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瑾棉才知道沈先生隱瞞的秘密是什麼,坐在自己的沙發上,瑾棉看着手中的文件有些發呆,不置信的擡頭看向鄭紓解一眼,又從新低頭從頭看起。再三確認沒看錯後,瑾棉將文件還給鄭紓解,“我不能要。”
鄭紓解鬱悶,二哥就是知道嫂子的性格,所以才公事公辦的讓他來,現在嫂子說不要,這,想到跟二哥打的包票,咬緊了牙根,很正式的開口,“葉女士。股份已經轉移到了你名下,不是說不要就可以的。”
瑾棉翻着白眼,似笑非笑的看着的鄭紓解,“我要是沒記錯,你也是我的專屬律師,你說我在轉移給沈先生如何?”
鄭紓解嘴角抽搐,這兩口子這麼玩真的好嗎?最後挨累的還不是他?哭喪着臉,“嫂子,別啊,二哥這不是給你下聘禮呢
!你就收了唄!”
瑾棉沒懂,“聘禮?”
鄭紓解連連點頭。“是啊,是啊,你看二哥娶嫂子的時候啥都沒給,這就是裸婚啊!這不是現在補上了。”
鄭紓解這個理由當然是編的,不過他都自我催眠,沈老二就是這個意思,他其實很鬱悶,沈氏的股權多值錢,怎麼還有人不好,給他,他不嫌棄多。
“別蒙我。沈先生要是下聘禮,會自己親口說,還是哪聚會不要,你在給我轉回去。”瑾棉是打定主意不要。
鄭紓解好心的提醒着,“嫂子,你有身份證嗎?”
瑾棉楞了,她的身份證被沈先生前幾天拿走了,現在都沒還給她。暗恨,磨牙,沈先生做的倒是到位。
鄭紓解笑了,看來是沒有,也不想多待了,起身,“嫂子我還忙。先走了啊!”
鄭紓解走了,瑾棉發呆的看着茶几上的文件,沈先生這是鐵了心了,換回去還真是個麻煩。
沈氏
老幺正打量着沈鴻煊的辦公室不斷的發出感慨,“和我想象的還真麼多少差別,一樣的冷。”
老幺對上沈鴻煊不善的眼睛,連忙接着道:“不過,又有些不同,綠色的盆栽倒是顯得生機許多,一看就是嫂子的功勞。”
沈鴻煊靠在椅子上,“你今天就是來觀察我辦公室的?”
老幺笑嘻嘻的,“當然不是,我可是帶着喜訊來的,經過我不懈的努力遊說,我小舅舅這次陪我小舅媽回來,說是要見見你這個買家。”
沈鴻煊一喜,“真的?”
老幺得意的很,“當然了,我小舅舅說話算數,他既然要見你,估計對你賣宅子是認同的,不過是今天下午。”
沈鴻煊都不用在看電腦,早上看了一遍今天的行程就記在腦子裡,下午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好,下午我會過去。”
老幺就是來報信的,現在沒事了,他是個清閒慣了的主,最討厭的就是辦公室,也還好家裡還有個哥哥頂着,要不還真不能這麼瀟灑,多一刻也不想呆在辦公室了,“二哥,我先走了,下午見哈。”
“恩。”
老幺出去見到魏南,打了招呼,走了。
魏南向秘書點點頭,推門走了進去,“頭,唐苗苗開口了,她說,她不知道是誰給的她藥,打電話的人不是沈越澤,她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罷了。”
沈鴻煊眯着眼睛,果然是吃了藥,“現在沈傑明的情況如何?”
魏南迴着,“有人看着,沒人在給他大藥,兩天倒是清醒了不少。”
沈鴻煊勾着嘴角,“安排下,我要去看看他。”
魏南點頭,接着道:“唐苗苗該如何處理?”
唐苗苗其實已經沒用了,沈越澤做事情從來都不會牽扯到自己,哪怕明知道是他乾的,“放了吧
!”
