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位於半島的一座海濱城市,悠久的歷史和美麗的神話傳說使這座古城名揚海外,而我們的故事也就在此展開。
壽天小區內。
“懶豬起牀啦,懶豬起牀啦。。。。。。”擺在牀頭上的手機準時響起了鬧鐘的聲響。
一位二十歲的少年慵懶的伸出被窩裡的手輕輕的關掉了鬧鐘,很不情願的從被窩裡爬了出來。
大家好,我叫陳夢凡,今年二十歲,單身。還有一點,我是孤兒。也許你會問,孤兒怎麼還會有自己的房子?
哼哼,這也是我最自得的地方。因爲老天還是記得我陳夢凡的,想我第一次買彩票就中了一等獎那時的心情真的是和神舟五號一樣,一飛沖天。但同時老天也是博愛的,因爲那期竟然有幾十個人同時買了這注號碼,所以分到我手裡的錢去稅之後就少的可憐了,但是我還是買了這棟不到百平米的房子,至少這裡有家的感覺。
“晚上好啊,二號。”我走到洗手間對着鏡子裡面的我打着招呼,也行你會覺得我有病。但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我真的有病,而且還是精神病。不過我屬於精神病裡最棘手的一種,精神分裂。
“看來還沒起牀啊。”我自言自語的說着繼續着自己的洗刷工作,很快一名不是特帥又不影響市容的少年煥然一新的反手鎖門出去了。
忘憂草酒吧,這裡是我工作的地方,老闆是一位比我大七歲的女性,而且我們還是在同一所孤兒院長大的,所以我自然而然的投靠到了她的門下工作。
“晚上好啊,芳姐。”芳姐一身工作裝的坐在吧檯前喝着自己帶的茶,別看芳姐是開酒吧的,但誰也沒規定開酒吧就必須愛喝酒吧。
“來了啊,夢凡。”芳姐向我微微一笑,“吃飯了沒,我從家裡帶了些肉湯過來放在辦公室裡,先喝了在上班吧。”
“哦”我聽話的答應着屁顛屁顛的就往芳姐的辦公室跑去了,看着桌子上那碗色香味俱全的肉湯我的心裡莫名的溫暖了很多,由於同是孤兒的緣故,我和芳姐的關係一直很好她把我當親弟弟看,而我同樣也把她當做自己姐姐看,而且芳姐還是爲數不多的知道我有精神病還不嫌棄我的人,畢竟精神分裂不同別的病,誰都不能保證萬一那天我變身禽獸和變態的可能,所以我周圍的人多多少少都躲着我,這也是我選擇這裡定居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爲芳姐,另一方面是我想遠離過去的日子。
晚上八點過後,酒吧裡的人慢慢的多了起來,大多數來這的人要麼是分手的,想借酒消愁的。要麼就是趁你消愁的時候趁虛而入的,再者就是緩衝工作壓力的,還有就純屬沒事幹泡這消磨時間把妹調凱子的。而我個工作就是在門童和服務員這兩者之間不停的搖擺着,哦對了,關鍵的時候還要客串下保安。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真不知道爲什麼那麼多人喜歡把時間浪費的在這上面,很快一天的工作便進入了尾聲,我們收拾着酒吧裡的衛生準備下班了。
“夢凡,去把這堆垃圾拿出去丟了。”芳姐玉手一指兩個黑色塑料袋說道,“哦,知道了。”說完我便拿着垃圾從後門走了出去。
“哎呦,不錯哦,小妞一起玩玩啊。”一出門,我便看見三名頭髮各異的不良少年將一名少女堵在衚衕裡,先不說少女長的咋樣,就算長的比天仙還漂亮那也不關咱的事,畢竟我還沒有喬峰喬大俠那種力敵千人的蓋世武功不是。
所以我很瀟灑的提着兩袋垃圾信步向着垃圾箱走去,“小子,幹什麼的?”你不想惹事,但是別人不這麼想啊,爲首的一名紅毛歪着脖子吊兒郎當的說着。
