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內心深處泛起的期待,哪怕從未感受過,但是卻使之格外看重,只是平常間他一直將這份感情隱藏在了內心深處,不願吐露而已。
肖越並沒有直接了當的進入話題,而是看到肖露露進入莊園後,帶着段允宸來到了自己的休閒場所,如果是以前,肖越時常會出現在這裡摸索着各種賭術,但是隨着年紀的日益增長,使之沒有了餘力,甚至一心只想將其餘的時間全部都澆注在了肖露露的身上。
進入肖越的休閒場所,段允宸的眼前頓時傳來複古的格局,讓人身處再此,總是不自覺的被其歐美的裝潢設計所吸引,甚至大部分歐氏格局一般在外表的體現超過內部,但是在這裡段允宸卻是看到另一番風味。
歐式建築風格在建造形態上的特點是以簡潔、線條分明、講究對稱作爲主線,利用色彩的上的襯托,達到視覺衝擊的目的,雖然不知道設計這裡的用途是什麼,但是卻讓段允宸有些意外。
肖越此刻更是選擇背朝着段允宸,兩人之間雖匆匆成爲師徒,但是如果論感情,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他們之間並沒有太多的交集,不知道是肖越故意爲之,還是真的不願去接納,他教授自身的賭術全部都是藉助肖露露作爲鈕釦來灌輸給段允宸的。
“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感覺到你非池中之物,身爲華夏段氏一族,你肩膀上的擔子不輕啊!”肖越說道,手裡順勢掏出一支香菸來,並且放在嘴邊吸允這,濃厚的煙味也是迅速瀰漫在四周。
“我原本並不想暴露,但是事情的發展卻是由不得我,這層身份對於他人也許是一份榮耀,但是對我沒有任何誘惑力。”段允宸陰沉的說道。
說話間,段允宸將身子依靠在一張圓形桌前,雖說他早已想到自己的身份自然瞞不過肖越,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伴隨着試煉結束,自己的身份依然不再成爲秘密,這也正是他所擔心的事。
“無論怎麼樣,你都應該清楚,這並不是你能夠選擇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肖越凝重的說道,在歲月的長河中,他最清楚的莫過於非觀念,以及命運的安排。
許多人活到一定的程度,都越來越相信命運這個詞眼,也許人的一生早就是安排妥當的,之所以在繼續也只不過是重演這命運安排的線路在進行而已。
“這些我都清楚!”段允宸說道。
當然段允宸看得出來,肖越絕對有什麼事要跟自己說,甚至憑藉直覺,此事也許並不簡單,所以他不得不將話輕描淡寫的帶過,使之沒有辦法接話。
畢竟廝混賭界幾十載,所以此刻肖越自然有所察覺,在摸爬滾打的年代中,肖越絕對是歷經滄桑歲月,直至如今,他一直都還猶存當年得年少輕狂,所以看到段允宸自身所散發的氣韻,他着實大受感染。
“那我就直奔主題,一個月後,我就要離開淮海市去澳洲參加國際賭術,此去凶多吉少,多半我都回不來了!”說話間,肖越眼裡的哀傷顯露無疑,只是卻讓人絲毫感覺不到因恐慌而產生的恐懼之感,更多隻是深深留戀,以及不捨。
飽經風霜歲月,肖越自然不會將生死看的很重,甚至唯一牽掛的人就是肖露露,如果可以誰願意將自己的生命輕易搭上去,這都是有這不可告人的難言之隱。
雖然早就知曉緣由,但是此刻段允宸卻是有這怪異的感覺,甚至感覺到肖越的話中有話,意猶未盡,雖然並不是很明顯,但是卻讓人很容易就察覺到了!
“此事你不是早已跟我說了,難道其中還有什麼難言之隱當日沒有全部說出來?”段允宸不可置信說道。
雖說當日他知道躲在一旁的肖露露偷聽了事情的原委,但是段允宸卻是並沒有干涉她的權利,但是這些肖越絕對是不可能知道的,畢竟每個人都不能如自己這般。
想到這裡,段允宸也是暗暗運轉極顯領域加身,將這裡嚴密的布控了一個仔細,但是並沒有不對勁,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
“此刻能夠讓我牽掛的只有露露,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是有關露露的身世,這個秘密在我的心中隱藏了十九年,原本我想將之爛在我的肚子裡,但是我不想自私下去!”
肖越凝重的說道。
其實肖越至今從未娶妻,肖露露的身世也曾引起部分人的關注,只是肖越利用身份的強壓,使之不再有任何人提起,哪怕是肖露露也從來沒有問過這個問題。
“看着露露一天一天的長大,我感覺內心很欣慰,說到這裡,你應該知道了,露露並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只不過在我的眼中沒有東西能夠比她還要重要,但是因爲她的身世也招來太多的禍事,爲此我只能我必須付出生命去保護她!”肖越說道。
對於肖露露的身世,他也曾着手調查過,只是即便憑藉自己賭神在華夏的身份地位也並沒有完全將之調查清楚,但是可以知道的是,露露的生身父母必定不是普通人,也許當年只是迫於無奈纔會做出這種事來。
“露露的身世您知道多少,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意外,但是我感覺露露的身上似乎存在許多的秘密,而且她的直覺似乎能夠預感到未來。”段允宸說道。
原本他還一直以爲只是湊巧,但是聽到肖越說的這些,段允宸卻是生出一種特殊的直覺,肖露露與自己還不一樣,她的潛能是自身攜帶的,甚至即便是自己都不一定能夠與之相比。
“自幼露露就從未出現任何意外,你知道爲什麼?正如你所說她總能在危險來臨之際感知到危險所以事先逃過去。”肖越說道。
“那麼不可以藉助露露的這種預感,解除您當下的危機麼?”段允宸着急的說道,似是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也使之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當然不行,我不可能讓她暴露這種潛能,否則會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危險,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這樣做。”肖越堅定的說道,眼神中透露出難以撼動的決定,似是已經準備好面臨死亡,不懼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