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肚子也越來越疼,可就是不能起來。
她掙扎着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斷了,最後只能無助的掉眼淚。
而現在,他還囉囉嗦嗦的跟她算舊賬。
蘇雨桐沒理他,掀開被子下‘牀’,就往‘門’邊走去。
聶初航看着她卻是驚喊起來:“喂,你、你流血了!”
她今天穿的一件雪紡的裙‘褲’,顏‘色’是天青石,從後面看,真的連上身的白‘色’T恤也染紅了,那麼大一片,看上去真的是觸目驚心的。
蘇雨桐聽他喊,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她加快了腳步,出了房‘門’,往自己房間走去,小腹還是墜墜的疼,但是現在她需要換衣服。
聶初航也是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她是來例假。
彼時他就更加懊惱了,早知道就不該這麼懲罰她,哪怕換一種方式也好。
她掀起來的被子上,‘牀’鋪上,都沾了血跡。
想來,那個‘女’人那麼要面子,所以才哭成這樣吧?
現在‘牀’被‘弄’成這樣子,那他晚上只能繼續睡她的房間了。
他聳了聳肩,出‘門’左轉,敲了敲她的房‘門’,“換好衣服沒有?我帶你去吃東西。”
蘇雨桐換好了衣服,還是蜷在‘牀’`上發抖,真的是太疼了。
就像是針扎一樣,一‘抽’一‘抽’的,她有時候都感覺呼吸提不上來,真的是來大姨媽疼的最厲害的一次。
而罪魁禍首竟然還想裝成狼外婆帶她去吃東西!
她皺了皺眉頭沒搭理他。
但聶初航那個人怎麼可能會自覺會講禮貌,她不說話他就直接推開了房‘門’。
看到她蔫蔫的斜靠在‘牀’頭,他愣了一下。
“怎麼還睡?你都睡一天了。”
“滾。”
她張嘴,輕輕吐出一個字來,她現在,真的是煩死他。
“喂,‘女’人,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昨天晚上你是怎麼對我的?”聶初航眉頭一皺,向她發火道。
蘇雨桐忍耐的閉了閉眼,的確,他們現在兩清,誰也別怪誰。
但她現在肚子疼,不想理他。
她將雙手都放在小腹處,差不多是蜷着身體,臉上又一副痛苦的樣子。
聶初航再後知後覺也知道她不舒服了。
尤其她手腕上那明顯的勒痕也讓他心虛。
想到她的皮膚一直是白嫩的要死,現在只是捆一下竟然就破皮。
他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說道:“我帶你去醫院。”
他過來抱她,才觸到她肩膀,她就嫌惡的喊:“別碰我!”
聶初航不理,伸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她掙扎了幾下,手腕疼,肚子更疼,想到自己現在的境遇,眼淚一下子又冒了出來。
“喂,你怎麼又哭?”
聶初航詫異的不行,她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多愁善感了?
難道,這是要他道歉?
等到他將她抱下樓,抱上車的時候,她的眼淚都沒斷過。
聶初航終於崩不住了,他拿了面紙,稍顯彆扭的往她臉上擦去,“好了,你別哭了,是我錯,是我錯還不行嗎?我帶你去醫院,上點‘藥’,還有哪裡不舒服,你告訴我。”
蘇雨桐還是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