魏南沒在說什麼,領命走了。
唐苗苗真的能夠逃了嗎?顯然不能,魏南剛打電話放了,唐苗苗出來要去訂票離開,剛走出小區,就被車攔住抓上了車,唐苗苗驚恐的瞪着眼睛,嘴型喊着,“阿信。”
阿信陰着臉,他剛回來,頭就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更可恨的是他竟然進不去,無論他怎麼說,都不能進去,除非有親屬證明,他知道沈傑明沒瘋,可是卻沒有辦法,唯一要當找到證據,唐苗苗就是最好的突破口,可惜唐苗苗被控制了,現在機會來了。
另一頭
沈越澤辦公室的電話響了,“知道了,盯着點阿信,這個男人恨着呢,問不出來東西,不會放過唐苗苗,而且唐苗苗見過阿信,是不會留活口,只要阿信一有動作,報警,這個男人跟了沈傑明這麼多年,不送進去真不放心,找人指控他,沈鴻煊兒子的綁架案也是阿信乾的,殺人加綁架,呵,夠槍決了,沈鴻煊哪裡也能給了交代。”
“是,我知道了,這邊在盯着。 千千小說精神病院哪不用再管嗎?”
沈越澤冷笑,“沈宅已經沒了,不是被沈鴻煊給賣了,股份也沒了,沈傑明現在一無所有,就算出來清醒又如何?在精神病院這個地方,又有誰能信了他的話。沈鴻煊發現又能怎樣?我也是在幫他不是,如果沈傑明真出來也沒什麼,阿信沒了,他有什麼可蹦的。”
電話一頭沉默了許久,“知道了。”宏共妖弟。
瑾棉等到葉瑾旭到來,笑着,“咱們走吧!”
葉瑾旭探頭看着,“姐,陽陽呢?”
瑾棉邊穿鞋,邊道:“在學校,這不是想着你中午纔過來,他非要上一上午的學。”
葉瑾旭呆呆的問,“他不是不願意上學?”
瑾棉解釋,“哪是平時,今天可不同,昨天沈宅不是賣了,沈先生打出血,給這小傢伙帶回來了四輛限量版的模型,他啊,今天去找斐濘顯擺去了。”
一想起模型,瑾棉就頭疼,本來陽陽房間一個擺櫃就夠了,可是現在,沈先生慣着,冉燁霖買着,就連周圍人送的都是模型,現在可好,又加了一個櫃子,這一屋子的模型,都能開展覽了。
葉瑾旭笑着,“誰想到這小傢伙這麼喜歡模型,我看長大了一定愛跑車。”
瑾棉翻着白眼,“哪可不行,他身體不行,跑車這種還是算了。”
葉瑾旭想想也是,小傢伙也就現在過過癮了,跟在姐姐的身後,兩個人下了樓梯,瑾棉開着車,“聽媽說,雅琪要訂婚了。”
葉瑾旭小心的看着瑾棉,當時姐和許昊焱可是一對,就連當然許媽媽來提親,媽都沒找姐,就怕出點啥,見姐姐像問平常事情,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葉瑾旭暗罵自己豬腦袋,沈鴻煊哪讓的人怎麼會允許姐姐心裡向着別人,都是他們太小心了,姐早就放下了
。
瑾棉摸着自己的臉,“你不回話,看我做什麼?”
瑾旭道,“沒啥,恩,二姐要訂婚了,前兩天兩家見的面,已經商量了日子,說是明年孩子生下來在舉行婚禮。”
瑾棉點頭,“你二姐也算是苦盡甘來了,正好今天逛街,也可以去看看有什麼禮物,你小子打算送什麼?”
