其扶起來,只是憑藉嶽瀟瀟單薄的女兒身又怎麼可能拽的動段允宸,經過半個小時的推搡拽拉,嶽瀟瀟這才順利將之拽到牀上。
“啊!”嶽瀟瀟一聲慘叫。
回過頭,嶽瀟瀟只見段允宸的一隻手臂直接攬住了自己的柳柳細腰,莫名的感覺頓時如電流一般瞬間來電,一絲紅暈也是迅速浮現在嶽瀟瀟的俏臉。
“羞死了,羞死了,我這是在想些什麼?我怎麼能夠這樣不知羞恥。”嶽瀟瀟鎮定的甩了甩頭,並使力猛的推開了段允宸的手臂,原本想當場發作,但是看到段允宸無心之過,嶽瀟瀟也只好就此作罷。
望着頗有些帥氣的段允宸,一時間倒是使得嶽瀟瀟頓時有些春心蕩漾,只是那突兀的想法也是剛剛萌生就被其瞬間扼殺在搖籃之中。
剛想起身,嶽瀟瀟頓時聽到一聲聲清脆的腳步聲漸漸逼近,甚至來人的數量絕對不止五人,本就有些失措的嶽瀟瀟直接轉身躲進了衣櫃之中。
一道迷香的味道傳來,嶽瀟瀟趕忙利用手巾捂住口鼻,當然自幼生活在舊城,對於皇都賭場的一些流動的藥品她自然不是很陌生,特別是如同這類禁品。
透過虛掩這的衣櫃,嶽瀟瀟爲防萬一,她並沒有出聲,以防打草驚蛇,對於皇都賭場的內幕她自然或多或少的瞭解一些,但是此刻看見一道道熟悉的面孔直接推門而入,頓時令其燃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黑子一行人,當然黑子一行人明地裡是扒手但是暗地裡卻是皇都賭場的眼線,甚至逐一對進出的人進行嚴密的監察。
旁人也許很難知曉,但是對於嶽瀟瀟來說,這卻並不是秘密,當然平日間嶽瀟瀟很少出現在皇都賭場,即使出現也是化醜妝,所以黑子也並不知曉嶽瀟瀟的真實身份。
“小心點,將這個人帶走!”黑子有些惶恐的說道。
甚至開始的時候他還有些緊張,畢竟前者的身手絕對不是自己一行人能夠對付的,雖然開始他還並不是很認可迷香的作用,但是此刻最起碼還是令其稍稍放鬆一些。
在得知段允宸的身份後,他一度生出忌憚的陰影,特別是親眼看到段允宸大鬧皇都賭場,儘管此刻段允宸處在昏迷狀態,但是卻也令其極其忐忑不安。
但是儘管他在害怕,但是卻總好過死來的強,對於嶽一鳴的手段,他不是沒有見過,甚至儘管此刻想起來,他都有些莫名的恐慌,故而他只得以身冒險。
不多時,黑子揹着段允宸迅速的撤出了客房朝着皇都賭場走去,雖然知道自己背的很有可能是定時**,但是儘管明知這是**,他又能怎麼辦呢?即便不考慮自己,還要多多考慮自己的家人,後顧之憂的存在,只能迫使他行走在刀尖之上。
在感覺到不妙的同時,嶽瀟瀟也並沒有坐以待斃,她先是暗暗回到皇都賭場一邊打聽着消息,一邊偷偷的關注着嶽一鳴的動靜,甚至她有種強烈的感覺,這件事的背後絕對跟自己的父親脫不了干係。
另一邊,羅琦也是被嶽一鳴直接加以軟禁,但是不知爲何,他卻並沒有採取任何極端的措施,雖然同樣是軟禁,但是所享受的待遇卻是一個天一個地。
儘管是那幽寒的地牢,鐵鏽佈滿的鐵鏈在石柱上層層疊疊的纏繞,就在地牢的中央就有數十道年輕人的身軀,只是此刻他們都失去了活動能力,全部被捆綁在石柱之上,慘痛聲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