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璇璣知道軒轅皓是在關心她,只好勉強笑着點點頭答應,正想離開不打擾軒轅皓處理政事,剛走出書房的門口就看到暗語步履匆匆的回來,似乎有什麼事要說,慕容璇璣想了一下,又轉身回到書房。
“璇璣,你不是回房了嗎?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了拿?”軒轅皓看到慕容璇璣去而復返微微有些驚訝。
“你是不是讓暗語去調查什麼了?”慕容璇璣把目光從軒轅皓的身上移到暗語的身上,而暗語一發現慕容璇璣注視自己,立刻低下頭不說話。
軒轅皓看到慕容璇璣那一臉認真的樣子,知道事情瞞不住她,於是朝暗語點點頭,讓暗語把查到的事情說出來。
暗語點了一下頭,開口說道“卑職去了一趟西祁國查到西祁國的國君身體抱恙已經連續好多天都沒有上朝了,很多政事都交由他們八皇子處理,而且八皇子頻繁的進出皇上的寢宮。不過卑職曾經暗中偷偷跟蹤八皇子幾天,發現他多次半夜潛入楚妃的寢宮。”
“楚妃不就是虞馨雅,難道他和楚妃有姦情?”慕容璇璣震驚的望着軒轅皓,發現他也是一臉嚴肅的若有所思。
“八皇子多次潛入虞馨雅的寢宮,難道沒有人發現嗎?楚皇呢?楚皇不是一直待在虞馨雅的宮裡嗎?查到楚皇究竟生了什麼病,爲什麼多日不上早朝?”軒轅皓開口問道。
“西祁國的那些大臣也不知道他們的皇帝出了什麼事,只知道皇帝已經臥牀幾天了,每次只有八皇子去見皇上,每次都只是讓奴才退下,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有時楚皇也會讓楚妃去他的寢宮過夜。”暗語平靜的回答着。
“夫君,你是不是覺得事有蹊蹺?”慕容璇璣問着軒轅皓,“如果虞馨雅只是和楚馭澤有姦情也就算了,可是如果他們之間有着不可告人的陰謀那麼楚皇的生病也變得有可疑了。”
“主子,九皇子妃,卑職在回來的途中還發現了一件可疑的事,最近我們北溟國的京城內有很多生面孔,看樣子和說話的口音不像是北溟國的人。”暗語再次開口說道。
“知道是哪裡的人嗎?”軒轅皓表情凝重的開口問道。
“卑職已經讓人去查了,不過卑職聽他們說話的口音還有一些習慣懷疑他們可能是西祁國的人。”暗語看着軒轅皓說道。
“現在楚皇生病,政事交由八皇子處理,這時候西祁國的侵入我們北溟國一定有目的。”慕容璇璣看着軒轅皓不說話,有些焦急的開口說着,“夫君,要不要我讓玄雀再去一趟西祁國留意八皇子和虞馨雅的動靜。他們沒有見過玄雀,不會令人懷疑的。”
“暫時不用。玄雀我另有安排!”軒轅皓開口阻止,沉默了一會兒對暗語說道:“你先去調查那些人是哪兒的人,來我們北溟國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他們的目的不單純,一定很快會露出馬腳的。”
“是,主子。”暗語看了一眼慕容璇璣,看到她沒有任何吩咐才轉身離開。
“夫君,你是不是在懷疑什麼?”慕容璇璣一直觀察着軒轅皓,小心翼翼的開口試探着問道:“你打算怎麼安排玄雀。”
“楚皇如果真的如暗語查到的那樣生病,而且病重的話,那麼現在很多人都虎視眈眈的看着太子之位,而且各皇子之間也必各懷心思,八皇子這時候把持朝政不會僅僅處理政務這麼簡單了。”軒轅皓面無表情的說道,“本來這是西祁國皇子之間的皇位之爭,不關我們北溟國的事,不過如果八皇子或者其他人想利用北溟國來達到他們的目的,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的。”
看着軒轅皓眼中無法遮掩的深邃犀利的目光,慕容璇璣只是安靜的看着他,知道他已心有盤算,所以自己不再插手,全然的相信他會把問題解決的。
回到屋裡之後,慕容璇璣想了一下還是把玄雀找來了,認真的叮囑着她,“剛剛在書房的時候,九皇子說之後有事情安排你去做,雖然我不清楚他會如何安排你,我也不知道你不會問也不會拒絕,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無論九皇子安排你什麼事,和你說過什麼,我都想知道。”
玄雀有些猶豫的看着慕容璇璣,雖然自己是慕容璇璣的暗衛,自己應該聽從她的命令,可是軒轅皓又是教會她成爲暗衛的師傅,所以此時玄雀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出玄雀的猶豫,慕容璇璣並沒有生氣,而是平靜的開口解釋:“我讓你這麼做並不是爲了我自己,而是爲了九皇子。我知道九皇子爲了不讓我操心,不讓我陷入危險之中肯定很多事都不會告訴我,可是就如九皇子擔心我那樣,我也很擔心九皇子的安危,我擔心他讓自己置身危險之中。”
慕容璇璣對軒轅皓的感情讓玄雀有些動容,知道慕容璇璣這麼做都是爲了軒轅皓的安全着想,玄雀也不再猶豫,微微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主人!”
