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一隻菜鳥,已經解決了!”
愚人依然很是平靜,這種等級的菜鳥,根本就不會被他們組織裡的人看在眼裡。
“是知道你的身份?”
冷瞿卻沒有愚人那樣淡定,對於愚人的事情,冷瞿一向很是上心。
“不是,像是個三流的殺手,而且已經解決了,不用擔心!”
“是不是跟厲澤陽有關係?”
冷瞿唯一想到的便是厲澤陽,是不是因爲愚人跟厲澤陽走的過近,所以引起了厲澤陽對手的注意。
“如果是,應該是綁架我而不是槍殺!”
愚人很冷靜的分析着,而手中的咖啡很快便被自己喝完,腦海中分析過,卻沒有找到頭緒,如果想調查,很容易的事情,但是這些太小的事情,愚人不願意花時間廢心力。
“我看是某人平時勾搭的太多了,才導致別人身邊的女人恨的牙癢癢來找人幹掉你吧。誰讓某人沒事就愛勾搭,要不是不勾搭,不隨便放電,不就沒這種煩惱!”
以最快的速度從裡面走出來的紅殤,這次是直接坐到冷瞿的身邊,眼裡帶着些許嘲諷的看着愚人。
身上沒沾到一絲鮮血,身上更是沒有任何鮮血的氣息……
說的那叫一個冠冕堂皇,好似他是一個多麼純潔的人兒,在冷瞿之前沒勾搭似的……
愚人淡淡的掃了一眼紅殤,沒回話……
對於陷入愛河還亂吃飛醋的僞娘們,她似乎沒有計較的必要。
但是,他嘲諷的話倒不會沒有道理,情殺倒是有可能,能找這種水平的殺手,情殺的可能性大些……
而情殺,腦中便自覺已經過濾出了人物,脣邊勾起一抹冷笑,這樣的女人,真的讓人想嘲諷……
“人放在這裡了,醒了直接扔出去就行。晚上約了擎宇吃飯,先走了!”
愚人看着紅殤走出來,知道里面的歐陽慄旬已經沒事了,於是站起身,毫不猶豫的瀟灑準備離開。
“你這個女人,把這麼一個小正太放在這裡是什麼意思,人是你帶來的,我已經負責保住了他的命,帶走,我這裡又不是你麻煩收容所,別什麼阿貓阿狗都往這裡送!”
紅殤大聲嚷嚷着,這裡是他跟瞿兩個人的秘密基地,怎麼能讓其他人踏足……
“或是你可以現在就把人扔出去,我沒有意見!”
愚人依然淡淡的看着紅殤,然後轉身瀟灑的離開。
“你以爲我不敢是吧!”
紅殤氣的嗷嗷叫,她不是什麼有血有肉的人,就以爲他紅殤是個慈善大使是吧……
紅殤一邊說着,一邊往客廳裡走,然後從裡面把昏迷當中的歐陽慄旬給提了起來,追隨着愚人的背影,然後把人直接給扔了出去。
然後再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冷瞿站在一邊看着紅殤似乎是賭氣的行爲,醫者父母心,他家紅殤怎麼就沒有那副父母心呢?
如果有父母心估計他也不會動心了……
組織裡的人不管是看着有慈愛心的還是本來就一張禽獸臉的,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都是沒有同情心善心的……
於是歐陽慄旬便這樣在一羣沒有同情心以及善心的人眼皮子底下,在冷瞿的大門前光着身子,身上被纏着紗布,穿着小褲褲,在門外睡了一夜。
厲澤陽這兩天像是貼上了愚人一般,無時無刻不粘乎着愚人,組織的事情早就交給唐霄了。
而聽到門鈴聲,厲澤陽在第一時間打開門,而本來負責開門的司徒擎宇則像個大爺一樣的坐在沙發上。
“親愛的女人,你回來了!”
化身爲最溫柔最體貼的男人,厲澤陽在開門的第一時間,脣已經湊上前,準備偷上一個吻。
而脣剛湊上前,還沒吻上愚人,便被一雙小手給擋住。
而厲澤陽剛準備表示抗議的時候,便聞到了愚人手指間傳遞過來的血腥味……
“你怎麼了?”
厲澤陽臉色一變,立刻大手一拉,用着最輕巧的力道,把愚人給拉進了懷裡,然後緊張的打橫抱起愚人往沙發邊走去。
“擎宇,拿醫藥箱!”
司徒擎宇一看到愚人身上的鮮血,立刻迅速的跑去拿醫藥箱……
連給愚人開口的機會都未曾給……
愚人嘴脣張了張,準備開口解釋,但是在看到厲澤陽和擎宇那緊張的表情時,突然覺得心中一暖。
那自然流露出來的關心和心疼緊張,讓愚人的心暖暖的,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慢慢的滋生着。
“這個時候笑什麼,告訴我,怎麼受傷的,到底怎麼回事,只是半天不在你身邊,怎麼會把自己傷的這麼嚴重!”
厲澤陽天天以看到愚人的表情爲奮鬥目標,可是此刻看到愚人的表情,竟然沒有一點開心的感覺,反而是各種擔憂都在。
愚人在自己大腦反應之前,手已經伸出,撫上了厲澤陽的眉頭,淡淡的說道:“我沒事!”
“媽媽,你都血流成河了,竟然還說沒事!”
司徒擎宇也皺着小眉頭,跪在愚人身邊,小手顫抖着伸出,想要碰觸那染紅的外衣,可是因爲太害怕,而顫抖着,不敢碰觸……
“擎宇,我真的沒事,媽媽這麼精神怎麼會有事。這是別人的血!”
總算是解釋出了口。
而兩個人一聽到是別人的血,非旦沒有卸下擔憂的心,反而更擔心的同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