葉瑾旭眨着眼睛,“我早就想好了,送別的都不實惠,送錢最好了。”
瑾棉,“……你說的有理。”
葉瑾旭嘿嘿的笑着,“不過,媽一定會打我,我哪幾個私房錢還是留着吧,二姐挺苦的,我在想想。”
瑾棉認同,其實宋碧霞這些孩子裡,最苦的就是雅琪,當時她聽雅琪說,都感慨,如果不是遇到了許昊焱,雅琪現在說不定還在壹會所,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境遇,也不會有今天,瑾棉深深的感慨,這就是緣分,雅琪和許昊焱纔是註定的。
二人說話間到了幼兒園,瑾棉帶着葉瑾旭進去,陽陽已經在收拾小書包,見到媽媽,禮貌的對老師告別,牽着瑾棉的手,對着葉瑾旭喊着,“小舅舅。”
精神病院
沈鴻煊站在沈傑明住的門外,這次看到的房間,倒是沒想說第一次拍的視頻那般砸了,倒是整齊許多,沈傑明也不再瘋瘋癲癲好像刺激一般,安靜的坐在牀邊,看着窗外有些禿了的樹。
沈鴻煊點頭,魏南對身後的醫生道:“開門。”
醫生連忙打開門,“您二位請進,我在外面守着。”
魏南道,“不用,由我在外面守着就行,你去忙,一會我會叫你。”
醫生也是會看臉色的,連連點頭道:“好好。”
沈傑明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頭也沒回,“來了。”
沈鴻煊饒到沈傑明面前,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着,“你倒是一點都不意外我會來。”
沈傑明打量着坐在他面前的沈鴻煊,沈鴻煊眼裡的諷刺並沒有刺激到他,這段時間在幻覺裡,他已經受的刺激太多,“因爲我知道你一定會來。”
沈鴻煊冷笑了一聲,“我才知道,你倒是瞭解我。被人疼愛多年的便宜兒子算計感覺如何?是不是很憤恨。”
沈傑明當日恨,跟他竟然不知道身邊人被收買,這幾日他就在想,仔細一回想才知道,原來他比較信任的管家,也是沈越澤的人,難怪沈越澤能做哪麼多的事情,及時人不在家裡,卻也對家裡是一切都瞭如指掌。
沈鴻煊見到沈傑明眼裡的仇恨,“你在恨,你說,我母親死的時候是不是也在恨,恨她瞎了眼看上你,害死了外公,更害死了她自己,如果不是兒子誤打誤撞知道了真相,說不定還在被人面獸心的禽獸矇騙,最後也跟上黃泉的腳步?”
沈傑明面對沈鴻煊咄咄逼人的質問,臉色變得蒼白,雙手在病牀的兩側支持着,不自覺向後仰了下。
沈鴻煊嗤笑了一聲,眼神變的凌厲,“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沈傑明你有今天是不是報應?我還動手,反而有人做了,你在乎的一切,都給人做了嫁衣,養了別人的兒子不說,到最後一無所有,沈傑明你可真可悲
。”
沈鴻煊滿腔的怨恨,逼的沈傑明移開眼,他知道沈鴻煊說的都是事實,可是他不甘心,他機關算盡了一輩子,竟然換來如此的下場,這幾天他的平靜,就是在等,等着阿信回來,只要阿信回來,只要他出去,他不會放過沈越澤,偷瞄了一眼沈鴻煊,他沒錯,他只是爲了自己,他又有什麼錯,眼底帶着一絲瘋狂,計算他得不到,誰也別想得到的決心。
沈鴻煊閉上了一眼,他沒在沈傑明眼底看到一絲的歉意,只有對地位和金錢的追崇,這些東西,已經刻入了沈傑明的靈魂,他怎麼會認錯,沈鴻煊的期待碎了,他今天能來,只是想看到沈傑明的懺悔,不是對他,他不需要,是對他的母親,哪個傻透了的女人。
沈鴻煊猛然睜開眼睛,懾人的眸子,讓人的靈魂感覺到恐懼,沈傑明手在抖,沈鴻煊要打碎沈傑明所有的支柱,“我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你說你先聽哪個?”
沈傑明有着不好的預感,“我哪個都不想聽。”
沈鴻煊怎麼會讓沈傑明如願,“既然這樣,我來一個一個說,唐苗苗去打了孩子,沈傑明你後繼無人,真是悲哀。”
沈傑明跳起來,想要去抓沈鴻煊,被沈鴻煊的擡起的腳擋住,“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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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鴻煊欣賞着沈傑明憤怒,這樣纔對,“我就好心再說一遍,你算計的再多,也無兒無女,後繼無人。”
沈傑明退後一步,撞到了牀頭櫃上,雙手死死的握緊邊緣才支撐住自己,他的念想沒了?沈鴻煊認爲還不夠打擊,站起身,“第二件事,我來的時候得到消息,阿信回來了。”
沈傑明眼裡上過光亮,沈鴻煊繼續道:“可惜,沈越澤怎麼會放過阿信,你也別抱希望,對了,爲了讓你瞭解外面的消息,我已經囑咐了醫生,給你送報紙,說不定哪一點,阿信就上了頭條。”
沈傑明心裡的防線碎了,最後的支柱沒了,他知道,沈鴻煊從來不會說空口白話,沈鴻煊一定知道什麼,而且是關於阿信啊,關於阿信的生死,“到底你知道什麼?告訴我,告訴我?”
