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桐不願與他對視,她轉過臉低聲問道。
已經儘量避免出現顫音,可是她仍舊顫抖。
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簡單,一重又一重,在她以爲一切都要好起來時,命運總是給她出現轉彎。
聶初航,他要用對付沈賀的辦法來對付她嗎?
“嘖,不要說的那麼血腥暴力,沈賀怎麼能跟你比,他是該死,但你不一樣,你那麼想要離婚,就是我不能容忍的算計,所以我打算,從現在開始,每天的樂趣,就是玩前妻。”
聶初航變態的說道。
他哈哈大笑了幾聲,瞧見她煞白的臉色,他的臉色又是一暗。
實在是一點也不高興!
車子被他開的很快,像極了他從前飆車的樣子,蘇雨桐將臉看向了車窗外,一句話也沒有跟他說。
玩前妻……
他的變態樂趣,差一點就被她以爲是喜歡。
他送她漂亮的葉子項鍊,他說天天都在想她,告訴她,離婚後悔了。
她真是傻瓜,他不過是天天想着要怎麼折磨她而已。
聶初航根本沒有想過要送她回家,等蘇雨桐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車子停在了夜皇俱樂部的樓下。
他下車,將鑰匙扔給了泊車小弟,帥氣的走了過來,拉開了她的車門。
“下車。”
蘇雨桐坐着沒動,她的心思一片煩亂,這種情況下,她很想見顧少桀。
然而她的冷暴力在聶初航眼裡沒用,他探身進來,直接將她抱了出來,“原來你喜歡這樣別緻的出場方式。”
“放我下去!”
蘇雨桐掙扎着跳到了地上,他卻又湊近了她耳邊。
“蘇雨桐,我一直想知道,你這樣的女人,最在乎的人,會是誰呢?對付顧少桀應該並沒有成就感吧?”
她一慌,下意識的揪住了他的袖口。
“不要,你絕不能傷害她!”
“果然,任何男人都比不上你的女兒來的更重要。”聶初航瞭然的點了點頭,心裡總算有點安慰。
是小幸運的話,總比是某個男人強。
她卻是將他扯的更緊,“你若真敢傷害她,你就真的是禽獸不如!”
“那就要看你聽不聽話了,寶貝兒,我們進去吧。”
聶初航摟着她的腰進了俱樂部的大門,她渾身僵硬着掙扎了幾次,卻被他越摟越緊。
他沒有選包廂,就在大廳坐着,饒有興趣的看了眼舞臺,又看了看她。
“蘇雨桐,你最放得開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在我家。”她眼觀鼻,鼻觀心,緊緊的盯着自己的包包,那裡面帶着手機,她想要藉機給顧少桀打電話。
聶初航卻嗤之以鼻,“我又不是沒跟你在一起生活過。”
他頓了一下,又笑道:“知不知道夜皇裡有個很火的節目是什麼?”
她顯然是不知道,並不理他。
他自顧自的答道:“是脫衣舞。”
“所以聶大少想要上臺了嗎?”察覺到他的不懷好意,她反諷說道。
聶初航嘴角一抽,打量了一下她的穿着。
蘇雨桐今天來酒店是穿的正裝,緊身黑色小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