“馭澤。”虞馨雅全身赤裸的趴在楚馭澤的身上,一隻手還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前畫着圈,“皇上已經好幾天都沒有找我過去侍寢了,聽說皇上病了,究竟生了什麼病?”虞馨雅知道這段時間只有楚馭澤在和楚皇接觸,所以想要利用楚馭澤探聽一些消息。
“你想在和我在一起,心中卻想着別的男人?”楚馭澤捏住虞馨雅的下巴,聲音因爲不悅而變得有些冷酷,“我可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別想着挑戰我的忍耐力。”楚馭澤自然聽出虞馨雅話中的試探,可是有些事事關重大,楚馭澤不會因爲和虞馨雅有過身體接觸而任她予取予求。
“人家只是隨口問問,你這個樣子嚇到我了。”虞馨雅心中有些不悅楚馭澤對自己態度冷淡,可是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和他撕破臉皮的時候,只好假意放低姿態撒嬌說道,“馭澤,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有什麼事別忘了告訴我一聲。”
楚馭澤冷冷的看着虞馨雅的表情,用力使勁把她拉到自己面前霸道的吻了下去,虞馨雅再也說不了話,只是偶爾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的聲音。
“主子,這是卑職蒐集到的各國資料。”楚馭澤的心腹把一本手冊交給了楚馭澤,看着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根據卑職蒐集回來的資料,四國之中只有衛國國力相對較弱,實力也與我們西祁國相差微遠。”
楚馭澤一頁頁翻看着小冊子裡面的內容,心中在盤算着各種的想法,許久之後像是在詢問心腹也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根據調查的內容,如果我們西祁國與衛國開戰,那麼我們就會十拿九穩的贏下衛國。”
心腹想了一下,暗暗揣測了楚馭澤的心思好一會兒纔有人奉承的說道:“是,衛國國力遠沒有我們西祁國強大,一旦兩國打起來,衛國贏面不大,而且如果由主子親自領兵打仗,軍中士氣高漲,到時一鼓作氣擊敗衛國,收服衛國指日可待。”
楚馭澤的野心早已經被膨脹的自信心矇蔽住了,心中所想的和心腹所說的一樣,認爲擊敗衛國輕而易舉,想要親自出戰的想法也越來越深,而此時他已經在心中做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
“主子,難道你真的要帶兵攻打衛國嗎?”心腹看到楚馭澤的表情心中已經略猜到了幾分,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道,“這十幾年來四國一向是進水不犯河水,各國相安無事,如果您要帶兵攻打衛國,會打破這樣的局面的。”
“父皇身子日漸虛弱,可是太子之位卻一直空懸着,以父皇目前的狀況肯定會選擇一個能力很強的皇子立爲太子,而我必須在別的皇子有動作之前有所表現,而帶兵攻打衛國,從而證明我的能力纔是當務之急。”楚馭澤耐心的向心腹說着自己的目的。
心腹細想了一下,很快猶豫的臉上出現一絲笑意,贊同的說道:“主子真是聰明,卑職佩服。”楚馭澤只是冷靜的笑了笑。
許久沒有上朝的楚皇終於出現在大殿之上,那些朝臣與皇子都非常的驚訝,心中不解楚皇的出現是不是寓意着一些事情的發生,比如太子之位還懸空着。
“朕前段時間身體欠恙,幸而有八皇子幫朕處理朝政,讓朕可以安心養身,八皇子真是朕的孝順兒子。”楚皇精神不佳的看着楚馭澤一臉欣慰的說道。
“可以替父皇分憂解難是兒臣的榮幸,兒臣今日看父皇氣色見好心中甚爲高興。”楚馭澤奉承的說道,看到皇上臉上的笑意,立刻順勢說道:“兒臣爲了想要給父皇沖喜,慶賀父皇身體康復,兒臣想請父皇同意兒臣帶兵出征攻打衛國,兒臣想要攻下衛國國土用來孝敬父皇。”
“攻打衛國?”不僅楚皇驚訝,大殿上更是一片譁然,有人出聲反對,有人卻贊楚馭澤孝順,有勇有謀。
“是,父皇!”楚馭澤很堅定的看着楚皇說道:“兒臣很有信心打贏勝戰讓父皇爲自己高興。”
“好,既然八皇子如此有信心,朕也不能出言反對,朕準了你這個請求。”此時楚皇已經無法去思考,只是憑着一時的心情就把國家大事給定了下來。
三日後,楚馭澤穿着金盔鐵甲,氣勢雄昂的帶領着士兵門在城門下拜別楚皇,信心十足的朝着衛國出發。
“主人!”玄雀急急忙忙的出現在慕容璇璣面前,看到寶清寶月也在,猶豫了一下。
“寶清寶月你們先下去。”慕容璇璣看到玄雀臉上的焦急,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讓寶清寶月離開之後,急切的問着玄雀:“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