沈傑明有些瘋癲,瘋狂的要抓着沈鴻煊,沈鴻煊單手甩開沈傑明,一把丟在牀上,最後冷漠的看了一眼,轉身離開,剛關了門,醫生鎖上,沈傑明才緩過神,從牀上爬起來,拍着門,“沈鴻煊,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沈鴻煊帶着魏南頭也沒回,沈越澤的打算,他自然知道,阿信當初負責看着他,他自然瞭解,一個狠辣的男人,爲沈傑明幹了許多暗地裡的事情,他到是沒想過利用唐苗苗,只是沈越澤利用。
沈越澤算好了唐苗苗第一時間回去打胎,也算好了,沒有了孩子的保障,阿信絕對不會手軟,唐苗苗自己放棄了保障,又能怪了誰?至於阿信的結局,他自然樂於看到,沈越澤能這麼準確的找到阿信,他可沒少費心力。
只是能這麼快就讓阿信認罪?他還想撬開阿信的嘴,沈傑明這麼多年幹了什麼,阿信知道。
s市有名古玩街,這裡離鬼市近的很,所以很繁榮,寸土成金說的就是這裡,不過瑾棉和瑾旭可不是來買古董的,他們都是門外漢,沒有人長眼,買的一定都是假的,來這裡是因爲,古玩街有許多高仿的瓷器店,做工精緻,美輪美奐的,雖然是仿造的,可是也不便宜。
瑾棉當然是想買一套茶具,是送給宋碧霞的,一是感謝宋碧霞陽陽住院時的照顧,二是,宋碧霞搬新家,她也沒送禮物,所以才和瑾旭約了一起
。
剛吃過飯,古玩街不能通車,瑾棉就停在了外圍,拉着陽陽的手走了進來。
兩個人是有目的性的,這裡姐弟兩個熟,鬼市兩個人可沒少來,其實多少跟着思思胡鬧,非要認爲自己能碰到古董,可惜思思每次都花了大價錢,買回去的都是贗品。
瓷玉閣買的都是精緻仿真品,令郎滿目的,瑾棉拉着陽陽的手,低聲道:“這裡可不許淘氣。”
陽陽點頭,“媽媽,我很乖。”
瑾棉,“……”她可不信。
穿着旗袍的服務員上前,“兩位需要些什麼?”
瑾棉道:“我想要一套茶具。”
服務員眼睛毒的很,瑾棉和葉瑾旭二人身上穿的,每一件她能買的一起的,有了思量,帶着瑾棉去了高檔區,“兩位這裡就是比較好的茶具,您看,需要什麼款式的?”
茶具,瑾棉不懂,不過葉瑾旭倒是有點研究,母親喜好的顏色他知道,“姐,媽喜歡綠色的,更帶着古韻,最好是刻着竹子的,齒白的就算了。”
服務員得到了準確的信息,見兩人也沒問價,更是欣喜,“兩位這邊請,這裡有符合兩位需求的。”
瑾棉順着目光看過去,就算不喜歡茶的她,也喜歡上了,面上擺着四套,而且都寫着獨字,看來是獨一份的,瑾旭的喜好大多數是隨了宋碧霞,摸着中間的一套,“這套,媽肯定喜歡。”
瑾棉點頭,“哪就這套。”
服務員驚喜着,“這套五十萬,您是劃卡還是支票?”
瑾棉今天背的是單肩包,鬆開陽陽,翻動着,“刷卡吧!”
服務員接過卡,“好,您請這邊來。”
茶具會直接送到宋碧霞的家裡,瑾棉也不用操心,剛出了店面,有個小娃娃撞到了瑾棉,不到三歲,穿的圓滾滾的,有些像湯圓,“小朋友,沒事吧!”