“路過,丟垃圾的。”說着,我提了提手裡的垃圾袋順勢丟進了垃圾箱裡。“嘿嘿,您忙,你們接着忙。”我回頭轉身就走,在轉身的剎那間,我瞄見了少女的全貌,不得不說還真是位美女,高挑的身材,標緻的五官還有一雙閃着淚花的雙眼,就算是鐵漢也要腿軟啊。但是我沒有,因爲我不是鐵漢,而且我還是個病人,你也許會問,精神病也算啊。廢話,要不你得個試試。
雖然少女看我的眼神慢慢的變的有些憤怒,但這絲毫不影響我撒手不管的決心。“哼,走吧,小妞,大爺我會叫你****的。”紅毛少年淫笑着就去拉少女的手。
“住手,離那位姑娘遠點。”我的聲音再次響起,不用懷疑確實是我的聲音,不過準確的說應該是另一個我,也就是我說的二號,沒錯我開始人格分裂了。
“臥槽,怎麼着,你個屌絲男給你幾分顏色你特麼的還想開染坊不成?”紅毛少年吐掉嘴裡的香菸惡狠狠的說着,顯然我已經惹怒他了。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識相的趕緊滾,否則本大爺的怒火可不是你們幾個能承受的。”說完我還不忘用手輕輕的擺弄了下我不算太帥的髮型,雖然我不是自戀的人,但此時我相信我的形象一定帥呆了。
“艹,上給老子好好教育教育他。”紅毛少年單手一揮,身後的兩個同夥便向着我走了過來還不停的嘎嘣嘎嘣握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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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冷哼一聲,直接矮身上去,其中一名少年直接揮拳向我的面龐襲來,我也同樣的出拳相對,只聽砰的一聲悶響我可以很確定,對方的手指已經骨折了。隨後我原地一個迴旋右腿順勢甩出一記標準的橫掃直接踢向了另一名少年,後者直接倒飛而出昏了過去。
紅毛少年眼看形勢不對轉身就想跑,我順手抄起一根木棍向着紅毛的屁股甩了出去。只見一朵燦爛的菊花伴隨着一聲驚人的一吼在小巷裡綻放開來。
是不是覺的我很厲害,但是,這一切都是我腦海裡的想象,真實的情況是。
“哥們,都是出來混的講點江湖道義好不好,打人不打臉的啊。”我蜷縮在地上雙手抱頭保護着自己的要害部位。
“艹特麼的,誰跟你是哥們,出頭是吧,嗎的給老子好好教訓他。”說着三人的攻勢更加兇猛了。
我躺在地上,雖然嘴上了喊着求饒,但他們對我實際傷害卻並不大。開玩笑,雖然咱不會打架,不過捱打還不會啊,尤其是還有二號這個惹事的玩意從小到大我可沒少吃這種苦頭,相對的我捱打的能力也有着相當大水平的提升,俗話說的好,想打人就要學會捱打。不過他妹的,我都捱了多少年打了,怎麼還沒打過人啊。
說起二號來,簡單的概括就是屌絲加宅男的綜合體。總是感覺自己與衆不同同時還肩負維護世界和平的使命,但是老天貌似又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因爲他給了二號一顆勇敢的心卻忘了給他開主角無敵的外掛。
“你們幹嘛,在不住手我報警了啊。”此時芳姐聞聲從酒吧裡跑了出來厲聲喝道。
“切,小子算你走運,我們走。”說完紅毛帶着兩名小弟大搖大擺的走了。
“怎麼又惹事了,沒事吧。”芳姐過來把我輕輕的扶了起來,一邊檢查着我的傷勢一邊關心的問道,聽的我心裡又是一暖。
“那個,謝謝你。”這時候我還差點忘了旁邊還站了個美女,雖說這頓打是爲了她挨的但我心裡那是一百個不願意的啊。不過出於紳士我還是禮貌的點了下頭便和芳姐回酒吧了。也許你會問我爲啥不跟人要電話號碼,拜託,不是所有美女都愛英雄救美這一說的好不好。更何況我還是個病人,與其被人知道後弄的遍體鱗傷還不如這麼瀟灑的離去,至少也算美麗的回憶不是。