小傢伙搖搖頭,晃動着腦袋看着周圍,小眉頭擰着,瑾棉看着粉嫩的女娃,稀罕的不得了,這小傢伙估計是找不到大人了,瑾棉在周圍看着,這可怎麼辦。
陽陽好奇的看着小傢伙,“小妹妹,你媽媽呢?”
小傢伙瞪着眼睛,氣呼呼的看着陽陽,撇開頭不說話,瑾棉一看,得,人不大,倒是生氣了,不過可愛得緊,瑾棉自從懷孕後,母愛爆棚,彎下腰,“走,阿姨帶你去找媽媽。”
一聽媽媽,小傢伙倒是點頭了,瑾棉沒走兩步,前面來了四個保鏢,見到小傢伙,驚喜了,瑾棉停下腳步,小傢伙的家人到了,保鏢散開,小傢伙鬆開瑾棉的手,“媽媽,媽媽。”
瑾棉一看,女人穿着厚厚的大衣,將自己悟的嚴嚴實實的,素雅的巴掌大笑臉,一雙會笑的眼睛,見到小傢伙,蹲下抱住小傢伙,帶着責備的語氣,“不聽話,到處跑,嚇到媽媽了。”
小傢伙依偎在母親的懷裡,對上身後哥哥的眼睛,抖了抖,“不敢了
。”
女人笑着,“知道錯了就好。”
女人站起身,打量了瑾棉幾眼,感謝的上前,“謝謝你。”
瑾棉對女人倒是蠻有好感,客氣着,“舉手之勞,您女兒很可愛。”
女人突然哈哈笑起來,“不是女兒,是兒子,我小兒子。”
瑾棉傻了,更是取悅了女人,“沒關係,很多人認錯,的確長的很像女孩子,這個是你兒子?”
瑾棉見陽陽傻傻的看着小傢伙,想到剛纔,噗呲笑了,“對我兒子。”
女人介紹着,“我叫伊宛岑。”
瑾棉伸出手,“葉瑾棉。”
兩個女人關於孩子倒是有挺多要聊的,尤其是知道對方都懷着孕,更是一彈起來就沒停下來,最後更是找了個咖啡廳,坐着聊。
孩子自然是由瑾旭帶着,再有保鏢,倒是讓人放心,二人倒是一見如故,瑾棉欣喜的很,她的朋友少,能對口的還真沒幾個,伊宛岑的性格很對脾氣,兩個互留了電話,瑾棉的手機響了,“我在古玩街這裡,恩,我等你。”
伊宛岑,“你老公?”
瑾棉嘴角帶着甜,“是啊!”
半個小時不到,咖啡廳門外兩人男人眼裡上過驚愕,沈鴻煊道:“鬱先生。”
鬱子岑客氣回着,“沈先生,也來這裡?”
沈鴻煊笑着,“我來接妻子,沒先到剛分開就能碰到。”
鬱子岑多看了沈鴻煊一眼,“的確很有緣分。”
兩個人進了咖啡廳,沈鴻煊見到瑾棉,快步走過去,鬱子岑一看明白了。
伊宛岑對着鬱子岑擺手,“這裡。”
沈鴻煊愣了,看了一眼瑾棉,他剛纔和鬱先生談的沒多大把握他會賣,不過現在可說不準,沈鴻煊聽着鬱太太講了經過,內心十分複雜,沈太太真如算命的說,旺夫。
兩家因爲孩子也算認識了,也打消了鬱子岑猜忌,以爲是沈鴻煊安排好的,現在明白多了倒是多了一份感激,看着妻子歡喜的樣子,是真的有心着沈太太做朋友,臉色也有了一份笑意,看來宅子也沒什麼顧忌了,倒是可以賣了。
回去了的路上,瑾棉被沈先生看不自然,“沈先生,你老看我做什麼?”
沈鴻煊捏着瑾棉的手,“在看沈太太,到底有多旺夫。”
開車的魏南差點鬆了方向盤,頭還信這個?
瑾棉,“……沈先生,這個玩笑不好笑。”她可不信。
沈鴻煊沒在說話,開始他也不信,不過現在有些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